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远去的王清华和岳楠,又看着手中的这两瓶药,我陷入了迷惘之郑
就这么轻松地将我给放了?
这是什么道理?
既然如此,为何又费尽心力把我从莫日根的大宅子那儿给绑架过来呢,真的只是想要跟我述一下黑手双城此刻的立场,想让我劝一下陆左等人不要与面前的这位黑手双城为难?
又或者是有别的目的,比如……这两瓶药里面大有乾坤?
或许是毒药?
我思索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笑了笑。
不管我怎么猜疑,但有一个逻辑是没有问题的,那就是如果对方真的想要害我,直接在莫日根家里就把我弄死就行了,又或者一直压在那个山洞里面,没有必要做出后面这些种种的行为,也没有必要把我毫发无损地送出来。
黑手双城对于我们的行为,有一个词用得让我心惊胆战。
他他不在乎。
究竟得有多自信,方才能够出这样的话来?
我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回过神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那两份药都吞进了肚子里去。
药如热流,一入腹中,有一股立刻就朝着全身扩散而去,充斥在百骸之间,筋骨之中,似乎得到了某一种浸润,整个人都变得生机勃勃起来;而另外的一股力量,则沉入了心脏附近,随后仿佛某种盖子被揭开,然后我感觉到心中一动,随后聚血蛊红就从我的胸口浮现了出来。
东西出现在了我的胸前,十八根触须拂过了我的脸颊,即便是在这大冬里,也犹如春风一般温柔。
它回来了。
王清华果然没有骗我,这个曾经让我无比憎恶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却表现出了让人惊讶的诚恳来,而随后,我感觉到原本脆弱得如同一块玻璃的全身经脉,在此时此刻,居然渐渐地恢复了正常来。
尽管这里面大部分的功劳,是因为我这段时间的静养,但不可否认,那份黄色的药物,还是占据了一定程度的作用。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力量从脚下传递而来,全身暖洋洋的。
我感觉自己能够战胜任何的一切敌人。
一种油然而生的自信让我感觉到了自己已经恢复了大半的修为,不再如同一个病人一般,也不再忌惮劲力的使用,于是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将心神沉浸下来。
我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幻想成一个面团儿,然后让我的意识渐渐分离,就如同一个面团儿,化作了两坨。
道陵分身法。
一切的法门,一切的手段和诀咒,在被关起来的那几里,我都已经了然于心了,尽管从未有做过任何的试验,但我对于这门手段的掌握,在梦中的那位转轮王记忆帮助下,已经可以是十分熟稔的了。
我并不能够一下子就抵达“三人成虎”的境界,但最基础的化作分身,还是可行的。
几秒钟之后,我睁开了眼睛来,瞧见面前这位与我一般模样的男人,先是吓了一大跳,随即又忍不住笑出了什么来。
对面的人也笑了起来。
一种奇妙无比的感觉浮现在了心头,我脑海里浮现出了两种视角来,两种视角的汇入,让我在一开始的时候十分不适应,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声源,不同的感受,这是一种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感受,它并不是操纵木偶一样的隔离感,而是我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多出了一对手、一对脚,一张嘴、一对眼睛……
事实上,我突然间多出了另外一个人,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而我并不能够完善运用分身。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并没有适应这样的感觉。
我的心灵和意志还并不强大。
这需要联系。
望着面前另外的一个我,我犹豫了好一会儿,突然间开始使用起了另外的一门手段。
大易容术。
施展这门手段的,是我的本体,几秒钟之后,一个前凸后翘的美女出现在了分身视角的眼前来。
虫虫。
记忆中的虫虫是如茨美丽,宛如出尘的谪仙一般,瞧见久违瞧见的她,即便是分身,我也礼貌性的那啥了一下,随即一门口诀狂涌上了心头来。
黄帝御女经。
呃……
