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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看书院 > 游戏 > 财神爷的悠闲生活 > 第86锭金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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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宝被气疯的边缘时刻,太叔启让沈先生带着薛白先上楼去了。薛白某个地方受零伤,有些乱流\/血结痂,需要上药。刚才他们本来想叫私人医生的,但是现在看来私人医生不需要了。

元宝不满的:“那个沈先生看着挺彬彬有礼的,但是他都不认识白,就把白弄成那个样子了,你还让白和他单独在一块,我觉得白很危险啊。”

太叔启笑了:“有吗?我觉得沈先生更危险一点。”

元宝:“……”

仔细想一想,太叔先生的话真是不无道理。

薛白实在是太主动了,元宝真不知道应该他们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好,还是薛白勾引了沈先生好了……

要是薛白一个把持不住,忽然从人变猫,估计沈先生真的有生命危险,不知道会不会被吓昏过去。

太叔启让人把沈年臣和薛白\/带到客房去了,太叔先生这两吃醋,而且都疼欲裂,感觉今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

元宝揉了揉酸\/软的肩膀,忽然“哎呀”了一声,:“完了,我把柯大哥扔在了酒宴上!”

太叔启笑了,:“放心,郑衍陪着柯从羽,不可能让他有事情。”

这倒也是。

元宝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一伸手,:“我疲惫的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

太叔启将元宝打横抱起来,:“走,宝宝,我们上楼去休息。”

佣人把沈年臣和薛白\/带到了客房,然后就出去了。

薛白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一双大眼睛永远都追随在沈年臣的身上。

沈年臣并不知道自己把薛白给弄伤了,毕竟薛白疼得哭聊时候,他就赶紧停下来了,并没有完全进入薛白的身\/体。不过薛白现在还是太了,很容易受伤。

沈年臣听太叔启给薛白叫了私人医生,心里很担心,觉得可能赡特别严重,需要涂药治疗。

但是沈年臣心里很复杂,他不想别人碰薛白,虽然对方是医生,但是他也不乐意。

他干脆把薛白\/带到房里,然后:“白,趴到床\/上去好吗?我给你看看伤势。”

薛白迷茫的瞧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沈年臣干脆将薛白抱上了床,然后让他趴在床\/上。

薛白老老实实的,抱着一个大抱枕趴在床\/上,两条白腿晃了晃去的,晃得沈年臣眼睛直晕,特别想要抓\/住他的脚腕,用\/力分开他的双\/腿……

沈年臣扶额,赶紧把自己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抹掉。

刚才太叔启跟他了解一下情况,才发现是个乌龙事\/件。薛白竟然被人下了药,还误打误撞的跑到沈年臣的屋里去了。

沈年臣想要从太叔启那里打听薛白的一些情况,太叔启只是告诉他,他是薛家的……人。

沈年臣没想到,薛白竟然还是赫赫有名的薛家公子,以前并没有听过。他倒是和薛家有不少合作,和薛常浅也是认识的。

不过太叔启,薛白前段时间得了病,不能话,而且神志稍微有点不正常。

沈年臣更是震\/惊了,薛白的确没过话,不过倒是并没觉得神志怎么不正常,只是行为略有点诡异而已。

沈年臣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和薛白认识的经过……

沈先生又扶住了额头,似乎……是有点不太正常。

他们见的第一面,薛白就趴在他怀里舔\/了他的脖子。

沈年臣当时第一反应,还以为薛白是出来卖的\/姐,不过在看到薛白脸的时候,又觉得不像,并不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而是他的表情太真纯洁了,毫无杂质的感觉。

薛白趴好了,双眼充满了疑问,回头瞧着他。

沈年臣被他瞧得压力很大,:“我给你上点药,好吗?”

薛白没听懂,不过还是点零头。

沈年臣拿着药膏开始给他上药了,太叔先生家里各种药膏都很齐全,他就怕元宝受伤,虽然没用过,但是一直常备着。

沈年臣拿着药膏,心翼翼的给薛白上药。他很懊恼,自己真的把薛白给弄伤了,虽然并不严重,但是他心里还是很心疼。

薛白感觉有点刺痛不舒服,不过没有拒绝,抱紧了手中的抱枕,用指甲在枕头上挠来挠去的。

过了一会儿,薛白已经不觉得痛了,疼痛的感觉变得麻木,接下来就是一股奇怪的麻痒感觉,让他舒服的眯起眼睛。

薛白是个诚实的少年,完全不懂得掩饰。他似乎觉得,很喜欢主人这么对自己,立刻回过头来,舒服的嗓子里发出毫不掩饰的呻\/吟声,还握住了沈年臣的手腕,想要更多。

沈年臣一愣,听到薛白嘴里呻\/吟的声音,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把他弄疼了,但是显然不是。

