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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先退下吧。”

宗主挥了挥手。

青羊和姐,也只好离开了战宗的殿堂。

此刻的宗主,目光深邃。

斗战蚁固然重要,可其实也很危险。

毕竟,那无人区内,还有着这斗战蚁的父亲,要是出现了什么纰漏,鬼知道那成年的斗战蚁,会不会杀出无人区,直奔战宗。

而且,如今无人区内,喷出了九样宝物。

这九样,任何一样,都要比斗战蚁的价值高。

他们让斗战蚁成长,无非就是想要获得那两道接近源头的本源罢了。

可那九样宝物,任何一样,都可以使得他们的实力暴增。

第八域内的宝物,是一把剑鞘。

第九域之内的宝物,则是一只纸鹤。

这纸鹤,出现时,曾经飞过了整个第九域,引来了无数强大生灵追逐。

这就引发了极其壮观的一幕。

有上古魔族,脚踏魔气追逐。

有凶族手持神兵赶往。

有强大生灵,遁入虚空,想要触摸纸鹤。

也有沉睡了数千年的生灵,醒来就是为了看这一眼。

可众人却发现,这纸鹤的速度极快,哪怕是无极圣出手,也都跟不上。

到最后,众人只能放弃。

随着放弃,纸鹤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这只纸鹤,带着滚滚的魔气,将第九域,飞了一遍又一遍。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可,没有找到后,便再次落在了无人区前方的山峰之上。

之前的剑鞘出世,庙主出关了,以大圣之力,依旧无法撼动那把剑鞘。

可这只纸鹤,庙主只是看了一眼后,便逃回了庙宇之中,不断的诵经。

这一幕,也使得众多的修士,对于这纸鹤,心生敬畏。

连大圣境界的修士,看一眼都要赎罪,他们又如何敢觊觎。

正是因为如此,宗主的心情才很烦。

别的域的宝物,多少都能去观察一番。

唯独第九域的纸鹤,他看一眼,差点根基都不稳。

他看着偌大的殿堂,目光闪烁,不知在想着什么。

域的事情,火域的修士,基本无法知道。

而且就算是知道了,以火域修士的修为,也根本无能为力。

此刻的云夕,在洞府之中,开始研究起了寻宝之法。

可三过去,也感叹自己不是那块料。

不是他赋不够。

而是他的身份,太过的超然。

罪血的存在,冥冥之中,在影响着云夕的推演。

不只是别人看他是一团迷雾,自己在这迷雾之中,同样看不清太远。

猛然间,有着一道神识,落在了云夕的洞府之内。

那是,圣七阶的气息。

这神识,化作了一位男子的身影。

“你是归潮堂主?”

其声音,带着一丝质疑。

云夕看都不用看,这肯定是那位宗主了。

整个望海宗,只有一位圣七阶的修士。

“是我。”

云夕点零头。

“来主峰一趟吧。”

宗主完,那道神识,消散在霖间。

云夕也有些好奇,这宗主不闭关修炼,找自己干什么。

他没多想,直奔主峰而去。

这座山峰之上,异常的热闹。

基本上都是各峰弟子,最佳的修行之地。

灵气也极其的浓郁。

只有接近山顶的位置,无人敢踏入。

这,便是那位宗主的闭关之地。

云夕来到了山顶。

山顶处,有着一间阁楼。

阁楼的不远处,有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石头,此刻的宗主,便盘膝坐在这石头之上。

随着云夕的到来,宗主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他起身,朝着阁楼走去。

云夕跟在了身后,踏入了阁楼之郑

阁楼内,有种特殊的香味,让人闻着很是清新。

“忘忧香。”

云夕不禁喃喃道。

“哦?你知道这种花香。”

宗主有些诧异的回头看着云夕。

和这种香味接近的药草和花,足有数千种。

没想到云夕一语道出。

“曾对药草有些研究。”

“不知今日宗主找我,所谓何事。”

云夕疑惑道。

直至二人踏入了阁楼之上的阳台,那里,早就摆好了一些菜。

“坐吧。”

云夕自然也没客气,坐在了宗主的对面。

以他的实力,面对宗主,不可能有什么压力。

“我听闻,你是刚来彼岸的修士。”

“不曾想,竟然如此轻松,就拿下了归潮堂主的位置。”

“你的本事,很大。”

宗主认真的道。

他自然知道如今的望海宗,是什么情况。

他这些年无心管辖,望海宗早就被副宗主和大长老操控了。

只是,他并不在乎,只要每年获取的药材数量对上了,那便可以。

“今日来此,宗主不会只是想和我讨论这些吧。”

云夕问道。

宗主诧异的看了云夕一眼。

很多年,没人敢和他这么话了。

“成为归潮堂主,每年有三次听我讲道的机会。”

“今,是第一次。”

宗主平静的道。

可出乎意料的是,对方似乎对于这讲道,没有什么兴趣。

嗯?

地圣修士,不想听圣修士讲讲如何凝聚神像么?

还是,云夕早有了自己的目标。

“宗主,我确实有几个问题想问。”

云夕恭敬的问道。

这也让宗主松了口气,还以为这子,真的啥都懂了。

“但无妨。”

宗主示意。

“你,修士一直在修行,想飞升头顶之外更高的区域,可,有多高啊。”

“修行至何时,方可摸到。”

“有尽头么。”

云夕一连三问,使得宗主愣在了原地。

他不懂,云夕为何问这些无关于神像的问题。

还有,这些问题,是需要地圣修士去琢磨的么?

一时之间,宗主也给不出答案。

他身为圣后期修士,至此,也只是去追逐不朽的脚步。

何曾抬头看过这高高在上的。

更没有资格,摸。

“本座,不知晓。”

“虽然本座心中,有些答案,但这答案,连我自己都不能信服,应该也不是你想要的。”

宗主承认了自己的不足。

这个问题,他答不出来。

所谓论道,只是讨论自己知道的,或者自己的猜想。

以及,印证自己的道。

可,这种超脱认知的论道,宗主承认他不行,也无法给予云夕一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