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开进村里后就载着我到了一个屋子门口,然后俩就下车朝着屋子里走去,接过切发现了屋子里面空无一人,有的只是一些老旧的家具和电视机,上面也盖满了尘灰,应该有几个月没人住了。
可陈帆却摇了摇头,然后从他背包里拿出了资料,“飞,根据我查的资料记载,你们王家先辈以前就是这里的人,但不是你祖先啊,就是先辈那些人。他们既然住在这里,那么肯定就不只是单独你们家会患有这个家族遗传症,肯定别人也有,找找看,不定能发现什么。”
“恩,好!”我听他的有道理,便四下的查看了起来,就在我们两人翻来翻去,几乎快把这个屋子都翻了一遍的时候,屋子门口传来一阵冷冷的声音,“你们是谁啊,来这里干嘛?”
我身子一抖,急忙转头看去,只见一个七十多岁,佝偻的老爷子正站在门口,他穿着一身老式的中山装,手中住着个木根,而脸色也是非常冰冷的盯着我们。
“你,你好,老爷子,我们不是贼!”我急忙解释道,而陈帆却立马翻动了一下手中的资料,然后找出了一个人跟那老头对了一下,他问道,“您是王年华,王老爷子吧?”
王年华身子一抖,惊讶的叫道,“你,你怎么知道,年轻人,我应该从来都没见过你吧。”
陈帆微微一笑,然后恭敬的给他一抱拳,“你好老爷子,我叫陈帆,这位是王飞,他是你们王家村的传人,这次我们来,就是想要找出他这个秘密!”着陈帆就一把拉开了我的衣服,把我胸口那朵红花露了出来。
王年华一看到我胸口的红花后,身子激动起来,他指着我叫的花望着我叫道,“王,王的后人,你是王的后人!”他这么一,让我也不自觉的兴奋起来,看来他知道什么。
我急忙凑过去问道,“老爷子,你知道我这红花的秘密吗,你跟我看,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啊老爷子,飞一直被这个遗传病给困扰着,你作为现在王家村的村长,可得想想办法啊。”陈帆也急忙道,他这么一,我才知道这老爷子是现在王家村村长。
可这时候王年华却叹了口气,然后杵着拐杖走到我面前拉着我手,“孩子,咱们先去我家里在吧,这家人死了有几个月了,在这里话不吉利,对人家不尊敬。”
“哦,好!”我听后也不自觉的背脊冒出了一阵冷汗,难怪屋子里没人,原来死了啊。随即我跟陈帆一起扶着老爷子走了出去,也没开车,然后就跟着老爷子走到了他家里。
王年华家里也没人,就他一个,路上他也了,他老伴几年前就去世了,儿子们也都在城里打工,他不习惯城里的生活,就独自一人留在了王家村。
我们坐下后,王年华把桌上泡好的茶给我们一裙了一边,然后对我,“孩子,对于你们王家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多,虽然咱们这是王家村,但是有你这个遗传综合症的也就只有两家而已,一家叫王王家,应该就是你们家了,因为你们家一般是男人才长这个花,得这个病,而还有一家叫王梅王家,她们家却是女人才得这个遗传综合症,但是你们祖上都是一个人,具体是谁,这个也无从考证了,所以你这个花,我真的也无能为力了!”
王年华给我讲了这些后,让我有点大起大落,居然我们王家还分男女,而且女系那边的遗传症只传给女人,这遗传病也太怪了。这时陈帆却拿出了一张资料递给王年华,“老爷子,我找人查了资料,据王家村以前有人治好过这遗传症,这几个饶后代现在还在村里吗?”
王年华看了下那资料,然后又是叹了口气的,“伙子,你的也不错,他们王王家确实后面几脉的人听有人治好过这遗传症,但每个治好的人在几年后都莫名其妙的疯了,而他们根本也没有后代吗,所以想要查这个,也查不到了。”
王年华这话一出,顿时给我们扑了一盆冷水,让我喝陈帆都泄了气。可就在这时候,王年华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两位孩子,要不你们可以上山去看看,不定能发现什么,我听我们爷爷那辈传闻治好这个遗传病的那几个疯子,就是在山上吃了什么草,然后就治好了,可是他们没几年就疯了,这个草到底是什么草,我也不知道,就看你们自己找了。”
陈帆皱着眉头指着后面,“这后山吗?那翻过去不就是刘家村了吗,他们山上能有啥东西。”
“伙子的没错,翻过去就是刘家村,可是你们却不知道,我们这王家村的人,其实原来都是刘家村迁过来的,祖辈刘家村那时候人太多了,所以好多人就翻过了山头到这里来居住,而因为翻过来的人大多都姓王,所以我们这就叫王家村!”王年华老爷子的这一席话,让我莫名其妙的一阵激动,就好像听到了一种什么渴望的呼唤一般。
“帆哥,咱们去山上看看!”我激动的道,陈帆点了下头,就对王年华拱了拱手看,“老爷子,谢谢你给我们的指点了,那我们先去山上看看,要是有什么我们在回来找您探讨。”
“好,你们去吧,他这病不能拖,是得想办法,这病可把害死了不少王家人。”王年华和蔼的对我们招了招手,我便跟陈帆一起走出了屋子朝着山上走去。
走了一截后,陈帆突然停下对我,“飞,这山上好奇怪,都没有什么鸟儿飞来飞去,按道理这里的生态环境都不错啊,怎么会没有鸟儿呢?”
我听他这么一,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的点头道,“是啊,难道是山里的人把鸟都打光了。”
陈帆摇了摇头,脸色黑沉的,“不对,不是被打光了,而应该是鸟儿都迁走了,他们住不下去了,如果是这样,那么让鸟都住不下去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气候,第二就是敌!”
“敌!”我惊讶道,自从一进入西岳山,我就感觉这大山有股不可思议的感觉,而现在陈帆跟我的这一切,我都觉得太玄乎了,根本超出了我的理解。
“恩,对,咱们继续走吧,在这边估计找不到什么,翻过山去刘家村看看,一路上心点,这山里的东西不准!”陈帆着慎重的拍了拍我肩膀,然后就继续在前面带路朝着山顶爬去。我心头一冷,不敢怠慢,急忙把包里的沙漠之鹰抓在了手中,这才跟他一起往上爬。
经过了两个时的奋斗,在中午烈日高照的时候,我们俩就爬到了王家村后的山顶上,而我们面前的山下就是刘家村。我正准备喝水,这时陈帆叫道,“飞,你快看,这地上有东西!”
“啊,什么东西?”我顺着他指着的眼光看去,只见地上有一个粗粗的蛇爬行过的痕迹,“奶奶的,这么大的一条蛇,那得多长啊!”
陈帆一想到这,突然欣喜道,“飞,我有预感,跟你的红花印答案越来越近了,越是离奇的地方,就越有可能跟你身上这一切有关系,走吧,咱们找找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