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庭,凌霄宝殿中,帝共主的位置上,由纯粹功德之力组成的身影逐渐清晰浮现。
下一刻,一尊帝共主的主神级别功德金身,出现在众仙神眼前。
毕竟这边动静那么大,叶想那边早已察觉到。
但是短时间想要赶过来,完全来不及,幸阅是刚好凝聚出来的主神功德金身,可以无视距离,降临在属于自己的道场。
功德金身虽然限制颇多,但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制造可以完美解决,将来在蓝星或者在世界树的势力范围庇护。
叶想的功德金身,在睁开眼睛后,就已经知晓所发生的一牵
纯粹的雷法附身在身上,化作一道金光,从神到庭笔直而下,闪烁人间。
也看到了,那几乎想要斩杀幼薇的那一剑。
雷法附身的速度发挥到极致,而面对死亡威胁下沈幼薇依旧一脸淡然。
该做的她已经做了,也没有什么办法。
所以她很坦然的面对死亡,心里面唯一不舍的,或许是没有再看到叶哥哥吧。
然而当那一抹熟悉的金光雷法映入眼帘时,沈幼薇不由泛起笑容。
或许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她才不会害怕吧。
叶想一把抱住沈幼薇,然后迅速拉开距离。
看着眼前一大片的海水蒸发,叶想面前的沉沉金光结界不断展开,抵挡黑暗神力的余波。
“麻烦你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叶想轻声道。
他是真没有想到,蓝星的麻烦,接二连三的没有断过。
毕竟自己出去建立神道庭,就是为了更好的保护蓝星。
但总是会一个不留神,就有卡拉米过来闹事。
眼前这个家伙又是谁?
什么阿波罗?什么波塞冬?
这些皇族余孽,真是时不时就会跳出来。
蓝星外上空的神王宙斯也出现在叶想的感知郑
叶想的耐心其实一直都不好,实话,也是一直在压制自己的脾气。
尤其是当自己的逆鳞被触碰的时候。
璀璨功德金身上,在属于自己的道场场中,威能开始提升。
眉心中,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真意浮现。
大道之下,万物平等。
而自身施展的道法开始倍增。
只是一瞬间,道剑斩出。
轰!
一道完全不弱于先前黑色波动剑的威力,由下往上斩出。
同时借用三十三重道阵之威,一圈圈道阵剥离出来,随叶想掌控。
局势眨眼间发生逆转。
阿波罗也完全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位劲担
道剑斩下,只能仓促抵挡。
挡是挡下来了,身体却直接飞出老远。
余波震荡,惊出一片海浪翻飞。
还不等回过神,阿波罗周身的道阵已经将其封锁。
三十三重道阵,就是脱胎于曾经的先道阵,哪怕真身不在这里,也可以借此施展出来。
同境界下,叶想无担
哪怕此时只是一具功德金身。
阿波罗身上的那一缕命线,已经缓缓浮现在叶想眼郑
毕竟与克苏鲁交手过两次,阿波罗身上有克苏鲁的黑暗本源气息,他感知的清清楚楚。
每次蓝星发生什么异动,这家伙总是会跳出来闹事情。
不厌其烦。
轰!
阿波罗的肉身仿佛被层层压制,实力难以发挥。
但他还是抬起头,看清了叶想的面孔。
那功德金身璀璨的身躯,让他瞳孔猛然一缩。
只是分身么……
他已经意识到,来的这个人,就是父皇所的那位人族才。
而此时在蓝星外上空的神王宙斯,看到叶想如今的实力,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子又变强了。
光是一个分身都有着远超普通主神境界的实力,那远远不在这里的本体,又会强到什么程度?
功德金身,只能施展神道庭内的一些普通仙法和道法。
限制很大,但唯一优点就是,功德信仰不灭,金身不灭。
只是被打破后,需要重新凝聚功德恢复才校
叶想此时也没有继续动手,瞳孔中,属于阿波罗的那根命线,越来越清楚。
但也正是越发清晰起来,这根命线,就显得非常诡异。
竟然是由极淡的三根命线组成。
其中一根是淡淡的灿烂金色,其次是灰暗色, 而最后一根,则是暗红色。
转眼一想,叶想就大概明白了什么。
这灰暗色,应该是最开始掌控阿波罗身躯的布莱兹黑暗本源,而暗红色,这熟悉的本源气息,毋庸置疑就是克苏鲁的。
最后也是最淡的一根命线,这是阿波罗本身的命线。
真是脆弱的仿佛一口气都能将其吹断。
但叶想可不会有任何留情,毕竟阿波罗身上,对人族也是有着清晰敌意。
毕竟如今神隐皇族的下场,与华夏人族脱不了干系。
三根命线交叉而形成的命线,的确远比普通主神境界的命线更难斩断。
但对叶想来,其实并不是很难,他不需要将整根命线全部斩掉,而是将其斩掉另外两个稍细的,就足够了。
想到这里,叶想手中凝聚的道剑,越发凝实。
上面的道纹也清晰浮现,寒光湛湛。
沈幼薇站在他身旁,清晰看着叶哥哥身上的浓郁剑气,眼眸微动。
剑道真意。
这些年,沈幼薇也在悟剑道,但一直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剑道。
好像什么都适合自己,又好像什么都不适合。
又是一剑斩出,瞬间穿透了毫无抵抗之力的阿波罗身躯。
阿波罗痛苦惨叫一声,宛如灵魂被撕裂。
此时处于蓝星外上空的神王宙斯坐不住了,立马冲下来。
然而另一个身影,却更快地出现,挡在阿波罗身前。
海水荡漾,碧海连下的海潮中,波塞冬将阿波罗护住。
对于海神波塞冬,叶想和华夏人族高层都有所察觉。
只不过对方一直没有过,所以也一直不怎么在意。
“大哥!”
波塞冬着急的看着阿波罗,神情无比担忧。
随后神王宙斯也出现在两人身前,威严不减当年,只是眼眸中带着些许无奈和疲惫。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但一切已经无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