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秦戈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等到回到自家屋里立马就变了脸色。
“怎么了?”楼娥心翼翼的问道。
秦戈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咱们这是招人了,以后你多注意点,没什么事情就别出去了。”
“省的被人给害了,要实在是无聊,就去岳父那边,有岳母陪着你,我也放心,等下班后我再去接你。”
本来楼娥是想拒绝的,但听到他最后的话,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点头答应了下来。
秦戈做事向来谨慎,知道这院儿里,有坏心思的,肯定不会将楼娥一个人留在家里。
第二就把人送去了楼家。
在出门的时候,顺便给房子设了个阵法。
要知道这院儿里,可是有一个手脚不怎么干净的,他可不想家里招贼,丢东西事关键是恶心人。
此时的四合院。
“哥哥,我想吃肉了。”
两个孩儿挤在一起,女孩泪眼朦胧的看向一旁的大男孩吞着口水一脸的馋相。
“走,我带你去找好吃的。”
男孩抓起女孩的手就往后院跑去。
在门口的时候跟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你这两个崽子,跑什么跑,还有棒梗你,又逃学了,你这样不听话,心被开除了。”
聋老太太瞪着眼睛看向两兄妹喊道。
“老太太,对不起,我们就是太着急了,没有看到你,你快去散步吧。”
着棒梗就拉着当窜了出去。
聋老太太看了一眼,兄妹俩跑出去的方向,眼里闪过一抹精光,旋即转身离开了大院儿。
秦戈就是一个放电影的,平时一般都不会很忙。
也就偶尔有点特殊的日子,忙的比较多,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厂子里到处溜达转悠。
不得不这个工作是真的轻松,工资还很优厚。
要知道一般工饶工资是在20-40之间,这还得考级,级别越高工资也就越高。
可考级这种不是一般人能考到的。
大部分都是在一级到三级之间的工人最多,还有学徒工,上了四级的工人那就是人才了。
工资也会更高,待遇上更好。
越往上越优待。
像他们那个院儿里,一大爷就是个八级工一个月就108块钱,二大爷是七级工一个月八十多,叁大爷学的老师一个月七十多块钱。
还有一个比较低调的叫周建国的是个五级工一个月六十多,再来就是何雨柱轧钢厂的掌勺师傅一个月37.5元。
紧接着就是原身放电影的放映员一个月32.5元。
他们这些算是比较高工资的了,剩下的那些人,要么死没有工作,要么也就是学徒或者一二三级的工人。
其中以一二级的工人最多。
主要是现在这个年代怎么有种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很多有本事的人都不是很喜欢将本事传出去,就是带徒弟,也是有规定的,高级工的土地是有限额的。
遇到好的师父还好,可要是遇到不负责任的。
秦戈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那跟混日子没差。
“许大茂,你这一的太清闲了吧。”
看到秦戈到处晃悠,有人忍不住开口调侃道。
秦戈闻言笑了笑,道:“这有什么的,你们要有我这本事,肯定也闲着,可惜啊,你们没这个技术。”
“再了,你们只看到了我清闲,没看到我忙碌的时候,这每次下乡放电影,那路多难啊。”
听着他起这些事情,还是有人能理解的。
“一,这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难,只是你们不懂,看着我清闲了,实际上我也是很累的。”
秦戈可不会自己很清希
不过他也没有谎,这放电影看着轻松,实际上并不轻松,尤其是逢年过节的时候。
到处下乡给公社大队上放电影的。
有时候忙起来十半个月都不着家的,跟家人聚少离多,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忍受的。
对于这种新的体验,秦戈接受的也很快。
一晃眼时间就过去了。
楼娥在医院生下了一对健康的龙凤胎,两家的父母都非常的高兴。
秦戈当时被安排去下乡放电影没有赶上。
回来后看到一对孩子有些遗憾,为了养好两个孩子,他也开始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当然这些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楼父悄悄的拿了一箱的金条给秦戈,当时可把他给惊到了,他没有想到楼父居然这么大胆。
不过想到剧情里后面会发生的事情。
秦戈隐晦的提了一两句,楼父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
就带着妻子离开去了港湾那边。
顺便还登报跟楼娥撇清了关系,当时楼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也知道时代不容忍。
父母要是不离开,肯定会出大事。
许父许母有空就会到家里来帮忙带两个孩子,秦戈也不是吃干饭的,没事儿也会帮忙分担家务。
一家子过的倒也自在的很。
他们自在了,院儿里面的某些人就不高兴了。
比如中院儿的贾家跟何雨柱家。
贾家那纯属就是没事儿找事儿,一到晚不搞点事情,心里就不舒服,何雨柱就是看不起秦戈。
觉得秦戈在虚张声势,总想找秦戈的麻烦。
其实,秦戈一点都搞不懂这个男主,这脑子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得跟一个寡妇搅合在一起呢。
“何雨柱,我你有完没完的,一到晚的搞事情,有那个精力就去相亲去啊。”
“你看咱来年纪都差不大的,我这儿子女儿都两岁了,你这媳妇儿都还没有影子,你也不着急啊。”
秦戈看着一脸生气的何雨柱摇头道。
其实何雨柱这个人心肠不坏,就是脑子不太好使,被秦淮茹拿捏的死死的,要不然早就成家了。
可惜这家伙看不透,如今这又能怪谁呢。
“你以为我不想嘛,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每次相亲都不成,明明一开始都好好的,这后面……”
何雨柱点了一根烟叼着愤愤不平道。
闻言秦戈嗤笑一声,道:“那也要看看你都做的啥事儿啊,一到晚的被人算计了都还不知道。”
“你这啥意思啊?”何雨柱眼睛一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