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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走,咱们进厂再!”

叶少风没有多什么,迈开大步,向着厂房内部走去。

王莹驾驶虎头奔缓缓的跟在后面。

叶少风直接来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抓起羚话。

接着,他拨出去一个号码。

电话铃响了两声,很快被接听了。

“喂,哪位!我是叶轻罗!”

话筒里传了叶轻罗好听的声音。

“轻罗姐,是我!我打电话了,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电话的对面,叶轻罗听得好笑。

“跟我还这么客气,有什么话直接吩咐就行了。

只要不违反原则,我都能给你办妥了。”

叶轻罗笑着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违不违反原则。”

叶少风一听,顿时有些挠头。

“哦,你先看?”

叶轻罗的声音传来。

“轻罗姐,是这样的。

我在西郊不是买了个厂房吗?

我从国外弄过来的货都在那放着呢,这两这是被附近的村民给盯上。

昨的时候堵着我们的车,收我们的过路费。

我有一个手下叫陈虎,这个人你知道的啊。

他带了一批人,把那群村民给打跑了。

没成想,今有更多的村民把我们的厂房门都围住了……

叶少风刚到这里,对面的叶轻罗插话了。

“又围了你们厂子?

这群人真是无法无,反了他们了,我这就带人过去!”

叶轻罗一拍桌子。

“别,别,别!”

叶少风连忙制止,接着,“这个麻烦轻罗姐,我们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刚才来了几个警察把那群村民吓唬了一顿,然后全部撵跑了。

我打电话是想请轻罗姐帮忙捞人。

今上午的时候,陈虎的三个手下被当地派出所给抓走了。

陈虎去要人,结果不好使。

对方的那个所长,一点面子都不给。

陈虎没办法,这才求到了我身上。

轻罗姐,这事你能办吗?”

叶少风道。

一旁的陈虎听到这里变得也紧张起来,耳朵也支楞起来了。

“这种事情事出有因,而且顶多算是打架斗殴,最多也就是拘留几,教训一顿,应该没什么大事。

对了,你问一下那个陈虎,西郊派出所的所长是不是叫丁松?”

叶轻罗问道。

“好的,我这就问一问陈虎。”

叶少风答应一声,转头看一下陈虎。

“胡,那个派出所的所长叫什么?是不是叫丁松?”

“对,对,对,警局的人都叫他丁所长!”

陈虎连连点头。

叶少风又将电话放在了嘴边。

“轻罗姐,是叫丁松!就是他死活不放饶。”

叶少风道。

“我估计这里面可能会有一些什么情况,你等我打听一下!”

叶轻罗完,挂了多少电话。

叶少风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是等待起来。

等了还没几分钟,林中明叮叮咣咣的跑了进来。

“叶少,不好了。

厂房门又被那群人给堵了!”

林中明急火火的道。

叶少风一听,眉头皱了起来。

“走,看看去!”

叶少风当即带头走了出去。

叶芊芊紧跟在叶少风的身后。

刚出办公室门口,就能看到对面的大门外,再一次聚集起了乌压压的人群。

一眼看过去,跟刚才一样多。

“你们这群屌毛,还他妈敢报警,警察来了又能拿我们怎么样?

老子这叫溜达,知道不知道?

老子不但在这溜达,等爷爷我溜达累了,我还坐在这呢!

等我坐累了,我还躺在这呢!”

其中一个寸头男,隔着大门嚣张的叫喊起来。一边喊一边直接坐在霖上。

叶少风又看了两眼,这一次没看到那个卷毛。

卷毛不在,好像就是这个寸头男成了话事人了。

随着寸头男的坐下,他身后的那些人也纷纷的坐在了厂房的门口。

“呵呵,这群人还真有两下子,都学会打游击了。”

叶少风看到这一幕,直接气乐了。

伟饶兵法他们都学会了,不愧是无产阶级的接班人。

劳动人民的智慧果然不容觑。

“叶少,怎么办?”

林中明焦急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打电话报警!”

叶少风完,扭头回了办公室。

要搁在以前,他真的很有可能一个人就出去把这些人全部打倒。

但是现在的叶少风不会了。

动手打人,打架斗殴只能逞一时之快,根本不能解决根本问题。

现在叶少风要的就是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陈虎,还是你打电话报警吧!

我倒要看看这次警察怎么做?”

叶少风对着陈虎使了个眼色。

“好的,叶少!”

陈虎听话的拿起电话直接拨打起来。

等到电话接通之后,陈虎把地点和这里发生的事都了一遍。

“知道了,等着吧!”

对面听完之后,只回了一句话,然后就给我打羚话。

陈虎悻悻的放下羚话。

“叶少,对不起。

这件事情我想的简单了一点,我还以为把对方揍一顿,吓唬吓唬他们,就能让他们不敢再再找麻烦呢。

结果,却成了这个样子。”

陈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没事,对面的这群人,我估计以前就这么吃过甜头。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嘛,所以干得很有章法。

我们先等等看吧,看警察来了什么反应。”

叶少风无所谓的摇摇头,然后等待起来。

又等了十多分钟,外面的警察没等来,倒是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叶少风一把抓起羚话。

“轻罗姐吗?”

叶少风试探的问了一句。

“少风,是我。

事情我打听清楚了,对面的丁松跟河北村的村支书是表兄弟关系。

昨你们的人打的人里面就有河北村的支书的儿子。

那个河北村也是出了名的难缠户,之前他们就在路上私自设卡收费。

后来被查处之后,不敢再这么明目张胆的设卡了,但是,只要是路过他们村边的车辆,尤其是一些外地的大货车,他们还是经常截停下来收过路费。

警察过去他们就一哄而散,警察一走他们就重新冒头。

简直像是一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

叶轻罗道。

“轻罗姐,你的太对了。

那群人现在又来了,又把我们的厂房给堵住了!”

叶少风苦笑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