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纤呀,你头上这步摇是哪里来的?好好看的样子。”我低估了妹子们强大的内心。原本以为顾翩翩和颜品茗看见纤纤会先来一句鬼呀,然后白眼一翻就那么昏死过去。谁曾想,两人一鬼见面之后,没聊几句就热火朝起来。顾翩翩对于这个当年把她吓半死的“笔仙”并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反而伸手去触碰着纤纤头上的步摇啧啧有声的问将起来。
“纤纤呀,你这衣服是什么料子做的啊?”颜品茗刚开始对顾纤纤还有些畏畏缩缩的,可是眼瞅着自己去牵扯她的衣服她也没发恼,这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我坐在一旁,端起面前的红酒轻呷了一口,默默地看着眼前和谐融洽的她们微笑不语。
“纤纤住这间屋,晚上我们好好聊聊。”有了顾纤纤这个存在,妹子们俨然已经将我这个大活人抛到了脑后。饭后,顾翩翩拉着纤夏手上到二楼,亲自给她挑选了一间房间。
顾纤纤见翩翩如此热情的替她挑选房间,不由回头看了我一眼。她已经习惯了栖身于我的体内,每都跟我同呼吸共命运着。让她晚上独自睡一个房间,她真的很不情愿。我耸耸肩,冲她轻轻点零头示意她答应下来。答应是答应,睡不睡那间屋子就悉听尊便了。反正除非我的授意或者纤纤自己愿意,不然谁也不知道她到底睡没睡那间屋子。
“锥心,倒海,暴雨梨花,漫花雨,雨打芭蕉...”此后的一段时间里,每晚上我都会陪着顾纤纤在饭后做一做运动。她全力进攻,我则是全力防守和躲闪。不知不觉中,鬼道经已经让她跟本身的修行合二为一。而我经过每不间断的实战,自身的防守能力也是得到了提高。于是每晚上,若是有人从我家门口经过的话。大约都能看见一个俊朗的年青人,在那里独自一人手舞足蹈着。
“国师,弟子办事不利,没有带回日月精。”远隔重洋的脚盆国,浅草寺内,服部年宏正跪在大殿内对座上的国师久保龙彦俯身请罪着。
“我都已经知晓了,世间的宝物也不止日月精一样。皇的年龄也还没有到需要借用宝物来延长寿命的时候,这件事暂且搁下吧。”久保龙彦并非是不在意日月精,只是在他看来,任何让了宝贝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将它化为己用。此时就算是去责备,去怪罪,甚至去惩罚座下这个首席长老也是于事无补。与其这样,反倒不如安抚一下座下的心,好让他今后更加用心的去替自己办事。
“你也不必自责,下去好生修行吧。”等服部年宏五体投地的冲自己行完大礼,久保龙彦这才轻轻摆了摆手对他道。
“时间啊!”等服部年宏离去之后,久保龙彦才起身走进后殿,看着里边满满摆放着的牌位轻声了句。这些牌位都是当初神社遇袭的时候,他从里边带到浅草寺来的。每一道灵牌,都代表着一道为鳞国玉碎的灵魂。久保龙彦打那以后,每都会抽出些时间来调.教他们,以便将来某一这些灵魂能够如同生前那样再度为帝国效力。只是眼前的首相似乎是一头猪一般,整去招三惹四,丝毫不懂得韬光养晦。如果帝国能够蛰伏几年,久保龙彦有信心将这些灵魂完全收归己用。到那个时候,也就是他出手扶持皇上位的时机了。
“喂,是程凡?”脚盆国的事情,我当然不知道。陪着顾纤纤练习了一段时日之后,某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我,请问你是?”电话号码很陌生,里边传来的声音却让我有些耳熟。
“我是杨朝阳的爱人...”电话里提及的这个名字,让我瞬间想起了她是谁。同时我的思绪,也随之回到了越南,回到了友谊桥,回到了杨朝阳为了掩护我而牺牲的那个晚上。
“嫂子好!”我马上坐正了身体跟电话里那个女人打着招呼。虽然她看不见我的举动,但是我必须以一种端正的态度去对待她。
“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帮忙,本来想打电话给沈同志的,可是想想他或许很忙...”杨家嫂子在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对我道。沈从良是领导,对于她来,或许觉得找领导有些不好开口。
“什么事情嫂子吧,我全力以赴。”我闻言赶忙开口问道。我知道这是个要强的女人,当初老杨牺牲的时候,按理她向组织提出任何要求,组织都会认真对待的。可是她并没有提。我想事情不到极为棘手的地步,她是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的。
“我们这片吧,地处市中心,可是房子却是30年前的老房子。最近吧听要拆迁还建,我琢磨着拆了也行啊,就算按照原面积还套新的我也不亏。可是后来吧,人家还建的地方在郊区农村。农村也没事,空气总比城里好。就是孩子上学不方便了,我琢磨着跟人谈谈,就算在城区给我套二手房也行啊,孩子还,让他自己坐公交去学校我不放心。”犹豫了很久,嫂子才缓缓开口对我道。不用,肯定又是开发商见人好话欺负人了。如今大家都在吹泡泡,有钱囤房的希望房价卖到一亿一平,没钱买房的则是希望泡泡早点破掉。房价的事情我管不了,我能管的,就是我的朋友不被人欺负。起来嫂子不能是我的朋友,她应该是我的恩人。谁欺负她,都不校
“然后呢嫂子?”我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狠吸了一口问道。
“然后人家要么就去郊区住,要么连那里的房子都没我的份。我寻思着,我那套老房子怎么地也有60多平,我要套城区的二手房住着,也不算犯法吧?这几,他们正逼我搬家呢。可是我真不知道该搬去哪里,这片儿都划进去了,周围的房租见的涨,一间20多平的屋子,一个月房租都要2000多块了。你也知道,我上班的那点工资,付不起这个房租。我知道这种事情找你,是给你添麻烦了。我只是想问问,这事儿你管得上不?”嫂子在电话里有些怯怯的问我道。
“管得上,嫂子别跟他们硬来,一切等我到了再。”我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