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走进办公室,拿起电话拨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紧张。
电话那头传来了服装厂传达室老大爷的声音:“找谁?杜杜啊?啊他是工人,工人在工作时间啊,不允许接电话。对对对,干部当然可以接电话了。好好好,下班了,让他给你打电话,阿圆,好好好。”
阿圆放下电话,叹了口气:“唉,这就是工人和干部的区别啊。干部可以在上班时间接电话,而工人却不允许接电话。”
夜幕降临,服装厂传达室里灯火通明。杜杜走进来,拿起电话拨号:“阿圆啊?找我?是不是还要请我喝酒啊?啊?不请我喝酒我才不愿去呢。对对对。”
酒店的夜晚格外热闹,杜杜和鞠花走进了酒店。阿圆迎上去:“请坐吧。”
杜杜笑着坐下:“哎呀,阿圆,你你雁过拔毛的主,肯为箫红请我们两个喝酒这么多次,也明你对箫红真够痴迷的了。”
鞠花冷笑一声:“哼,让老鼠拉车,还不是白费心机,不可能的事。”
阿圆神秘地笑了笑:“我啊,有个大事要跟你们。”
鞠花疑惑地看着他:“你还什么大事啊?还不就是——”
杜杜打断她的话:“马上上酒菜吧,吃饱喝足了再吧。”
阿圆点头:“好好好,上酒菜。一元钱的菜,八毛钱的酒。”
杜杜惊讶地看着他:“啊?大事,就这个?”
在一个宁静的镇上,阿圆、鞠花和杜杜是三个无话不谈的好友。他们常常聚在一起,谈论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分享彼茨喜怒哀乐。
这,三人又聚在了一起。阿圆看起来有些疲惫,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已经不错了。”阿圆淡淡地。
鞠花皱起了眉头,催促道:“马上吧,别卖关子了。”
阿圆神秘地笑了笑,故意拖长了声音:“昨晚上啊,你们猜我干什么去了?”
杜杜好奇地凑了过来,半开玩笑地:“你?真的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了?”
阿圆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保持着神秘的笑容。
杜杜见状,更加好奇了:“箫红真去了?”
阿圆摇了摇头,缓缓地:“不是箫红,是箫红的三个姐夫。”
杜杜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们请你了?”
阿圆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是啊,请我了。把我绑架了,要我扛半扇猪,给他们干活,和上次一样,累死我了。”
杜杜震惊地看着阿圆:“啊?上次也是他们?”
阿圆点零头:“是。上次的绑匪也是他们。”
鞠花听后,愤怒地站了起来:“那,你还不马上报警?箫红这是犯罪啊!”
阿圆摆了摆手,解释道:“跟箫红没有关系。”
鞠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哎呀,阿圆啊阿圆,你你真是贱坯子,人家绑架你,让你给当劳动力扛半扇猪,一干就是一宿。你怎么就愿意这么被人糟践呢?”
阿圆苦笑了一下,出了实情:“人家了,是考验考验我,是不是能成人家箫红家的女婿。你,我报警了,这婚事,不就彻底泡汤了吗?”
杜杜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啊,这意思,你呢,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随人宰割的东西啊。”
鞠花也叹了口气,嘲讽地:“哼,案板上的鱼——挨刀的货。”
三饶对话在空气中回荡,仿佛预示着阿圆未来的命运。然而,他们也明白,真正的友情就是在朋友最需要的时候,给予理解和支持。尽管他们无法改变阿圆的决定,但他们会在他身边,陪伴他走过这段艰难的旅程。
阿圆:不过,我啊,有了重大发现。
鞠花好奇地问道:什么重大发现啊?
阿圆得意地:我啊,通过这两次被绑架,也算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了。
鞠花疑惑地问:你去了箫红家了?
阿圆兴奋地回答:我啊,了解了箫红家所有人了,所以,我更有信心了。
杜杜不解地问:什么意思啊?你咋还更有信心了呢?
阿圆解释道:哎呀,那几个人啊,是箫红的大姐夫二姐夫三姐夫,都是屠夫,杀猪卖肉的。过去只杀猪不卖肉,现在呢,是又杀猪又卖肉。这箫红的爸爸呢,也是外号叫老屠夫。也是又杀猪又卖肉。
鞠花调侃道:所以呢,你也要把自己改成一个杀猪卖肉的技术员是不是?那你大学本科不是白读了?
阿圆笑着回答:哎呀,我这意思啊,是啊,人比让死货比货得扔。
杜杜嘲讽地:是啊,人家箫红的三个姐夫,杀猪卖肉,人家发大财了,有别墅汽车,自己的商店,冷库,你呢,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你跟人比,你应该找个地方上吊去啊。
阿圆生气地反驳:呸呸呸,杜杜,你才上吊呢。
杜杜继续嘲讽:你自己的啊,人比让死货比货得扔啊,是不是?鞠花也听见了啊,是不是?你跟人家比,你就应该死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