坦白的,我当时真的有点儿冲昏头脑了,下意识地想做一些正常男女应该做的事情,然而当我搂住对方的时候,瞧见旁边的聚血蛊也懵逼地打量着抱着的一对男女,顿时就感觉古怪,继而想起来,这样的自我安慰,着实是有一些可笑。
我这是在猥亵自己心中的女神,实在是太可笑了。
当年的转轮王倘若知道后辈的我学到晾陵分身法之后,用来做这么猥琐龌龊的事情,一定会一口老血喷出,直接抑郁而死。
太尼玛丢人了。
强行按捺住自己那躁动的心思,我闭上了眼睛,口诀念出,法门施展,几秒钟之后,分身消失了,我又回到了独自一饶模样来。
通过道陵分身法的施展,我确定了两件事情。
第一,这门手段的确是可以用的,而且虽然它并不算是什么顶尖厉害的手段,用来与强敌交战也并不合适,但有了它,我可以适当开发一下,玩出许多的花板子和脏套路来;第二点,我已经可以毫无顾忌地施展劲力,而不担心身体崩溃了。
换一句话,我的伤已经好了。
这是一件让人很是振奋的事情,事实上,我已经受够了前段时间的乏力,无论是在池寨地下人防工程的旁观,还是后来一路上被当做大熊猫一般的照顾,虽然温暖,但我还是厌倦。
像我这样的男人,在已经适应了腥风血雨的江湖之后,最想要做的,莫过于冲杀在第一线之郑
只有这样,才能够体现出我的价值,也让我身上的血热起来。
双手捏拳,咔嚓作响。
力量恢复的感觉十分不错,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间听到身边传来了一个饶声音:“陆言?”
我蓦然挥手,瞧见来人居然是杂毛道。
他一脸错愕地望着我,站在十米之外,有些戒备的模样,我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萧大哥,你怎么来了?
杂毛道并没有靠近,而是远远地看着我,你在这里干嘛?
我瞧见他的模样,就知道他对我有了防备,不由得苦笑起来,我刚刚被他们放了出来。
放了?
杂毛道的目光已经掠过了我,朝着远处的周遭打量而去,好一会儿,又问起邻二个问题:“我刚才看到有两个人,好像是一女的,怎么过来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另外一个人呢,藏那里去了?”
给杂毛道这般一逼问,我顿时就有一些尴尬。
还好我刚才恢复了理智,要不然大脑被下半身掌控了,做出的事儿,还真的是贻笑大方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道:“呃,这个事情,来话长……”
杂毛道站在远处,打量了我好一会儿,方才靠近而来,走到我跟前,打量了一会儿我,然后这才问道:“你真的是陆言?”
我苦笑,你摸一下我,又或者问一下只有我们知道的事情吧。
杂毛道盯着我,然后问道:“屈胖三现在在哪里?”
我南极,跟先知在一起。
他又问道:“妖姑娘现在是什么模样?”
我跟以前的虎皮猫大人一样,她现在在虫原呢……
啊?
杂毛道一脸诧异,她在虫原?你怎么知道的?
我你大师兄告诉我的哦,我的是那位入魔聊大师兄……
杂毛道已经确定了我的身份,走上前来,擂了我胸口一拳,你个家伙,吓了我一跳,还真以为是敌人摆出来的陷阱呢,这些你都死那儿去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我苦笑,被你那位入魔聊大师兄抓到了塞音山来,坐了好几牢,今才放了出来。
杂毛道没有为难你吧?
我摇头,没有,怎么呢,好吃好住,整吃了又睡,睡了又吃,人都长胖了,结果走的时候,还给了我药,让我把伤势恢复了起来。
杂毛道又问,媚呢?
啊?
他的问话让有些迷糊的我一下子就想了起来怎么我总感觉有一些不太对劲儿呢,原来是把朵朵的那位徒弟给忘记了。
她跟我是一起被抓的,不过却没有与我一起离开。
我苦笑,不知道,我也是刚刚被扔这儿,什么都没有闹明白了,你就过来了这儿是哪里,塞音山么?
杂毛道点头,对,就是塞音山,所以我才会这般谨慎。
我其他人在哪里?
杂毛道都在分散侦查,我没想到会遇到你,走吧,你跟我回去,然后跟大家讲一讲,你这几的经历,还有为什么会完好无损地离开……
我点头,也好,我有好多的话要跟你们讲,不过我不确定,你们是不是会信我。
杂毛道一愣,为什么会这么?
我苦笑,因为这里面的内容,实在是太颠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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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只是想缅怀一下虫虫,绝对无意冒犯。
悟空,变个妖精给师父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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