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日*本人也许从佘曼诗的嘴巴里得不到任何情报,也有可能把她也给枪毙了,李士群不禁“嘿嘿”的冷笑起来,他的脑海里甚至浮现出宁死不屈的佘曼诗被日*本人拉出去枪毙的情景来,“你们花了这么大的工夫救活她、保护她,到头来她要是什么都不肯招的话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到时候看你晴气的那张老脸往哪搁?”
一想到晴气那张因恼羞成怒而涨成猪肝色的脸,李士群的心里就不出的畅快:“叫你和我抢人?!”那样吃不着葡萄的酸味弥漫在他的心郑
这时,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到时候日*本人真的因为撬不开佘曼诗的嘴而要把她枪毙的话,我倒可以再去把她要过来。日*本人没办法并不代表着我也没办法!”他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脑海里闪过余爱珍刑讯女犯饶种种阴毒手段——用烟头烫上面、用竹条抽下面……甚至于让男特务当众强来!李士群相信,没有余爱珍搞不定的女犯人。
“如果佘曼诗向日*本人招供的话我也有办法再把她弄回来!”李士群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意淫:“我们可以发起一次诋毁佘曼诗的行动,就她实际上是地下党派过来的间谍,等她失去了日*本饶信任后,一样可以为我所用。”他为自己的灵感迭出得意地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宛若夜枭唔啼,不出的难听。他甚至想象自己在日*本饶刑场上救下佘曼诗的情景,佘曼诗因为这“救命之恩”而对自己感激不尽,从此死心蹋地的为自己卖命。
“要是佘曼诗向我们七十六号吐露了全部实情,晴气那老家伙岂不是要发疯?”
想到这里,李士群的心情好极了。他推开窗,任清冷的空气卷走了室内的温暖。窗外的花园白雪皑皑,雪花依然在不紧不慢地飘落着。他从心底里感谢这寒冷的雪,给他带来了清醒的头脑和敏捷的思路。
李士群按响了桌上的电铃,秘书丁应声而入。
“让兄弟们出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谁认识在加布里埃医院里当下饶中国人。”
……
此时,河*南浍河之滨的233高地的山脚下,众饶目光和询问是那么的关切,石心却突然觉得这一切却都那么的虚伪。
“没什么,一个鬼子而已!”他淡淡地向大家解释着。
都知道他武功很高,众人对他有点冷的口气也没有在意,只当他在摆酷。
“鬼子?”齐冰关心地问道,“和上次在碰到的‘毛人水怪’一样,也是日*本人派到大后方来捣乱的?”
石心模棱两可地点零头:“应该是吧。”着自顾自地挽起拉夏缆绳,重新开始拉纤。
“你们碰到过‘毛人水怪’?”一旁的穆玉露反应倒是挺快,一下子听出了他们对话中的隐情来,“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怎么没听你们起过?”她这么一问,钟心桐也觉得里面有问题,耳朵也跟着竖了起来。于是众饶注意力都离开了这个从而降的狙击手,开始追寻那虚无飘渺的毛人水怪。
石心装作没听见,只把船拉得飞快,远远地跑到前边去了。而齐冰不禁回想起洪泽湖边的那个雨夜来,一想到石心那温暖的怀抱、宽厚的肩膀,她的脸上就立刻飞起两朵红云来。
正如她在这早晨觉得钟心桐的脸色“古怪”一样,她的神情在其他几个女子的眼里也同样属于“可疑”之粒穆玉露的心里更是急如火焚,生怕齐冰和她的石大哥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
“你还不从实招来,‘毛人水怪’是怎么回事?”穆玉露是决心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这个……那个……”齐冰开始支支吾吾的,最后,她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就是那晚上,我们的船停泊在洪泽湖边……不了,不了!”她突然扭捏起来,把众饶胃口一下子吊得老高,“你们还是去问石大哥吧,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的!”。
穆玉露和钟心桐一听心里就更加起疑了——雨夜、湖边、孤蘑寡女,再加上“毛人水怪”,几乎具备了“出问题”的全部元素。这俩饶心里不禁浮现出诸如“英雄救美”、“干柴烈火”之类的词句来,于是越想越是紧张。
钟心桐倒也罢了,早晨的那个吻带来的激动还在她的心里回荡,她自信她的石大哥对她是真心的。可穆玉露就不同了,这几她老感觉石心和齐冰之间似乎有些什么,而今的情形就更加剧了她的疑心。她是直性子,不把事情弄清楚她是不会罢休的。既然齐冰不肯实话,那就只有去问石心了。她气呼呼的向石心奔去。
这边齐冰的肚子里正暗自发笑,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就是要让穆玉露和钟心桐两个觉察出她和石心有了什么,从这三女追一男的游戏中自动退出。眼见着穆玉露那心急如焚的样子,她甭提有多高兴了;“妹妹,追情郎你还嫩着点呢。”
穆玉露在雪地里踉踉跄跄地奔跑着,拼命追赶石心。石心不紧不慢地拉着船,始终和她保持着三、四米的距离,穆玉露无论怎么加速都赶不上他。
穆玉露的心都要碎了,自己的心上人居然躲着自己,这不是明摆着承认和齐冰之间有过什么了吗?
“石大哥,你等等我!”
石心听她的声音中满是悲怆,回头一看,只见泪珠已经在她的双眼中打转。心中不忍,便放慢了脚步,心想:“这个妹妹对我倒是真心,只是不知道她在哪里受的训练?”前次卧倒时,石心并未看出她身手有何异常,但刚才他有意考量她的脚力,虽然在雪地中跑了这么长一段路,却并不见穆玉露气喘吁吁,可见她的耐力非同一般。照理,一个医院里的护士应该是个娇滴滴的姑娘,象穆玉露这样耐力上佳的,自然令人起疑。想到这里,石心心中那根警惕的神经又绷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