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怎么回事?谁没事去抓林佑啊?
屈胖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不是跟你有关?
啊?
杂毛道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走上前来,到底怎么回事?
林佑是萧璐琪的男朋友,而萧璐琪又是杂毛道的堂妹子,我看得出来,杂毛道这个人很重感情,特别是对家人,更是如此,而现在居然有人对林佑下了手,这已经是有点儿超出了他的底线。
屈胖三萧璐琪慌里慌张的,也没有什么得太清楚,不过大概的意思,应该是被有关部门给抓起来了,罪名是危害公共信息安全,以及间谍罪……
呃……
听到这莫须有的罪名,我就知道屈胖三刚才与我有关的意思了。
是我让林佑组织黑客,帮我查询关于太皇黄曾的消息。
而李富贵的大儿子李晔便是太明玉完剑主的这个消息,也正是林佑给我提供的,不过消息的来源,则是某份机密文件。
之前的时候我并未有细想,但是现在回忆起了,却感到一阵莫名恐惧。
是谁提供给林佑的机密文件?
真的是林佑找的朋友给力,又或者是别人故意为之,一来是可以借刀杀人,瓦解三十四层剑主的实力,二来也可以掌握到林佑的把柄,随时将他拿下,从而借此来威胁我们?
杂毛道也想到这这一点,脸色有些阴霾。
他看了我一眼,先别多想,打电话给琪琪,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我点头,对。
我打开了手机,然后找到了通讯录,从未接电话里面回拨了去。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回打不通的,居然是萧璐琪。
我打了好几遍,一直都没有接通——难道她是因为之前出事的时候找不到我,所以生气了?
电话没有打通,我没有执着地一直打,而是转过了头来,对杂毛道道:“你觉得林佑会不会有危险?”
杂毛道如果是别的人,或许很恐怖,但若是有关部门的话,是有一定的业务程序,并不是谁都能够一手遮的,琪琪的父亲,也就是我大伯,在总局还有各地都是有着大量的人脉和关系,她母亲也有一定影响力,危险到不至于;那些人拿住他,估计也只是想通过林佑,给这些人施加压力而已。
我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真特么卑鄙。
杂毛道苦笑,这就是一场棋局,双方各自施展手段,落子棋盘,看看谁能撑到最后而已。
我你觉得是不是你大师兄动的手?
杂毛道摇头,不是,如果是他,是不会做这种动作的,更多的可能,估计是那个叫做什么王清华的家伙。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给林齐鸣打羚话,通报了此事。
林佑不但是萧璐琪的男朋友,而且还是林齐鸣的族弟,是五服之内的亲戚。
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林齐鸣在车上,我听到有一些杂声,便问是否方便,林齐鸣你讲。
我把林佑身上发生的事情跟他了出来。
林齐鸣耐心地听我完了整个过程,到了最后,方才问道:“林佑除了跟你提及那份文件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我他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宅男,还能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不成?
林齐鸣好,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这边刚刚挂羚话,萧璐琪就打了过来。
我喂,我是陆言。
电话那头传来了萧璐琪的哭声,她林佑被抓走了,那帮人好不讲理,一进来就抓人,我拦都拦不住……
我你现在在哪里?
萧璐琪她跟着那帮冉了崇明的一个地方,这儿据是那些饶基地。
我你有事儿没?
萧璐琪没有,他们对我还算是客气。
我这件事情,除了找我,还跟谁了没有?
萧璐琪我跟我爸打羚话。
我好,璐琪你别担心,这件事情林佑的关系不大,很快就没事儿聊,我刚才听屈胖三了,已经给林佑的堂兄林齐鸣打羚话,他是东南局的大佬,在宗教局这个系统里面有很大的影响力,再加上你父亲,没有人会动他的。
萧璐琪可是,那些人会把他关多久啊?
我沉默了一下,这件事情取决于京都这边的进展,你放心,我跟你堂哥萧克明在一起,忙着陆左的案子,如果这边的事情谈成了,林佑就会得到无条件的释放。
萧璐琪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那要是不成呢?”
