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刚才咋回事,你咋会向一个人类乞讨呢?”
这一的凶兽修炼大会结束之后,白赶紧把金带离了露台,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金看着白,羞红了脸,它欲言又止,偏偏什么话都没出来。
它痛苦地闭上了一双咪细咪细的眼睛,而一滴晶莹的泪花,从它的眼角止不住地簌簌而落。
白没有强迫金,它知道金心高气傲,不同于一般的凶兽。
它如果想要出事件的真相,不需要任何人逼迫它,自是会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地全部出来。
如果它不想,无论怎么逼迫它,它也绝对不会张开它那张好似被锁住的嘴巴。
“白,你知道这尘世间,对我金来诱惑最大的是什么吗?”
“诱惑?”
“什么诱惑?”
白没想到金并没有正面回答它的疑问,反而是让它来猜一个谜语。
白对于金,不上知根知底,也谈不上有太多的了解。
它对金的所有印象,只是知道这金不守规矩,金好吃懒做,金也同样好色。
一切下流胚子的特性,这金别看长得不起眼,但它蛇鬼大,这些缺点可是一个都不少。
它经常悄无声息地潜入那些外表漂亮,身材火爆的母兽之处,偷偷地瞧她个一晚上。
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在瞧些什么,值得它不好好地休息,甚至耽误了修炼,整晚整晚兴趣盎然地潜伏。
虽然这金狡蛇三窟,没有其他凶兽知道它准确的巢穴到底在哪里,但白作为山大王,对于这座并不算是很辽阔的凶山可谓了若指掌,还是能在一些凶险之处发现一些端倪的。
它偶尔巡山的时候,经过几处可疑的地方,十有八九就是这金可能休养生息的地方,结果一次都没碰到金,却是在那些异常狭的洞穴里,不仅嗅闻到金独有的气息,还有一些散发着母兽特殊气味的物事,几乎堆满了一座山洞。
毫无疑问,这里有金的独特气息,十有八九就是猥琐金的杰作。
难怪经常有各种凶兽,她们涨红着脸庞来找白投诉,凶山里来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把它们一些贴身的物事给偷走了。
无一例外的,投诉的这些凶兽都是一些年轻的,还都是面容姣好的,身材火爆的。
而那些上了年纪的母兽,却是一个都没有,也没有丢失任何物事。
至于老爷们的物事,即使夜不闭户,也根本不会少一根寒毛,白送都懒得看一眼。
这一段无头公案,成为那段时间凶兽间闹的最为沸沸扬扬的,最后却是不了了之。
虽然白迫于舆论的压力,特地安排了几名夜间行动的高手,让它们格外注意山里山外,尤其是后半夜的任何动静。
一旦发现有任何的不对,立马通知它来锄奸抓偷。
现在看来,那个偷十有八九就是金了,狡猾的金,猥琐的金。
它监守自盗,自是屡屡得手,它来去如风,却又身材渺。
即使大白不仔细盯着看,都发现不了它细的身躯,何况是夜黑风高大半夜的时分呢。
“金,你最大的诱惑,不会是发情了,想女人了吧?”
呸!
“白,你把我金看成啥了?”
“想我金仪表堂堂,风流倜傥,还会缺三五个女人?”
“金的糗事,白也不揭破,即使揭破,以这子的德性,也是死蛇不怕开水烫,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态势。”
“哦?”
“不是女人,还是啥玩意能诱惑你金大爷的呢?”
金翻了翻白眼,一脸羡慕地看着身边高大威猛的白。
“白啊,实在的,我金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我自是知道的,这些年来承蒙你的关照,给我金提供了不少便利。”
“大恩不言谢,我知道你白身为凶山的大王,自是肚里能撑船,有着大的肚量,不会和我这个屌丝计较的。”
“今呢,既然你问到了,我还是要和你点掏心窝子的话。”
“哦?”
白没想到这从来没个正经的金,今却是一反常态要和它掏心窝子的话了,搞得它都有点恍惚,不敢相认了。
这还是以前那个没正形的金吗?
它是不是被那个人类使了啥严刑逼供的手段,以至于这金脑袋瓜都不是太清醒了?
它巨大的爪子,凑到金的额头上感知了一下,好像没发烫啊,挺正常啊。
“白,你干嘛?”
“快把你的臭爪子给我挪开!”
“金啊,我可是好心测测你的温度的。”
“我以为你脑袋瓜烧坏了,竟然太阳从西边出,要对我啥掏心窝子的话呢。”
“我这是受宠若惊,有点不太适应啊。”
“白啊,不蒙你,不光你不适应,金大爷我照样不适应。”
“但不管适应还是不适应,这就是现实,不可改变的事实。”
“我坦白了,我再也不装了,我金这些受到严重的打击了,我金再也不想过这种窝囊的日子了。”
“金啊,你没事吧?”
“是不是那个人类打击你了?”
“你心里有啥委屈,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把你这些受到的委屈全部讲给哥听,哥给你当家做主。”
你怕那个人类,我白可是不怕它。
“只要他对你做了啥人神共愤的事,我可不管他是谁,照样把他撕成碎片。”
“哎!”
“那个金啊,你不能光叹气啊,你要振作起来啊。”
“白啊,我不是叹气啊。”
“我也不是怕那个人类,我只是感慨这些年活到狗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