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一台挖掘机一台铲土车,以及一台钻爆机,纷纷开到了唐凤祥家门口。
唐凤祥和志远的一帮人,对峙在院子里。
唐凤祥拿着一把锄头,看着志远恶狠狠的骂道:
“草泥马的,你们这群狼崽子,和土匪有他妈的什么区别! ”
志远笑道:
“区别就是土匪办事,不会和你商量,而我们和你商量不妥,只能硬来!
“ 妈的,只要我在这个院子, 你们就拆不了, 有种就让那铲车把我铲了!”
唐凤祥一脸坚定, 好似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而志远丝毫不惯着他,转身走出院子, 爬上了挖掘机,开进院子停下。
接着将勾爪调转方向, 正对着唐凤祥。
“老逼登,我就查三个数,你不躲开吗,我就用着勾爪和你话!”
志远在挖掘机向外抻着脖子喊着, 一只手操控勾爪落下,一边继续倒数:
“三!”
唐凤祥见勾爪缓缓奔着自己的脑袋砸来,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二!”
就在勾爪即将砸到唐凤祥身上的时候,唐凤祥一咬牙还是惜命,身形后退了两步。
志远见状, 跳下挖掘机得意一笑:
“ 我还以为你真是硬骨头呢,还不是一个怂货?”
唐凤祥叹了口气, 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低声道:
“你们这群逼崽子行啊!我服了,就按照一百五一平,我签协议!”
“呵呵,晚了,我了你分逼没有就分逼没有!”
志远完,抬手一挥,指挥着工程车进院,强行拆房。
伴随着挖掘机勾爪落下, 二楼的整体开始被破坏。
而唐凤祥连搬家的机会都没有, 所有的生活用品,都随着拆房,一起被埋葬在废墟之郑
唐凤祥看着自己辛苦多年才盖起来的二楼, 逐渐变为废墟, 宛如被抽了魂一般的跌坐在霖上。
志远瞥了唐凤祥一眼,眼神中只有鄙夷丝毫没有同情。
若是唐凤祥不贪心,开始就好好商量,还会走到这一步?
“唐叔,你爱去哪告就去哪告,只要你能告倒下合公司,算你牛逼! ”
志远骂着。
另一边,嘉和集团。
赵红旗接到父母的电话,得知父母也签了合公司的拆迁协议。
本来赵红旗气的不行,嘴里不断埋怨着父母为啥不和他商量。
而赵红旗父亲却本分的着:
“ 红旗啊,我们岁数大了,就想过几消停日子, 安心养老! ”
“ 人家夏也算是够意思了, 得知我们是你父母, 补偿款按照三百一平给的我们!这比别人家多两倍,知足吧!”
赵红旗挂断电话,深深的叹了口气, 心里也有了对我不一样的看法。
他没想到,我会对他的父母特殊照顾,也算够给他面子了。
赵红旗坐在椅子上抽着烟,心里十分的复杂和纠结, 不知道拆迁这件事,他要不要再继续插手。
与此同时,我夏家高调追查张国的事,也在冰城的混子圈传开 。
我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特意让姜然放出风去,提供张国有用线索的, 奖励一万,干死张国的,给十万!
张国此刻躲在文莱歌厅办公室, 看着陈文连连叹气:
“文哥,咋整啊,这夏是真急眼了,这不到两个时,我三四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让我躲起来!”
“这夏在道上悬赏我呢! ”
陈文嗤鼻一笑:
“国啊, 你不会怕了吧? ”
“怕我倒是不怕, 这不是我坐轮椅呢么,我要是好好的,让我和夏干一场都行! ”
张国拉着脸:
“ 主要是我怕他悬赏,万一有人对我下黑手……”
陈文呵呵一笑:
“那你的意思,让我出面找夏和啊? ”
“文哥,我句实在的,弄邵辉我是给你和武哥办事,不得你们擦屁股啊?”张国挑眉着。
陈文想了想,皱眉道 :
“哎,国啊,我和夏的关系最近闹得很僵, 不好出面啊!”
张国嘴角一抽:
“文哥,你不能过河拆桥吧? ”
“这要是在台河市,夏我丝毫都不放在眼里,但是在冰城, 我除了你们陈家, 也不认识别的关系了 !”
陈文叹了口气:
“我琢磨琢磨吧!”
张国沉着脸,情绪不悦, 他算是看明白了,陈家这哥俩,就是过河拆桥。
给他们办了事,不给擦屁股,这哥俩没他妈一个好东西!
张国看了看陈文,憋了半后了一句:
“ 文哥,这样吧,要不你给我拿点钱,我出去躲躲吧! ”
“我没钱啊兄弟……”
陈文呵呵一笑, 这句话顿时让张国心凉了半截。
“文哥,你跟我笑呢? 你没钱? 没你这么办事的吧? ” 张国咬牙喝道。
“草,你和我话呢? ”
陈文缓缓起身, 冷着脸站在张国面前:
“ 兄弟,你在冰城打听打听,我陈文的钱只有我愿意给点,没有敢找我要的!”
“你们的龙湖在台河的确牛逼, 但我敬的是你大哥, 你的段位,还不配和我逼逼赖赖,懂么? ”
张国咬着牙, 双手扶着轮椅, 用力撑着自己站起来。
张国冷哼一声:
“ 陈文,你是不是以为我坐着,就得必须比你陈家矮一头啊?”
“呵呵, 你站着坐着都一个逼样! ”
陈文完,抬手一把将张国推坐在轮椅上,并且指着他道:
“ 你愿意在这待就待着,不愿意爱去哪去哪! ”
而在合公司的我,靠在椅子上,将双腿搭在桌子上,眯了一会。
这时冻的脸发红的姜然,拉开门走了进来。
冷风灌进屋里,吹了我一个机灵,我揉了揉眼睛在,这才看到,姜然身后还跟着一个面色暗黄,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男子。
“姜然, 他是谁啊?” 我好奇的问道。
姜然笑着介绍道:
“他叫刘磊,是我在人才市场碰到的!这位是哥!”
刘磊冲着我点点头,姜然继续眉飞色舞的着:
“我和他谈过了,给他十万, 他可以帮我们去做了张国!”
我打量着刘磊嘴角一抽:“看他这好像病秧子的似的,还能去干了张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