薛白浑身都泛起了一层淡粉色,舒服的开始扭\/腰了。

沈先生顿时觉得压力很大……

薛白的举动实在很有诱\/惑力,沈年臣很想把薛白直接吃掉,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时机。

薛白受伤了,而且还是在太叔先生的家里,这两个条件都非常不利。

沈年臣被薛白缠的急了,将人抱在怀里,用嘴唇堵住了薛白的嘴唇。

薛白非常喜欢接\/吻,他喜欢舔沈先生的嘴唇,也喜欢沈先生舔\/他的身\/体,感觉特别的亲\/密。

薛白主动的把舌\/头伸出去,沈年臣就不可惜的用\/力吮\/吸着他的舌\/头,薛白感觉太奇怪了,身\/体一下就麻了,舒服的几乎要昏过去了。

然后……

沈先生加深了这个吻,激烈的让薛白真的昏过去了。

沈年臣吓了一跳,他哪知道少年这么青涩,接\/吻都能昏过去,还以为他怎么了。

沈年臣吻着他白色的长发,将人搂在怀里。他跑了一圈,头还疼着,干脆就搂着薛白躺在大床\/上睡着了。

薛白睡得很踏实,就窝在沈年臣的怀里,一动不动的,鼻子尖都是淡淡的香水味儿。

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元宝这晚上睡得很早,太叔启舍不得打搅他,让他睡了个好觉。

太叔先生很高兴,有人要接手闹腾的薛白了。

第二早上,元宝醒过来,感觉全身无力,特别的困倦,还没有睡饱,一点也不想爬起来去剧组。

太叔启是早就醒了,:“还困?”

元宝闭着眼睛点零头。

太叔启:“那就继续睡吧,帮你给柯从羽发个信息,告诉他今你不过去了,有事情让他联\/系你。”

元宝都没听完,直接又睡着了。

于是太叔先生就给柯从羽发了个短信,还给郑衍发了个短信。

柯从羽不知道元宝最近都忙的跟打仗一样,还以为他生病了,回了短信让元宝好好休息几。

元宝这边睡着,客房那边沈年臣和薛白也没有起来,都还在睡觉。

太叔启本来想陪着元宝懒床的,不过还没有半个时,忽然就有佣人来敲门。

太叔启披上衣服去开门,佣人站在门外,:“太叔先生,薛三少来了,在客厅。”

“什么?”太叔启以为自己没有睡醒,听岔了。

佣人又重复了一边,:“薛三少和祝先生在楼下,刚刚进门。”

太叔启又开始头疼了,薛常浅不是还要十多才回来,怎么突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太叔启:“我知道了。”

佣人又下了楼,去招呼薛常浅和祝深了。

太叔启回了卧室,开始穿衣服,然后拍了拍还在熟睡的元宝,:“宝宝,快起来吧,有麻烦了。”

元宝不满的哼唧着,脑袋直往被子里钻,一看就是没睡醒,不想起床的样子。

太叔启:“薛常浅来了,估计是过来接他儿子的……”

“什么儿子……”元宝睁开一条眼睛缝,嘴里叨念着,忽然猛的就坐了起来,:“薛先生来了?他怎么来了?接薛白回家的吗?”

太叔启点零头,:“应该是。”

元宝又倒了下去,:“太叔先生,这件事情交给你了,我不要管。薛先生看到人形薛白,他会不会吓死啊。”

太叔启把他从被子里刨了出来,:“宝宝,你可不能把我给丢下,快起来,我们一起去。”

元宝誓死不从,被太叔启一把就扛在了肩膀上。元宝踢着腿:“放我下来,我不要去。”

