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暂时不如拿出两个半颗皮球,就当试验品好了,而且,咱们估计着,差不多就行,没有必要真的那么实在的,去煮皮球然后借着热气给套上去。”
“好吧姐姐,我知道了。”
红面对着翠刚才给扣的印记,她细心分析着,又用手比划着,看看该留多大的泥巴,然后又往下去除泥巴。
“妹妹,泥巴本来不多,你怎么还去除?”翠想起来林晓晓那两大坨的波涛汹涌,看着木板上的两大坨泥巴,摇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符合比例。
红狡黠一笑,“姐姐,我这有办法,我可不是那么傻傻的弄成实心,”
“不实心,你要怎样?”
“能怎样?还不是要把它弄成?”红蹙眉想了想,瞬间脱口而出,“姐姐,你知道捏窝头吗?”
“哦,捏窝头?当然知道,”
“窝头中间是空的,咱们捏个泥的窝头,也给它做成空的但是个头大的,不就完了?”
“哦,是啊,”翠跳着脚拍起来了手。
“我妹妹真是有创意,还是我妹妹强大,实干,的确了不起。”翠忍不住在一旁赞叹不已,而且,还跳着脚的开心。”
红拿着一坨泥,一个大拇指掏进去了中间部位,然后其余四指真的如弄一个大窝头一样,转圈颠起来捏着,虽然四周围有很多手印,但是,一个超大的泥窝头,便已经形成了。
“姐姐,你看,我做的像不像?”
她最后往下一蹲泥窝头,简直四平八稳。
翠凑够去一看,“哎呀别,妹妹,这个还真像,底盘大,个头嘛,”翠抬起手,一边抚摸一边半眯着眼感觉。
“妹妹,差不多,我看个头差不多,你别着急,我先用皮球再比划一下,”翠又拿起刚才的半颗皮球,往上头一扣,开心笑了,“妹妹,果然行了。”
“哦?我就嘛,”红的眼眸里冒出来了少有的光辉。
“姐姐,这屋里有些暗,咱们点上煤油灯继续干活。”红招呼着,翠一摇头,“这大白的,怎么能点灯?多浪费?”
“哎呀姐姐,你可真是,”红摆了摆手,“咱们不发明出这个皮球衣服,对,也叫林晓晓仿品,咱就凭着和王大妈一起纺线编织线袜子卖袜子,都够咱们零花了。”
翠听了红的,看了看脚上在黑市上买的一双鞋子,点零头。
“好的妹妹,我听你的,确实是不用太过算计那么多,毕竟现在咱们的手头宽裕了不少,按是应该想开些,至少点灯费油值得。”
“当然值得,咱们手里研究的这个东西,如果给试验成功了,我告诉你哈,一个皮球衣至少多卖出1块钱。”红语罢,牛皮闪闪,将嘴巴撇到耳根,浑身很振奋。
“没错,我也有信心。”翠扭过身,麻利找到了火柴,点着了煤油灯。
屋里顿时亮堂了。
转眼,在煤油灯的加持下,红已经捏好了泥窝头,摆放在凳子上。
红嘴角翘起,“姐,你看,我目前弄得挺好的吧?”
翠刚想坐下纺棉花,一听红这么,赶紧凑过去,仔细看着红完成的泥窝头,看上去外形好看极了,很立体,她眼看心爱,忍不住心翼翼将泥窝头推了一下。
倒下了后的泥窝头,中间有个不大不的洞,的确省了不少泥,重量也轻。
“哎呀你轻点儿,”红不放心着,最后,噘嘴,“不是姐姐亲手捏的是不是,就那么的粗暴,一点儿也不心疼。”
“哈哈,妹妹,我没粗暴,主要是要仔细看一下,有什么改进的地方没有,”翠辩解着。
最后红豁然,“哦,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姐姐看,这泥窝头究竟怎么改进?还有什么缺点?”
翠又轻轻把泥窝头抄起来扶正,最后才,“妹妹,这泥窝头表面型体没问题了,但是,我就是看着还是粗糙。”
“粗糙?”
“没错,你看看这外表,很多手印,如果按着规范来讲,是不是属于不太精细?”
“是啊,”红稍微一愣神,顿时道,“姐姐,这也不难,只要大的外型能够支撑住了,那就明没有大问题,至于这手印,我有办法。”
“哦?这能有什么办法?”
翠纳闷,妹妹红怎么这么快就能有了主意?
“这么着,”红指了指厨房,“咱们去厨房,拿一些工具来,”
“厨房能有什么工具?都是做饭的家什,跟这个泥窝头的外表都是粗手印子能有啥关联?”
“当然有关联,我这就去拿,”红扭头出去了,到了厨房,拿来了捕就进来了。
“看看,我就用这个捕,”
翠一见妹妹拿来了这个,皱眉,“这捕能怎么用?”
红一笑,没有解释,
她举起捕,平着压上去泥窝头,手心翼翼掏着里头的大洞,轻轻压着刀面轻轻滚动泥窝头。
看着泥窝头的外表,顿时光滑了不少。
“真棒真棒,”煤油灯下,翠高心手舞足蹈,停下来后,她去院落里,搬走了自己做的土炉子。
李老汉正在忙乎地震棚,他看着翠搬走土炉子,也不知她要去做什么,也懒得问,只是朝着翠的方向,重重叹息。
而且他还嘟囔了句,“真是家门不幸。”
这时,李婶子也出来了,
她压根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个怪胎女儿,老是扎在厢房鬼鬼秘密不出来。
于是,扒着窗户纸的窟窿,踮起脚尖往里头一看,忽然见到红的手里,抬着一个板子,板子上面,竟然摆放着一个大个泥窝头。
翠在一旁拿着马粪纸,在那里点柴火。
马粪纸——就是一种粗糙的棕黄色纸张,通常用于包装和填充。它的名字来源于其外观和质地,与马粪有些相似,所以就叫马粪纸。
但是,这柴火分明就是刚才自己男人拆下来的地震棚木头。
李婶子当场就内心怒气。
都什么时候了?不往外头来帮着搭建地震棚,一的老是干点子不要紧的没用的。
而且,那两个泥窝头,见翠还往自己的心口上比划,莫非?莫非那个是那两坨玩意的工艺品,根本就不是泥窝头那么简单?
李婶子揉了揉眼睛,朝着屋内又看,简直最后是看不下去了,她扭过身,也重重叹了一口气。
她自言自语:“这一的,成不学好,把自己关在屋里,我看,这两个怪胎女儿,也不干什么好事,真是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