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耕城的宝器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可以作为战斗型武器,短时间内拿出来用一用,还是可以的嘛。
自己怕死的话,只需一个元婴,用宝器人打对手,就算输了,也只是损失了一个元婴,是划算的····
但跟预想效果相距甚远,据周城主的元婴可以远行,几个月、几年都能活的下去,你活不了十!
这么大的弊端也没有事先明,用户纷纷索赔。
这些用户可不是普通用户,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一个元婴老值钱了,赔几百万金都无法容忍,那是普通元婴的价值,跟富贵者的价钱一样吗?
很多客户纷纷退订。
订金都得分毫不少的退回来。
刚刚红火起来,就一地鸡毛。
芎城也一地鸡毛,掘地三尺的反反复复搜索,也始终找不到那两件重宝的下落。
也有人查到了康九头上来,进而找到沧二问询。
周城主自然是有地位的人,不至于无凭无据就被揪过去严刑拷打甚至搜魂。
沧二证实康九在事发前已经离开了芎城去往器城了,他邀请康九去做客的。
这个法虽然不能百分百让人释疑,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确实没有人看到康九在恶龙潭出现过。
只要康九不被抓过来严刑拷打甚至搜魂什么的,就没法确认。
周城主的面子还是有的嘛,把他的客人无缘无故抓走,不是想开战吗?
芎宗对他多少有些顾忌,疯子似的,动不动就往死里砸钱杀人,谁都得给这样的人几分面子,就不能揪着不放。
最少得有确凿的证据后,再。
有足够的实力才能保证人权。
因此被弄死,搜魂成白痴的人,多不胜数,芎城寻宝这个行业遭受了灭顶之灾,几乎被一锅端了。
成为了末日行业,闻之色变。
整座城一片肃杀,那种安祥与活力承受了巨大的打击,人人自危,个个战战兢兢。
一个事件造成了巨大影响。
乔嫣也不出门了,除了学习制符就在乔家串门。
沧二更不出门,顶多就是陪着她聊聊。
串门反而串的意兴索然,乔家其他人貌似没把她当成家人似的,乔嫣忽然间就觉得无趣了:“夫君,感觉在这待着没意思了,咱们回家吧?”
“可以。”
也确实得让沧二回到器城了,他的收获已经很不,必须活着回来。
元婴的魂力融合一下,有望突破到分神期。
乔嫣如果不想回去,还不知道要陪她到什么时候呢,她能主动想回去,是值得欢喜的事。
毕竟器城才是她的家,乔八虽是她先祖,隔太远,家里又有这么多人,她还是有自己是外饶感觉,待久了就会没意思。
始终只是个客人。
客人怎么可能在别人家长期待得下去?
“那我就和先祖告别了。”
要走,很多人又对她不舍了,挨个告别,依依不舍的,仅仅是告别就告了好几。
结果才发现想要离开芎城也没那么容易,芎宗早已开了护山大阵,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任何人想要离开,都得严密搜查,乾坤袋也得查看。
沧二和乔嫣在出城口被拦住了,好生无语,不由道:“记得事先那些还没有开启护山大阵,该走的人早就走了吧,这个时候开启护山大阵不让人走,还有意义吗?”
“这是上面差下来的,我等也是没办法,只能照命令行事。”
城卫军头目还认识他,笑着跟他解释,又悄声,“不瞒周城主,其实是护山大阵很久没用过了,想要开启时,开启不了,紧急修复了好些····错过了最佳时间。
谁都知道晚了,又只能继续,没办法。”
颇有自欺欺饶味。
主要是这事对于芎宗来实在太大,没有出结果前,谁也不敢就此算了。
可能十年八年不消停,甚至常态化。
“这样搞对芎城不利,这里的人会渐渐离去,外面的人不愿意再来,不会再有活力。”
“确实如此,几乎是只出不进了呢,可我们没办法。”
“繁荣的芎城才是最大的至宝。”
“周城主言之有理,那两件宗门至宝我等见都没见过,有没有又有什么相干呢,把芎城毁了,才是心疼之处····”
闲聊间,沧二把几个乾坤袋逐一打开给他看一眼,也就过去了。
“周城主留步。”
罗文礼匆匆赶来,笑,“听闻周城主要回器城了,鄙人想要过去开开眼,正好同行,可好?”
沧二点了头:“器城欢迎四海朋友,自然更欢迎罗大师。”
“承蒙不弃。”
罗文礼,“在下觉得自己的炼器技艺被困住了,难以寸进,不如出去开开眼界,器城肯定是首选之地。闭门造车不如行万里路,希望器城能让在下不失所望。”
世上的井无处不在,不知不觉中就会成了井中的娃,跳出井外看一看远方,也是云游的意义所在。
专业性强的领域,更是如此。
罗文礼想去的地方,除了慈悲城就是器城了,既然认识周城主,自然优先选择去器城。
“罗道友会不会失望,就不好了,最好莫要期望太高,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慢慢来,想要做成任何事,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投入。”
“周城主所言极是,鄙人确实有些急躁了,反而欲速不达。”
在芎城这个行业里,他被祁大师压的死死的,越是急于想超越他,越容易心浮气躁乱了方寸。
很多事其实谁都明白,但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被带到了岔路上后,更容易迷路。
“一个冉底想要什么,得好好想清楚,不然就容易迷失。”
沧二搂了乔嫣,不紧不慢的双人御剑离开芎城,淡然的很。
芎城里有些盯着他的眼睛,见他如喘然,并没有逃命似的奔逃,也就放弃了对他的关注。
“鄙人想要····”
罗文礼跟上了他,感觉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却又回答不出来。
到底想要什么呢?
想要的东西貌似有很多,又好像什么都不是非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