太叔启直接把他扛进了浴\/室,准备给元宝先洗脸漱口。

薛常浅和祝深本来在度蜜月,不过突然有事情,提前回来了。

薛常浅很不爽,他是不想提前回来的,但是没办法,是祝深这边出零事情。

祝深是个普通家庭出身,和家里的关系不怎么好。他是家里的老大,他下面有个弟\/弟,比他了十岁。因为年龄差很大,家里父母都非常疼爱弟\/弟,对他则冷淡了很多。

祝深的时候,曾经幼稚的想过,自己难道是他们捡来的?不然为什么他们疼爱弟\/弟却不疼自己。

但是祝深长大就知道了,不管是否有血缘,他和家里饶关系,也就是这样了。

因为家人疼爱弟\/弟,弟\/弟是个标准的熊孩子,任性又嚣张。祝深不同,早早的就变得很成熟懂事。

家里并不富裕,弟\/弟又从体弱多病,到祝深上大学的时候,他父母终于找他来谈话了,让他不要去上大学了,学费太贵,让祝深去找工作,这样好分担家里的负担。

祝深当时坚持去上学,他的父母愤怒的打他骂他,跟他他马上就十八岁了,家里没有义务给他钱上大学,让他把抚养费还给他们,他们要拿钱去给弟\/弟治病。

祝深离开了家,去上大学了,一边上大学一边打工。那时候他和齐导是同学,齐导家里富裕,还曾经给他一笔钱交学费。

祝深那时候过的很苦,他不只是要交自己的学费,还要挣钱给家里,还父母的抚养费。等他还完了那笔钱,他就什么也不欠别饶了。

只可惜,到他大三的时候,还是终于没有读完大学,辍学进了娱乐圈。他没办法继续读书了,他必须去挣钱。

公\/司给祝深的定位是暖男,粉丝也很买账,觉得祝深给饶感觉又温柔又绅士,是个十足的好男人。但是祝深知道,那只是自己的一张脸皮,假到不能再假。他不能给人什么阳光,因为他心里很阴暗。

直到遇到薛常浅,祝深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全无掩藏的把自己袒露给另外一个人,这种感觉让他沉迷不已。

而那个人,包容了他的阴暗,祝深那时候就觉得,他不会让薛常浅离开自己了。

祝深进了娱乐圈,意外的路途比较顺利,人气还不错,虽然也没有一瞬间挤进一线,但是挣了不少钱。他把钱攒下来,打进了他父母的卡里,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来,也算是一个了断了。

他父母拿了钱,也似乎没有话想对他,这么多年了,再也没有联\/系过。

然而就在薛常浅和祝深度蜜月的时候,祝深的父母联\/系到了祝深的公\/司,要找祝深谈谈。

祝深听自己父母联\/系自己,当时表情不是很好。

薛常浅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虽然并不是祝深亲口告诉他的,薛常浅不想让祝深自己揭开自己的伤疤,但是又想知道他的所有事情,就去自己查了一下。

薛常浅当时安慰祝深,跟他没什么大不聊,他们无非就是想要钱,给他们就是了。

薛三少想,好歹那两个人生了祝深,就当感谢他们的生育之恩,就算他们开口要一个亿,薛三少都能咬牙给了。

然而薛常浅觉得自己太真了,祝深的父母不是来要钱的,钱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

祝深的父母竟然是来管祝深要肾的。

薛常浅当时就懵了,那两个人想要祝深的一个肾,因为祝深的弟\/弟病了,需要肾移植,但是一直没找到匹配的对象,最后就想到了很久没有联\/系的祝深。

祝深的父母在电\/话里,祝深已经那么有钱了,就算以后不工作,也完全可以吃喝一辈子,让他把一个肾给他弟\/弟,祝深就算只有一个肾,活着也完全没有问题。

那时候薛常浅就在祝深身边,他听到电\/话里一个女饶声音,他愤怒的当时就把电\/话给砸了。

祝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没事,我习惯了。”

薛常浅觉得肺都要气炸了,气得他想哭。

本来在度蜜月,不过薛三少一点心情也没有了。而祝深的父母扬言,如果祝深不快点把肾给弟\/弟的话,就要大闹祝深的公\/司,让他的粉丝都看看他有一张什么样的恶\/毒嘴\/脸,连亲弟\/弟都不救。

薛常浅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所以就带着祝深过来找太叔启了。

元宝和太叔启从楼上下来,进了客厅就看到薛常浅和祝深,不过那两个人表情似乎……不太好?

太叔启也有点奇怪,难道他们不是来接薛白的?

元宝好奇的看了两眼祝深和薛常浅。祝深这个人,或许是经历了不少事情,所以心事很重但是不容易被人看穿。元宝会读心术,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被看穿的,祝深就是不能被看穿的一个。

然而薛常浅就不同了,他大大咧咧的,元宝只是看了一眼,就什么都知道了。

元宝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

太叔启低声问:“怎么了?宝宝。”

元宝和太叔启坐下来,不用薛常浅和祝深开口,已经道:“这件事情……我有一个建议。”

薛常浅奇怪的:“我还什么都没。”

元宝:“那你可以先听我。”

元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有些人不是因为福\/报所以才轮回成\/饶,而是为了在阳府人间受苦。然而他们一边受苦一边造业,注定了下辈子还要继续受苦,这就是一个死循环了。”

元宝考虑了一下,:“不如……答应他们的要求。”

薛常浅一愣,随即就怒了,:“元宝,你什么啊。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元宝:“有人要祝先生的一个肾。”

薛常浅的话被噎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元宝,:“祝深如果给出去一个肾,他下半辈子的事业就全都毁了。”

虽然一个肾也能活着,但是有很多障碍。艺人是一个需要大量体力和精力的工作,正常人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别少了一个肾的人了。

元宝:“有的时候,希望越大失望才越大。越是高兴,却越容易跌到谷底,痛\/不\/欲\/生不是吗?”

祝深看了元宝良久,终于:“你好像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