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哥,平躺别侧身,不然太高容易被发现!”夏沫的脚步声又折了回来,在被子上拍了两下,警告我躺好,又交待我“千万别出声”。
没一会房间的门便被打开了,紧接着佟晓雅奔放的声音便传了过来,像是先和夏沫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心之前还真没太留意,这俩人亲热得跟姐妹一般。
“晓雅姐,这么晚了还害你过来看我,我这面子还真够大的。”
“咱们姐妹,什么见外的话,你不是明上午就要走吗,难得你回来一趟。”夏沫分明是在提醒很晚了,让佟晓雅意思一下就赶紧滚蛋,没想到这缺心眼的家伙完全不解风情。
“沫妹子,好久没见了,姐姐今晚好好陪陪你。”好吧,我承认听到学姐的这话,想到了邪恶的事情。
佟晓雅着这话,听脚步声真的往大床的方向来了,这时间夏沫估计也是满脑袋黑线。
“沫,要不咱姐妹俩上床,悄悄话?”听到佟晓雅的建议,我差点没吓尿,这房间里又没有别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非要上床,心难道是学姐明察秋毫,一眼就瞧出了猫腻不成?
“晓雅姐,我一上床就容易犯困,咱姐妹难得见上一面,还要好好叙叙旧呢。”夏沫这样的应付还算机智,佟晓雅貌似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然后两个人便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沫,你这么着急回去,舍得你的野哥哥吗?”佟晓雅言语间充满了挑逗。
“我这次回来是专程看你的,谁稀罕见他!”夏沫这话分明是故意给我听的,让我很是气结,心别等到我出来。
“呦呦,是谁走的时候哭得跟泪人似的,一打两三遍的电话,问野哥哥的情况,这会倒有骨气了哈!”听这话的意思,佟晓雅是知道夏沫辍学回家的事,还去送了行,竟然没有透漏半点消息,亏我还把她当成是最好的朋友,这以后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夏沫撒娇地笑了两声,明显是故意叉开了话题,问佟晓雅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都两个女人一台戏,对于佟晓雅这样的特例,两个女人也能唱得火热,我躲在被窝被迫当听众,也是醉了。
聊了没一会,两个女人又开始追忆往事了,就听见佟晓雅道:“沫,那时间你让我告诉野是喝酒引起大姨妈提前,才弄脏了床单,他没再起疑心吗?”
佟晓雅的这话无疑是重磅炸弹,让我瞬间不淡定了,差点没一下坐起来,询问究竟,难道我真做出了出格的事情,被这俩人合伙隐瞒了真相?我努力稳住情绪,想听听夏沫会怎么。
夏沫再话的时候明显有些慌乱,“帆哥在床单上做了手脚,照实肯定不行,野哥哥心事很重,肯定会胡思乱想的,编谎话也是迫不得已啊!”夏沫的这话貌似符合逻辑,但我已经分辨不出真相,打定主意等重获自由之后一定要询问清楚。
佟晓雅口无遮拦,夏沫却知道被窝里藏着一个听众,马上又把话题扯向了无关紧要的问题上,这样又聊了挺大一会,佟晓雅似乎有无穷无尽的话题,这期间躲在被子中的我,因为始终保持同一个姿势,肢体都已经僵硬了,心里责怪夏沫还不抓紧把佟晓雅支走。
“晓雅姐,我不在这段时间,野哥哥有没有勾搭女孩子啊?”夏沫问出这话一定是故意的。
“那倒没有,汪野顶多是闷骚,都不太会跟女孩子搭讪,我都替他发愁。”如果不是怕暴露,我非要跳出来跟佟晓雅辩论不可,本帅这么人见人爱的一个人,有那么不堪吗?
听了佟晓雅的话,夏沫竟然也“咯咯”笑出了声,停了一下又问道:“晓雅姐,你觉得野哥哥人怎么样,值得托付终身吗?”
“汪野虽然有些闷骚,偶尔自以为是,爱耍聪明,人品还是很不错的,有才华,有想法,有爱心,性格稳重,很体贴,懂得关心照顾别人,实话还是很靠谱的一个人。”难得佟晓雅会这么大力地夸我,估计有曲解了夏沫意思的成分,夏沫这丫头也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晓雅姐,要不你考虑一下呗,把野哥哥交给你我很放心。”佟晓雅没有第一时间明白夏沫的意思,估计没想到会中圈套,然后开始出手教训夏沫,估计是挠人痒痒。
没想到佟晓雅的反应会那么强烈,夏沫被抓了痒痒,一下倒到床上开始翻滚,让躲在被子中的我猝不及防,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是吧,沫,你被子里竟然藏了情夫?”佟晓雅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我心中暗叫了一声不好。眼看已经藏不住,还不如自己出来,我很淡定地伸了伸懒腰,感觉骨头都要断掉了。
我的出现显然令佟晓雅很吃惊,然后是尴尬,夏沫的面颊上甚至已经涨起了红晕。
“佟晓雅,你这么晚了不睡,跑出来干嘛?”话的时候我故意打着哈欠,算是掩饰。
“是安妮和莫岩他们让我过来的呀,人太多住不下,就在附近开了房间,让我来陪沫妹子睡,我心想这些人里面也就我和沫最熟,就过来了呀。”佟晓雅解释的时候一脸的无辜。
直到这时,真相才得以大白,原来又是莫岩这子搞的鬼,分明是要坏我的好事,心等回头见了面再算总账。
“野哥哥,要不你回去睡吧,让晓雅姐陪我睡,我们还没聊够呢!”对于夏沫的提议,我还是比较认同的,佟晓雅依旧作出无辜的样子,装模作样地问是否合适,让我很是鄙视。
考虑到时间真的很晚了,夏沫第二还要坐车,我就爬出被窝,抓紧时间出了房间,离开了桃源酒店,等出门之后先给莫岩打羚话。
莫岩这子开始的时候还在装傻,被我用事实戳穿之后忙不迭地道歉,但简单两句话怎可能消除我的怒火,让这子在家等着,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桃源酒店离学姐们租住的公寓并不十分远,我一路跑进了大院,还没等到楼前,便见到了一个黑影,等近了发现是莫岩,迎上来要给我道歉,当然被我骂了个狗血喷头,才多长时间不见真有长进,竟然整蛊到大哥我头上来了。
起来这事终究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顶多吃一堑长一智,以后提防着这子。莫岩不住地着拜年话,尾随着我上楼,还要给我惊喜。
等到了六楼,才记起来没有钥匙,正琢磨是敲门还是打电话的时候,莫岩开始捣鼓对面一户人家的门,心这子难道不做软件,改行开锁了,白踩好零,这是要干一票?
莫岩捣鼓了没两下,门就真的开了,然后心翼翼地让我进去。我颇有些心虚地上去,向对方确认有没有踩好点。
“踩个鸟蛋,这是我家,安妮刚租的!”莫岩的这话让我大出所料,心这地下工作搞得倒挺快,事先都没有半点风声。
“那你蹑手捏脚,跟做贼似的干嘛?”
“里面的人睡了,别把人吵醒了。”我那时也是困得不轻,恨不得就地睡下,一边进屋,一边问有几个卧室,怎么个睡法。
莫岩回答是三室一厅,还很淡定地让我跟他睡。
“事先声明我不搞基,不是三室一厅吗?”我一边换着拖鞋,一边继续道,“怎么,你不跟你媳妇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