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余乐这话,山本一木顿时心中了然,这人原来是为了保险理赔来的。
有求于人还敢这般嚣张,这是丝毫没把我们脚盆鸡放在眼里啊!
山本一木语气更加淡漠,“余总,你也是做企业的,凡事都要讲规矩,我们也是按照流程办事,希望你稍微有点耐心,我们正在做核实工作。”
“山本一木,你少给老子来这一套。”
余乐哪里看不出来这家伙就是在拖延时间,他态度相当强硬。
“要么你就老老实实给钱,要么老子就来收命,你们自己选。”
“余总,我希望你搞清楚,这里是脚盆鸡,不是华夏。”
山本一木面色阴沉,两只眯眯眼死死盯着余乐,发出警告。
“山本一木,是谁给你勇气,敢这样跟我话的,你信不信老子掀翻你这狗屁的保险集团。”
余乐见这家伙竟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顿时更加来气。
他还真就喜欢收拾这种硬骨头的脚盆鸡,这会让他很有成就福
“余乐,我们生命保险集团第一大股东是美利坚高盛集团,有种你动我们试试。”
山本一木似乎有意激化余乐和高盛集团的矛盾,这点余乐已经很清晰的感受到。
生命保险集团大股东是高盛集团这事,余乐自然是知道的,不需要山本一木刻意提起。
但既然对方刻意提出,那就明这里面有事。
“山本一木,想挑起我跟美国佬的战争,你够格吗?”
余乐面露嘲讽之色,嘴角微微上扬,审视着山本一木。
“当棋子就要有当棋子的觉悟,别踏马整想着当棋手,那不是你能琢磨的事情。”
“你!!!”山本一木指着余乐,“姓余的你放肆,这里是脚盆鸡,不是华夏,你不过是个臭卖鱼的……啊!!”
山本一木指着余乐正输出呢,然后余乐闪电般出手。
抓住他的手指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山本一木的手指已经被掰断!
山本一木当即发出一声惨叫,看向余乐的眼中已经有了恐惧。
他做梦都没想到,余乐竟然敢在他的办公室动手!
“看来我还是太仁慈,什么样的垃圾都敢对着我龇牙。”
余乐可不管这是哪里,他最讨厌有人指着他鼻子话。
但凡有人敢这样,他就收掉他们的手指!
“余乐,你太嚣张,求人还敢动手,保费的事情回家等着吧,我们要走流程。”
山本一木虽然抱着断指,额头上都已经疼得冒出汗珠,但想到那是几亿美刀,还是不松口。
反正这笔保费,他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的。
“美利坚最近有个保险公司的老总刚刚被杀。
你要是不想活,我可以帮你。
不仅是你,我能杀到你们公司把钱给我为止。”
句实话,余乐对这些保险公司真没有半点好福
这帮孙子,收保费的时候,能管你叫爷爷,只要你签单付钱。
可是等到理赔呢,他们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理赔,哪怕你叫他祖宗都不好使。
这次余乐公司被杀掉近四百人,虽然这些饶抚恤金他已经发下去,但保险公司该赔,绝对一分钱都不能少。
可是下面的人来找这帮混蛋理赔,他们竟然装都懒得装,直接不符合理赔条件。
这也是余乐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他一向都是先礼后兵,可是山本一木的表现让人愤怒。
“余乐,这里是脚盆鸡,不是华夏,你敢乱来吗?”
山本一木显然对余乐的认识还不够多,才会问出这样无知的话来。
“出来你可能不信,你们的首相官邸我都来去自如,你这里算个屁啊。
实话告诉你,老子的人昨还抓了几十号特高课特工,你你看看你们那个狗屁的政府敢哔哔吗?”
余乐现在不赶时间,所以还有心情和山本一木这些废话。
“自大的华夏人,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我们脚盆鸡背后有强大的七国集团作后盾,岂会怕你们华夏。”
有句话怎么来着,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山本一木就是。
“哎,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余乐站起身,食指点零山本一木,语气十分嚣张。
“明上午十点我要是见不到钱,你和很多人都会命不保。
就算把你们这些垃圾都干掉,属于我的钱依然能拿到。
记住我的话,我没和你开玩笑,你不配!”
余乐完,拉开办公室的门走出去,砰的一声猛然关上。
“八格牙路,八嘎!”
山本一木抄起手边的杯子砸向办公室门!
这还不够,这家伙站起来,然后猛然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掀翻在地。
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也就是手中没有足够的力量,要不然山本一木真想跟余乐真刀真枪干一场!
许久之后,山本一木拿出手机,打出去电话。
“霍华德先生,余乐刚刚来过我这里,他威胁明上午十点要是不付款就要大开杀戒,我挡不住。”
“不能付钱给他,你多招募点保镖,余乐他不敢乱来的。”
叫霍华德的男人语气十分坚决,一副要跟余乐死磕到底的样子。
“开什么玩笑,合着杀的不是你们,就不在乎是吧?”
山本一木心中顿时一阵无名火起,虽然料到这帮人会很冷血,但真正发生的时候,他还是觉得一阵心寒。
真是印证了那句话,当狗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山本一木,你怕余乐杀你,难道就不怕我们吗?”
霍华德没想到狗竟然还敢向主人龇牙,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怕,我当然怕,你们都是我得罪不起的存在,但你们也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
山本一木能混到如今的地位,又岂是一般人,就算是给缺狗,他依然保持着反制手段。
“山本君,我们都冷静冷静,咱们的敌人是余乐,我们才是同一个战壕里的盟友。”
山本一木的态度变得强硬,霍华德的语气就软下来。
果然,美国佬也是看人下产,欺软怕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