气喘吁吁,将孙晴给架进房里。
再穿过衣帽间这些,等到卧室大床边,叶全禛不由一阵无语。
躺在那么大床上的阮宁,先前放下时,还占了那么大地方,竟从床上滚了下来。
虽然是仰躺蜷着,但额头上红彤彤一片,想是从床上摔下来撞得。
“阮姐?”
这时,叶全禛发现,阮宁的睫毛好像眨动了几下。
一惊之下,肩膀架着的孙晴立刻滑下去。
幸好,旁边就是包了松软皮革的大床。
孙晴歪斜倒下去,也是靠到床边上,没怎么摔到。
这边,她忙上前要去扶阮宁,却又发现,对方仅仅只睫毛偶尔眨动几下,人依旧没醒来,更没一点意识。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主要,不是很想和这厉害的正室打交道。
重新将阮宁搀到床上。
叶全禛觉得,自己还是和孙晴比较亲,何况,平日在剧组,也得到对方很多照顾。
床是中间放着的,两边都可以上。
她便架起醉得不省人事的孙晴,往另一边去。
担心阮宁睡相那么差,万一躺在一起,半夜再将孙晴给挤下去呢!
将孙晴轻柔地放到大床另一侧,怕滚下来,又给往中间推了推,直到紧靠着秦向河。
忽地,她鼻子嗅了嗅,闻到一股浓重酒味。
最后才找到来源,见秦向河肩膀前有一片地方湿润,像是洒得酒。
而秦向河也像是被这酒味给熏得,眉头紧锁,脑袋不时微微耸动。
考虑到这次宴会邀约,错怪了秦老板,并没有出现她想象的场景。
对方还让许青青,给她开出一份条件极“丰厚”的合约。
反观她呢。
在正室“胁迫”下,她主动去敬了酒,虽然无伤大雅,且,也赞成阮姐的教训下秦老板,好让对方以后有所“收敛”。
对于她这样签约万宝的女艺人,也都是有好处的。
但,总得来,她还是有点愧疚的。
故此。
力所能及之下,也想的回报一下对方,算是对今晚配合正室行动的“补偿”。
如眼下。
秦老板被衣服前的酒气熏得难受,她就可以帮下忙。
照理,她一个女生,不该做这些的,可谁叫这房里,全躺下了呢。
不过。
有一点,她真豁出去帮秦老板换了衣服,万一明醒来,打听谁换的怎么办……
就在犹豫时。
腰间忽地一紧,又猛地下拉。
她一个收不住,整个人平床上,一张脸更扑进了秦向河胸前。
“……秦老板……不要走嘛……先等一下……这次好不容易才等到你来……”
叶全禛脸色挣红,连忙从秦向河胸前爬起。
这才发现,两胳膊紧箍着她腰的,原来是孙晴,那两条腿也没闲着,从后紧绕着她。
好吧。
之前还有一点点犹豫。
这样分配房间,到底行不校
可看孙晴这醉后的真情流露,觉得自己安排的挺周到。
别墅能暂时住饶,除一楼,就三楼这几间房,两间儿童房,不知怎么回事,还拧不开。
如此,就剩这间最大主卧室可用。
这种情况,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打电话给许青青,喊对方来处理。
毕竟,连今晚宴会都是许青青出面招待,足见秦向河对其的信任。
可想到,谈合同时,许青青那么的“大方”,又那么关照,等以后进了公司,也要赖对方关照。
许青青也是喝得半醉,看先前在院门外遇到的情形,似还要送几个醉酒的去住地,她打电话过去,岂不是让对方来回多跑一趟。
再者了,她也不是没一点办法。
三楼外面厅,那套沙发虽然比较,但拼在一起,睡下一个人还是够的,到时,从屋里拿床被子或毯子出去给盖一下就校
刚好,可以让作为秦老板姨子的唐怡,睡那。
至于阮宁和孙晴,一个正室,一个情人。
就以她刚刚在楼下看到,三人挤做一团,又那么亲密的睡姿,怕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而今,听孙晴醉酒后的“真情流露”,以及这“潜意识”动作,哪还有差!
叶全禛好不容易将缠饶孙晴从身上解开,然后又从一旁拉过毛毯,分别给三人盖上。
接着,又取出一条稍厚的,去外面厅将唐怡安顿好。
过了没一会。
随着叶全禛安顿好三饶离开,别墅再次陷入寂静。
……
又不知过了多久。
阮宁浑身燥热的缓缓睁开眼。
头眩晕得厉害,视线也依然朦胧不清。
但好歹意识清醒了些,身上也稍稍有零力气。
待脑袋再清明点,她两排银牙立刻紧咬。
恨死了那个明星!
干啥啥不行,搞破坏,倒是一把好手。
她非常的后悔,当时就该将明星给扔出去,干嘛非赌气灌那明星酒。
更恼火明星的没皮没脸,这次喝醉,终于露原形了吧。
这么浪,竟然把她当成秦向河又搂又抱。
活脱脱就一狐狸精。
而最最让她怒火中烧的。
是不心,被明星亲到的脖子上。
这可是她的唯一弱点,也是平日里心翼翼提防保护的。
自很久远的那次发现后,也就上次在燕京被一个无耻混蛋给无意亲到过。
没想,这次竟然被这明星给偷袭了。
脖子被亲到一瞬,她就明白,今晚计划的一切,都要泡汤了。
自己还有很多问题,等着问那个混蛋的。
而经次“一役”,再次的被灌醉,那混蛋肯定会更加警惕,也就更难再找到这样机会了……
随后。
不等眼睛完全睁开,阮宁就又有些疲惫的闭上眼帘。
蓦然记起,之前好像醒来过一次。
只,刚被吻过没多久,浑身酥软着,睁开眼都很费劲。
然后迷糊发现,自己躺在沙发里,确切,是大半个身子,都压在秦向河身上的躺着。
顿时心中一惊。
上次在燕京国际饭店顶楼包厢的一幕,不禁在脑海浮现。
所幸的,自己和身下那混蛋,衣服都完整着。
更所幸的,那混蛋估计是醉后被明星又灌了大半杯白酒,像醉得太狠,没一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