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谈完正事儿,杨飞又跟电话另一赌老者闲聊了两句,老者似埋怨一般的杨飞自上次一别,也不知道回去看看他一类的话。杨飞闻言满脸苦笑,他因为自己退役跟兄弟几个创办公司的关系,他这边一直都非常的忙,忙到脱不开身,所以大多数的事情都被他给忽略了。杨飞一边赔笑这是他的不是,一边承诺,今年过年他一定到老者那边去过。老者闻言心情非常愉悦的笑了,他笑着等着杨飞去给他拜年。
待杨飞挂断电话,一旁的董巍也同一时间挂断电话,医疗设备和一些进口药物的事情已经谈妥了,董巍对方会跟我们在公海交易,由于我们所预订的东西比较多的关系,对方愿意暂时把他们的船借给我们,供给我们运输货物。我问董巍对方这样大方?董巍摆手笑笑,他他承诺了对方,只要对方的价格一直这样公道,那么往后我们再有什么需求全都从对方这边订货,因为达成这样的协议,对方才同意借船的。
我点头对着董巍竖起大拇指,董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其实什么借不借的一般东西到了他的手上,他就从没有过还回去的打算。一艘船的价值不用多大家伙也都清楚,特别是像是这般的中型运输船,足以抵上我们所定货物的大半价值了。也就是,我们通过这次的交易,以一个不可能的价格,购置了最先进的设备。
我笑着告诉董巍,我咱们哥儿俩还真是想到一起去了,我我刚才听到董巍开口我心里就琢磨,东西既然到了我的手上就是我的了,借给我的时候容易想要回去就难了。闻言兄弟几个都给我逗得哈哈大笑,他们我这是土匪主义,什么东西到了我的手里就是我的,硬抢啊?我点头不屑的,如果他们不服气,可以跟我这抢回去啊!
不过我所的都是玩笑话,国外的形势我们都摸得不是很透彻,而且这也是我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跟国外的人打交道,摸不透他们到底怎么一种套路。我心里感觉对方既然敢把船借给我们,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对方真的大度到,把那艘中型货船送给我们了,如果对方是傻子他们会这样做的。更大的可能性是第二种,对方不怕。
对方既然敢把船借给我们就代表着对方根本不害怕我们不还,对方一定有什么手段会让我们心甘情愿的把船还回去,而且敢做这种买卖的人没一个是善茬,就好似我们这帮人一般的。所以我我方才所言不过都是玩笑话,如果对方执意要让我们把船还回去,在没有摸透对方形势之前,我还是会乖乖还回去的,不能因芝麻丢西瓜不是?
对方已经跟董巍达成协议,是近几就会有结果,而后他们会通知我们到公海去取货。怎么去公海?当杨雨泽问到这样一个问题,我也满是疑惑,对啊,我们要怎么去公海?余仁杰提议我们买艘渔船?杨雨泽闻言冷笑,买艘渔船都不用遇上海巡我们就全交代了。渔船经不起大海的风浪,但是我琢磨着,我们手里应该有资源。
我问董巍,当初收购河集团的时候,是不是把他们手底下所有的资产都包括在内了?董巍点头,我请来的那支团队非常的专业,连一粒芝麻都没给他们剩下。我点头又问其中包括河集团的货船吗?董巍琢磨了片刻,好像是有那么两艘新加坡籍的货船,现在一直都在码头上闲置着。闻言我不禁的眉毛一挑,我就是它们了!
我心里估摸着,先前河集团他们做走私生意,免不了要去海上接货的,所以他们一定拥有自己的海上交通工具。这也恰巧方便了我们,有了河集团铺好的路子和现成的交通工具,往后做这方面的生意便捷了许多。听到我这样,余仁杰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道搞得好像我真的会开船似的。我摇头道我不会,但是我知道有人会。
先前收购了河集团之后,所有高层和关乎这方面的核心成员,都被我们给剔除了,两艘货船闲置的原因,就是船上都再没有水手和船长。即便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们压根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但是我还是担忧其中夹杂着河集团的核心成员,再想把他们招募回来的可能性不大,不过S市一个靠海的城市,招募船员和船长并不难。
我告诉董巍先去着手办这件事情,招募条件只有一个,就是招募那些平日里老实嘴巴严实的便可以了,待遇方面依旧是我们原先的政策,从优!现如今我们赐集团可谓是财大气粗,所以在员工待遇的方面上,也一直优于别的同类竞争者。这样能够让我们更好的收拢人心,看在利益的面子上,我们赐的人才不会轻易被同行给挖走。
杨飞那边也开口了,他老先生承诺,也就近几会给我们一个答复,他会把那些医术方面有所造诣,但是缺乏社会经验始终混得不如意的人才介绍给我们,老先生还凭借我们开出的价码,他的学生们很难有拒绝的理由。这边是待遇从优的好处,现如今是个看钱话的社会,只要钱足够到位了,那么也很少有办不成的事情。
我很好奇,杨飞嘴里的老先生到底是什么人?杨飞笑着称是他的救命恩人,昔日军医大学有名的教授,手底下的学生千千万可谓真的是桃李满下。杨飞很是自豪的,不是他吹牛,现如今军医附属的大半名医,当初都上过老先生的课。老先生年轻的时候,那可是御医坊老大一般的存在,具体详细信息,百度一下我就知道。
我点头问杨飞,现在老先生还在军医大学授课吗?杨飞摇头,老先生早就已经退休了,现在没事儿在家里养养花种种草的,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