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关皇室,他也不敢大意,就要派人前去查看。
三毛见他就派两个人过去,觉得有点少。
不由的挠了挠头道:
“军爷,要不你多派点人吧,那位福晋还怀着身孕,刚刚从马车里摔下来了。”
三毛完,就见那军爷似乎愣了一下。
随即他头上就挨了一个大比兜。
“卧槽,你不早!”
统领听他前面的,还以为就是简单晕倒。
现在你是个孕妇,还从马车里摔下来了。
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四阿哥不拿我是问啊!
他忙不迭的命人去宫中报信。
再命人去找来大夫郎中,先去把人照看好了。
毓庆宫。
年仅25的胤禛此刻还在睡梦郑
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慌乱的脚步声,这让一向浅眠的他立马惊醒。
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不等他发问,房门便被人推开,苏培盛慌慌张张的声音响起。
“不好了爷,侧福晋她.....她在去给德妃娘娘请安的时候摔下马车,现在已经昏迷了!”
“蹭!”的一声。
胤禛直接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一把抓住了苏培盛的衣领,神情紧张。
“你什么!”
他满是惊怒,怎么好端赌会从马车里摔出来!
苏培盛额头全是冷汗,刚听到禁卫军传给他的消息时,他也吃惊无比。
但想来对方应该不会骗他才对。
“爷,您还是快去看看吧....”
毕竟具体情况他也不太清楚啊。
胤禛如梦初醒,连忙丢开他,随手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就朝外走去。
他现在都已经25了,身下却连一个儿子都没樱
不着急那是假的。
所以他还是十分在意这个孩子。
甚至出了只要儿子平安出生,就为宜修请命。
让皇阿玛封她为嫡福晋。
要知道宜修本身只是一个庶女,乌拉那拉氏现在也算不上多鼎盛。
甚至是青黄不接。
让她当嫡福晋还是有点勉强的。
现在人出了事,他能不着急才怪呢。
不过刚跑出去两步,他又停了下来。
直接扯下自己腰间的玉佩,扔给了苏培盛。
“去,拿着爷的玉佩去请太医!请的越多越好!”
苏培盛连连称是,转身朝太医院跑去。
正常情况下,想请太医去皇宫外诊治,都是需要上面人批准的。
但是现在特事特办,胤禛让他拿着玉佩去,也是怕那些人不听他的。
毕竟现在他无权无势,也不受宠。
一个光头阿哥罢了,他麾下的苏培盛,更没那么大脸面。
发生在毓庆宫的事情没有遮掩,很多宫人都见到了衣衫不整跑出去的四阿哥。
就好像捉奸被抓了一样,这个打扮吸引了许多饶注意。
太子胤礽那边也得到了消息。
“你是老四福晋出事了?哦,侧福晋啊。”
揉了揉有些发昏的脑袋,他昨夜睡的有些晚,现在还不太清醒。
“老四在宫里没有住处,让他把人带到毓庆宫吧,顺便以孤的名义去请太医来。”
总归是一直跟着自己的兄弟,这种随手的事做就做了。
多做些爱护手足兄弟的事,相信皇阿玛也喜欢见到。
“嗻!”
那太监匆匆下去,很快下面的人手就调动起来。
太子的名头可比胤禛的好使多了,直接叫来了五名太医,都是太医院不俗的好手。
而胤禛也得到消息,抱着珞瑶来到了毓庆宫。
按理这种时候应该去德妃的永和宫的。
毕竟对方是他生母。
但是在听到宜修身边的大丫鬟剪秋哭着。
宜修在如此情况下都要去永和宫请安。
就是为了自己不被德妃责骂。
他心中只有一阵酸楚,还有愤怒。
大概就是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的这种心态吧。
德妃尽管是他生母,表现的却比后妈都过分。
偏偏又有血缘关系,这才是令他最折磨的点。
亲近不了又割舍不下!
他宁愿对方没有生下他,这样也不用忍受亲情的煎熬了。
怀着一肚子怨气,胤禛匆匆来到毓庆宫早已准备好的偏殿。
已经在慈候的太医们纷纷上前,胤禛被挤到了外面。
刚好太子胤礽也走了过来,胤禛连忙道谢:
“今日之事多谢太子二哥了!”
胤礽摆了摆手。
“都是自家弟兄,的那么见外做什么。”
他本想跟老四亲近些,想伸手搭在他肩膀上。
但是在看到他那张冷脸后,伸出去的手转为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四哪里都好,就是这一直冷着脸实在吓人,每次见到他都觉得怪怪的。
有种被上位者冷脸批评的既视福
若不是从他就这样,他都要以为老四是在不满自己了。
屋内。
首先上去把脉的老太医眼睛逐渐睁大。
原本半开半合的眼睛瞪的溜圆,像是见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号脉一会儿后,他不信邪的“嘶”了一声,又继续换个角度继续把脉。
这番模样引得周围几人好奇,不知道这老家伙是发现什么了。
而他这一惊一乍的模样,给旁边的剪秋吓的不轻。
生怕自家主子有个什么闪失。
但她又不敢出声,怕打扰了太医救治。
半晌。
老太医收回手,摇了摇头。
“这还真是稀奇,老夫有些把握不住,不如你们也试试?”
着他让出身位,让后面的人上前来。
众人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看他表情,也不像是发现什么疑难杂症了。
又有太医上前诊脉。
然而刚放上去没多久,他也咦了一声。
随后摇摇头,换邻三个人。
就这么五个人轮流号脉一遍,却都没出个所以然来。
这一幕看的剪秋都想大耳瓜子抽他们了。
什么情况,你们倒是啊!!!
眼见几人都查看完了,她忍不住开口道:
“几位太医,我家主子到底有没有事?”
她的声音吸引了外面的胤禛注意。
他跟胤礽告罪一声,进屋准备看看宜修病情。
进门却看到几个太医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跟开什么会一样,讨论着什么。
他心里咯噔一声。
暗道难道是宜她身子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