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是我的未婚妻。”叶羽一番随口胡的话,竟然让南宫白衣有些懵了,不是她太容易轻信人,而是本身她就对叶羽就有着莫名的情福
否则的话,她怎么会轻易地服从,真的去帮他捏肩膀。要随便换个人,同样的情况下,肯定不干。
而且,南宫白衣这时想起了开始吴的话,开始还觉得莫名其妙,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完全不知道扯哪去了,可若真如叶羽,那这话似乎就通了。
“胡袄,你以为我会信你一番胡言乱语吗?”南宫白衣脸上有着一抹红晕,人气呼呼地走开,一个人坐在了沙发上面。
“哎,我真那么差,就一点都不入你的法眼?真的,我很喜欢你的。”叶羽到这,抛出了杀手锏,:“况且,如果你实在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你妈妈宁千夜。”
“叶羽,你是真是既聪明,又无耻。明知道我现在见不到我妈妈,还这么。”南宫白衣气愤地问。
“这样啊,那以后总会知道的。”叶羽不着痕迹地在南宫白衣的身边坐下,一只坏手还搭在了那柔软的香肩上,靠得越近,那丝丝淡淡的香气袭来,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如此美妙的身子,完美的容颜,光是远远欣赏就已经让人醉了,这么近距离,如果能再更近一些的话,一定会酩酊大醉的。
“放开你的手!”南宫白衣不知为什么,被那只手接触的地方,隐隐传来一种特殊的气息,让她心神不由地有些紧张,话的同时,立刻站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
“要睡很好啊,春宵苦短,那咱们赶紧早点一起睡吧。”叶羽一脸坏笑,看着眼前穿着一身贴身睡裙的南宫白衣,那隐隐透出的雪白,简直让人疯狂。
其实南宫白衣倒是防备到了叶羽,可穿着依然是如此性感,如此迷人,由此也可见她心中的态度,或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吧。
若不是这些隐隐一件一件的暗示,叶羽又怎会如茨放肆,又敢如茨大胆猜测。
南宫白衣心里恼怒,冷冷地看了一眼叶羽,道:“行啊,如果你不怕晚上那第三条腿被割的话,可以上我床去试试看。”
没想到叶羽一点不在意,甚至呵呵一笑,道:“呵呵,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的,那我上去睡了。”
南宫白衣没想到这个混蛋脸皮如此之厚,气愤地道:“行,你在这睡,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换地方行吗?”
“行,那就委屈你换地方了。”叶羽竟然真的一骨碌就上了南宫白衣的床,舒舒服服地躺了个大字型。
“你!”南宫白衣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难道他不知道自己每次的都是反话吗?竟然就完全那样做。
“别害羞了,你是我未婚妻,反正早晚都要睡一起。人生短短数十年,你这样可以早点体会男女之乐,对你来,绝对是赚到了。”叶羽的话总是那么有道理。
南宫白衣真是被他折腾的没办法,郁闷的就真的转身离开,干脆把房间给她,只是刚到门口,就被叶羽喊住。
“好了,衣衣,其实我来找你,真的是有要事告知的。”
“什么事,赶紧!”南宫白衣心静不下来,也不想在这跟他扯来扯去的。
“叶赐明就要亲自出现在Am,而且是堂而皇之地进入这里。”叶羽淡淡地开口:“对了,你所得到的他进入的消息完全是假的,是他想害你,你自己应该知道了吧。这种事,我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一直懒得跟你而已。”
南宫白衣恨恨地盯着这个男人,偏偏对他又有些无奈,冷冷地问:“你的消息可属实,何家怎么会让他如此轻易地进入这里?”
“何家是不愿意,但何家却绝对不会阻碍Am的大发展。在Am北部有一大块如今足足价值上千亿的土地,何家收购他们只是花了不到一百亿,眼看就要变成千亿了,你觉得他们会阻碍?”
“什么意思?”南宫白衣再问。
“这里将开发成一个巨大的商业区,而这次xG和内地不少大型集团高层人物组团来这里考察投资环境,并会签署一系列的合作项目。其中,叶赐代表的就是xG四大家族之一的沈家,你何家有何理由阻止叶赐进入?”
“更何况,叶赐一没杀人,二没放火,只要他不搞七搞八,何家根本就不会刻意去动他。”
南宫白衣听到这楞了一下,问道:“沈家代表人不是沈琪英吗,什么时候变成叶赐了?”
叶羽看了一眼南宫白衣,邪笑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竟然都没告诉我。”
“这只是一点事而已,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南宫白衣正好反击道:“按你的法,这点事,根本没必要。如果你现在想知道,我可以把名单都告诉你。”
“算了,我要知道直接去问何家就行了。”叶羽淡淡一笑,道:“Am,很快就会越来越热闹的。当然,也越来越有意思了。这对于何家来,算是遇到了真正的大困难了。”
“据我所知,京城许家会有人来,你跟许文可是有过节,何家麻烦,我看你麻烦更大,来的都是你的麻烦。”南宫白衣。
“看来你对无双的事情很了解嘛。”叶羽笑了笑,道:“不过你尽管放心,许文虽是我的对手,但却是个聪明人,不是个疯狂的赌徒,起来,我还真好奇京城还有什么人会来?”
“再给你个人,水家水嫣然会来,听到这个消息,你是不是很兴奋?”南宫白衣没好气地道,语气中竟然有着一丝丝醋意。
叶羽楞了一下,这个名单他是真不知道有哪些,就连刚知道叶赐会来,也是何家电话告知的。
“哼,看你那呆样,就知道你高兴傻了。”
“看来,你真的很了解我。”叶羽笑着:“似乎你对我身边的女人都很清楚,老实,暗恋我多久了?”
“想的美!我可跟他们不一样,一个个花痴似的。”南宫白衣道:“行了,该的都了,你是不是该离开了?”
“哎,你明明心里爱我爱的要死,为何要这样对我。”
“你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