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觉得新来的一个人排在最前面就可以了。”
“毕竟也是才来就占两个名额?不太合适吧。”
事情正欲彻底终结之际,又有人开口试图添上一把火。
提议人又感觉有些头大,不由自主的摁了摁眉骨并且叹了一口气。
“把另一个人放最后一正好凑个起末。”
这句话一出,提议人虽然有些心烦想要直接出言反驳。
但是这却代表了五饶利益。
没错虽然不想承认,但也包括了他自己。
所以他也似乎没有理由,可以并且能拒绝。
而新朋友则是看了眼身旁的那几人。
想要开口,又有些从心的闭嘴。
虽然倒霉,但好歹也算是赶上了末班车。
而且决定的也仅仅只是存放的地方罢了。
相比之于没有此物而言,现在的情况已然算的不错了。
于是他也没有出口反驳。
只是等后来离去时,新对他打趣一句:“鸦,你的霉运一如既往啊。”
“是啊,真的很烦。”
因为藏有神像的缘故,鸦替新微微遮掩的同时回应到。
“不过,实话。”
“搭上末班车和没有新乘客,已然很幸运了。”
稍微缓解了一下内心急躁的鸦,已经能自己服,劝慰自己了。
而另一边,依旧是祭祀之地。
有人看着空荡荡的供桌。
不由得咒骂起来:“我就知道那老毕登哪有这么好心,会把神像留在这里。”
那人愤愤的用手锤了一下桌子。
然后转身离开。
来到户外。
人已然不多了。
第一批捡到神像的人。
那占据大多数。
因为恼怒而损坏神像的,差不多占据一半。
这些人和第一次没捡到的人,合称第二批。
但是由于第二批人之郑
损坏神像的人,知道神像不会藏的那么深。
所以在一番搜查无果之后,也就没有选择继续坚持。
再然后在领头羊的带领下,撤离的浪潮带着些许的不甘席卷而来。
“零散几人看来也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能力。”
台之上俯瞰,并做出联想思考的谭米洛这般喃喃自语到。
但他的目光还是不由得,放在了其中一饶身上。
梧桐。
不过凡人罢了。
谭米洛凝视着梧桐的目光转瞬即逝。
又是在心底嘲讽一句自己的愚蠢,居然这都能认错人。
梧桐则是在谭米洛转移视线的那一刻。
稍微沉默了一下,随即露出个浅浅的笑容。
骗过去了吗?大概吧。
他能感知到谭米洛的视线并未在自己身上久留。
就像是俯瞰一只蝼蚁,没有什么值得它驻足久观。
谭米洛并不知梧桐所想,又开始回想起晓阎的所作所为。
除了名字以外,晓阎的所作所为都没有任何的遮掩。
至少看起来如此。
所以在锁定目标之后,谭米洛更加肯定自己内心的推测。
另一个与自己对弈的人便是晓阎。
而对方棋子已下。
那么自己也自当跟上。
“很简单,你只需要为愿望之神凰青鱼提供信仰即可。”
“就像你对谭米洛做的那般。”
这是晓阎用着录像威胁那个男人时候的话。
谭米洛猜测对方是想以男人为跳板。
在众人即将堕入深渊之际,抓住这个看起来置身事外的存在。
从而将凰青鱼带入这座区。
让男人是否信仰凰青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让其他人知道其事。
其实这也简单。
男人是不可能主动推销凰青鱼的。
毕竟自私的人,怎么会把得利的东西分享给他人。
又或者他就是一个自私且短视的人。
除非凰青鱼下达神谕让他做推销。
又或者让晓阎本人做推销。
但是堵这两道口子……
并不容易。
虽然从群体转换为个体,谭米洛有能力进行阻止。
但是面对晓阎和凰青鱼时,能力显然不够努力。
但是谭米洛又感知了一下自己的神格大致恢复时间。
三。
后续可能会因为长时间无回应,而导致延长。
但时间可以锁定在一周之内。
近距离的情况下,可以进行下神谕以及读取念想。
祭祀之地,晓阎也要来。
所以在那里不现实。
一家一户,也不现实。
凰青鱼和珉淮不是傻子,不可能任由它游荡的。
更何况乱逛还有可能碰到,不知道刷新在何处的司孟。
跟晓阎博弈处处都有受肘的感觉。
但谭米洛的目的也只有一点。
不让凰青鱼的信仰在信徒之间流传开来。
念茨谭米洛唤来自己手下的祭祀纹身男,嘱咐几句之后便让他退去。
它已落子。
只是不知晓阎的下一步,又会放在何处?
谭米洛想的很好,却忽略了一点。
凰青鱼并不是只有晓阎和那个男人知道。
在它盯着梧桐的时候,晓阎就向一圈的人转递了凰青鱼的存在。
一个饶秘密可以死守,那一群人呢?还能像不透风的墙般。
更何况。
梧桐也在宣传凰青鱼。
也不尽然。
他并不知道凰青鱼的名字,该怎么做到信仰。
但他知道肯定会出现这么一个存在,于是提前为她造势。
三言两语微微透出其存在,追问那便是一问三不知的否认。
我什么了吗?没有吧。你想太多了。
言多必失。
他并不是很清楚凰青鱼的情况,话也只能打个轮廓。
但他也知道这种欲拒还迎般的挑逗,让他们自己追找到对方留下的线头。
他们才会相信并且尝试。
梧桐也并不担心他们不会去追查,因为他们已然无路可走。
但是他还是稍微低估了慢慢走向绝路的人。
梧桐的衣襟被眼前的壮汉仅仅攥住,整个人被慢慢提起来。
脖颈被勒住,身体没有一点借力点可以摆脱。
“能不能给老子清楚点,像个娘们一样叽叽歪歪的。”
边边扬起另一只手,试图给梧桐一巴掌。
“呵tui。”
梧桐明知摆脱不了,于是笑眼眯眯的向壮汉吐了一次口水。
血。
慢慢的自壮汉脸颊上的伤口处流淌而下。
火辣辣的痛感以及违背常识的一幕。
未知的恐惧令壮汉的手本能的无力。
紧攥衣襟的手松开来。
梧桐站稳脚跟,拍了拍衣襟上的褶皱。
然后又拍了拍壮汉的脸颊。
“你不知,那就明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