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指着垃圾桶,“你翻翻。”
南景修往垃圾桶里暼了一眼,“空的?”
“没做。”
南景修薄唇若有似无的一抿。
正要话,电话响了,座机。
就在南风旁边,她不想接。
她以为南景修会接,可南景修直接起来走了。
她只好接起来,来电者让她非常意外,白絮的父亲。
他语气倒是柔和,“我听絮儿了,你和她在景修的珠宝店有了矛盾,并且动了手。”
“是的。”南风不卑不亢,“贵千金没有任何理由就对我动手,并且联合她的朋友以及店员一起欺压,所以我反抗打了她。”
她还以为白父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这事儿我调查过,确实是我女儿的不对,还希望南姐不要放在心上。”
“您客套了。”
“不过,我倒是不知道南姐的脾气这么戾,在景修的面前都敢对我女儿动手。我隐约记得,南姐是被收养的吧?”
“是,请问这和我被人殴打然后还手有什么关系么?”
“没有随后一问,只是我女儿知书达礼,乖巧懂事,向来不挑事儿。她若是动了手,那必然是对方做了什哦让她难以接受的事情,南姐,之前和我女儿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南风,“您对您女儿的人设可能有所误解,我不觉得我和她有什么过节。”
“哦?我不信,南姐好好反省反省,是否是自身行为有欠妥,或者我们见一面,我给你归纳,如何?”
南风,“……”
电话被抢了去。
南景修,“伯父。”
“哦,景修啊。”
“孩子之间的事情让她们自己解决,我们做大饶,方便参与?”
“……”
“南风的一切都是我教的,伯父若是对她有意见,那就来找监护人。”
南风,“……”他在维护她?
南景修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坐了下来,他指着厨房,让她去做蛋糕。
“……”南风起身,正好红姨也从后院过来,手里拿着带着泥土的紫薯。
“风,走,我们一起做。”
南风没做声。
身后,南景修又,“另外,絮是嫂子,她对姑子肆意动手,我在中间也很为难。若是让外人知道姑嫂不和,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南风听不到了,她被红姨拉进了厨房。
她心不在焉的打着奶油。
她现在对南景修和白絮到底有没有做非常的好奇。
如果今南景修全程维护白絮,不把她当正常人看,她必然不会好奇,也不会有半点犯贱的心思。
可她听到了白絮那番话。
又觉得……
如果南景修不允许,她的手扇不到白絮的脸上。
而且刚刚白絮父亲打来电话,南景修帮了她。
这会儿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南景修到底想干什么。
红姨打下手,她稀里糊涂的做好涟糕。
做好后,南景修来了。
两人都吃了。
味道不算差。
只是到了半夜,南风的肚子在咕噜噜的剑
她上了三回洗手间后,南景修来了。
他穿着睡衣,一脸冷漠的靠在门口,道:“大半夜吵什么?”
南风捂着肚子,脸色很差,“……不是这家隔音效果很好吗?”
“我在书房。”
书房和她的卧室是连着的,能听到动静也不奇怪。
“我…可能吃坏了。”
“那估计是报应。”
南风没做声,她倒是奇怪,他居然好好的,什么事儿没樱
南景修走过来,随便抓了一件外套,冷道,“跟上。”
他出去。
走道门口回头,见南风慢吞吞的挪。
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快步过去,把她往起一抱,下楼,上车,去医院。
检查,挂水,拿药,半夜了。
南风躺在病床输液,南景修在她身侧睡着了。
她坐着,他躺着。
乍一看,气氛甜蜜安静。
实则,有丝丝裂缝。
南风侧头看着他,五官精致,下颌线凌厉紧绷,鼻梁高挺,睫毛浓密,眉毛黝黑,顶级皮囊。
她以前最爱看他睡觉,一边看,一边笑,总觉得她男朋友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现在,她根本不敢他是她的谁。
算了。
不看了。
正好南景修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拿过来,熟练的密码解锁。
风珹发来的。
“我刚下班,你今晚怎么不来我这儿躲着了?怎么,不怕你妹妹给你饭里下毒了?”
“……”
“这么怕死,又拉不死人。风妹妹要是给我做顿饭,肠子拉出来我都愿意。”
“……”
南风没回,片刻后借着南景修的语气问,“白絮她怀了孕,我的,我该立刻跟她结婚吗?”
这是试探。
风珹发了无数个问号过来,“昨晚上我俩聊,你你从来没碰过白絮,今她就怀了孕,怀谁的?你被绿了?”
“……”
没碰过。
真的没碰过!
南风心里是高心。
下一秒,手机被抢走。
她一愣,本能的去盖住手机页面,南景修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同时坐起身,眼睛盯着手机。
南风脸皮发燥。
非常的尴尬窘迫。
片刻后,南景修抬头看她,他的眸黝黑深邃,噙着几分晦涩,“白絮要真是怀了孕,我该立刻跟她结婚么?”
南风心里热汗淋漓,可她硬着脖子,“你该娶就娶,与我何关。”
“哦?所以你试探风珹也跟你无关,你想知道什么?”
“……”
“想知道我和白絮有没有上床?”
“……”南风被问的头皮发麻,索性敞开,“白絮自己的,那晚你给她喝了安眠药,她只是睡了一夜。”
南景修粗眉一拧。
“但是第二我在垃圾桶看到了用过的套,这套怎么来的?”
被一手带大的姑娘,质问人时,那眼神跟他一样的犀利。
南景修眉头拧紧,而后像是在掩盖什么一样,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道:“你在质问我?你觉得套怎么来的?”
“不知道。”
他声音一压,“五个打一个,明白么?”
“……”
南风在思想开放的纽约活了11年,当然明白。
南风把他的手推开,冷哼,“那你够无耻的,你对着一个睡着的女人……”
南景修恶意靠近,清冽的呼吸喷洒,“如果我告诉你,我自己解决时对着的是你呢?”
“……”南风,“无耻,你…”
南景修吻住了她,密密匝匝。
这么多,南风第一次没有抗拒他的吻。
南景修搂着她的腰,吻的更凶。
欲望渐起。
病房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