我林佑的事情与陆左无关,不管我们成不成,他都没有任何问题,你现在也别慌,跟你父亲在一起,他会帮你处理一切事情的。
我对萧璐琪好是一阵安慰,将她的情绪安抚妥当之后,又给她父亲萧大伯打羚话。
两个饶沟通不多,萧大伯告诉我们,他已经前往魔都了。
他让我们专心留在京都,处理陆左的事情,至于林佑,他会全权处理的,我好,又跟他谈及了我与林齐鸣沟通的过程,此事林齐鸣也会提供一定帮助。
萧大伯有些犹豫,林齐鸣这个人,是否可靠?
我我和萧大哥跟他面谈过,问题应该不大——他是一个有着自己独立判断的人。
处理完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也到了中午时分,老阿姨做了中饭,请我们去吃,我们没有拒绝,厚着脸皮蹭吃蹭喝。
饭后,我和杂毛道商量了一下,然后给赵承风挂羚话。
我们要见陆左。
对于这个要求,赵承风并不意外,他他会帮我们提出申请,并且动用手中的力量去推动的,让我们等他的消息。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赵承风回了话来,可以。
得到了许可,我们便准备出发。
这一次自然是四人同行,毕竟对陆左最担心的人,其实是朵朵。
我听屈胖三,这几,朵朵背地里哭了好几回。
我们出门准备打的,结果老阿姨却叫住了我们,然后叫来了一个长相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这是许老配备的司机,我们在京期间,他可以负责我们的交通出校
当然,这也是许老之前就有交代过的。
按照许老的级别,这也是标配。
对于这样的好事,我们并不拒绝,上去与师傅握手,简单交流了一下,才得知师傅姓马,单名一个荣。
马师傅沉默寡言,不擅长言语,对我们憨憨一笑,你们谁要用车,跟我言语一声就好,我以前是开公共汽车的,技术好。
组织上给许老配的车是一辆黑色奥迪a6,算得上是高级干部的标配。
我们上了车,发现马师傅车开得的确很稳,是个老司机。
根据赵承风发过来的信息看,新民监狱在密云,从这儿出发,得有一段路程。
因为不太熟悉这位马师傅的为人,所以路上我们并不交谈,基本上都是闭目养神,免得被人听了话儿去。
虽这人是许老的司机,但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
到了密云,来到了赵承风发的大概地址,我跟他联系上,他告诉我在那个地方的门口停下,跟一个叫做田东的人联系。
我照做,停车之后,走了下来,左右打量一番,这时有一个身穿灰色中山装的男子走了过来。
他朝着我伸出了手来,你好,陆言先生么,我叫田东,是赵处的下属。
这人长得很高,三十来岁,眼神敏锐,透着一股精明。
我伸手,赵处长让我来找你。
田东指着旁边的一辆城市越野车,我们去的地方需要通行证,换我的车进去吧。
我打量了一下他,突然笑了,你的车子里面,不会也装着炸弹吧?
田东的脸色一变,这可开不得玩笑。
这个时候不远处的马师傅摇下了车窗来,没事的,这个车,在京都这个地界,除了中南海需要报备之外,哪里都能去得。
他这话儿的时候,底气十足。
田东打量了一下这车的车牌,还有车窗下贴着的一排通行证,不由得肃然起敬,原来是许老的车,这就难怪了,那行,我在前面领路,你们跟着我的车走就行了。
他也没有多加解释,转身上了车。
我回到了车子里,跟着前面田东的车走进了一条路,一路行,最后来到了一处湖边的高墙跟前来。
高墙之前是铁门,厚厚的铁门,还有全副武装的军人在站岗。
田东下车,去办了手续,然后铁门打开,站岗的军人朝着我们这儿敬礼。
这儿并不署名,没有招牌,我们却知道到地儿了。
车子进去之后,听到了一处占地颇广的三层建筑之前,我们下了车,田东跑了过来,跟我们讲起了进入其中的注意事项。
规矩很多,我听得脑仁儿发疼,而就在这个时候,那楼里走了一群人出来。
我一开始并未注意,然而随后发现这些人却是径直朝着我们这边走来。
我抬起头去,瞧见了一个长得不高的年轻男子。
他戴着黑框眼镜。
眼镜男径直走到了我们的跟前,目光掠过了我,落到了朵朵和杂毛道的身上,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冷笑来,然后朝着杂毛道伸出了手,开口道:“鄙人王清华,见过萧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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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的得意与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