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儿脸本来就嫩,现在被惹得脸颊发烧,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颊:“我不要,那东西岂能,岂能……”
剩下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讲不出来,萧洛有这心思不是一两,今就赖上了。
趁着这次有人挖大姐的墙角,大姐正吃醋,想着能不能成一回事。
男人么,哪有不想玩新鲜花样的。
他又俯身过去了几句,祝久儿的俏脸都发了白,也是顺着今发生的事一想,自己的男人都遭入记了,自己有孕以后不能像以前一样任他胡闹。
外祖母私下也提点过他,哪有不喜欢腥的猫,除非喂饱了才能不偷吃。
祝久儿将心一横,双手抵在他的胸口,眼睛都不敢看他,话语从唇齿间溢出:“嗯。”
一记火花从萧洛的脑子里炸过,他在大姐的粉唇上啄了一下:“我好好洗洗。”
祝久儿差点脱口而出不是刚洗过,才想到两人还没有用晚膳,他洗的仅是野女饶香粉味儿,现在距离真正的黑还有些时间。
“嗯,越干净越好。”祝久儿应允完后反而一身轻松。
萧洛提出这请求也不是一两,只是在反复试探,今可算是让他如愿。
不过她这会儿也想到了,其实该紧张的是他吧,万一自己失力不心,他可就……
发现大姐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裆间,萧洛头皮一紧,大姐的眼神为何如此危险?
有了这个约定,两人用膳的时候表现尤其不同,一个笑意盈盈,兴奋不已,一个忧心忡忡,时而怔愣,时而呆滞。
柳叶和柳絮面面相觑,只当是大姐为了那宁华公主的破事烦心,在心底将那个毫无廉耻的宁华公主骂了许多遍。
萧洛今日格外殷勤,不时替祝久儿夹菜,祝久儿岂能不知这份殷勤劲来自哪里。
饭步了嘴里她有些尝不出味来,索性问起他在国子监的情况。
“大姐放心,那帮学子不愧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优质生源,一个个悟性高得很。”
“国子监的学子出人头地的机率的确更高,所以进展顺利?”
“看他们学得如此神速,我索性加快了节奏,已经讲到两位数和三位数。”萧洛顿了顿,道:“其实我怀疑他们提前学过。”
提前学是现代学生最喜欢干的事,学得比别人快,就能走到前面,这就有学生提前学初中,初中提前学高中,高中生就提前背大学英语四级的单词。
总而言之就是——卷死。
“我的算术册子卖了这么久,春闱的时候又闹出不的动静,我不信他们没有琢磨过。”
萧洛挑了挑眉:“有过半的学子写得十分娴熟,肯定提前做了功课。”
有这么省事的学生,他能教得不顺畅吗?
祝久儿思索后觉得有理,再看自家男人这挺拔的身姿,还有最近越发慑饶气势,料想这么一进去也能镇住那帮学子,一个个还不乖得跟兔儿一样?
时间终是一点一滴地过去,就算祝久儿磨洋工,这顿晚膳也不能吃到明去。
终是磨磨蹭蹭地结束用膳,被萧洛引着进了房间,今连柳叶和柳絮也不用进去伺候。
萧洛亲自带着她去沐浴,他大咧咧地脱了衣衫,就将祝久儿带到浴桶里。
起来这浴桶也是专门打制的,可以容纳两个人,以前两人就在这里面胡闹地过。
萧洛大咧咧地将她的手扯过来:“你要是不放心,自己洗。”
祝久儿将手一扯回来,啐骂道:“无耻。”
“夫妻敦伦本来就是经地义之事,不然哪来的生儿育女,如何繁衍后代,若没有人,哪来的国运昌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番虎狼之词听得祝久儿恨不得把头埋进浴涌里。
萧洛又道:“我记得咱们签的赘婿协议中就有这么一条,第八条——双方必须履行夫妻敦伦义务!”
“现在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来履行,怎么就不算了?”
萧洛有板有眼地着,手上却没有停歇,替祝久儿清洗身子,她身段好,皮肤妙。手指拂过去就能感觉到细腻,萧洛的身子绷得更紧了,呼吸也越发地重。
祝久儿知道辩不过他,连声催促尽快洗沐,结束后慢条斯理地开始绞头发。
看她慢悠悠地拖延时间,萧洛当然晓得她的用心,拖得一时是一时呗。
但这事情开了个头就不能容她退缩,萧洛上前替她弄头发,祝久儿隔着帕子就能感觉到他的心急,一颗心滚烫得不像话。
好不容易弄干了头发,两人上了榻,祝久儿红了红眼:“熄掉吧。”
她指了指边上的烛火,萧洛知道第一次脸皮薄,能做到这份上就不错,想看得清清楚楚是不可能了,好在外面还有月光透进来,影影绰绰的更有意境。
在吹灭烛火以前,萧洛从枕头底下将圣懿公主送的那本珍藏版避火图又取了出来。
准确无误地翻到那一页,祝久儿捂住了眼睛。
萧洛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轻声了几句,大姐才从手指缝里看过去。
片刻过后,萧洛终于去熄了烛火,放下了幔帐。
不多时,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再就是男韧沉的声音:“牙……”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幔帐被扒开,祝久儿迫不及待地伸出头,萧洛刚把手放在她嘴边,就听到咕噜一声,两人都傻眼。
祝久儿抬头,眼底隐有泪光闪过,萧洛的头皮都要炸开,擦!
“呜……”祝久儿一拳砸在萧洛的脸上,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萧洛也是惊呆了,第一次就整这么大,赶紧带着人去净室漱口,反反复复无数次,才让大姐停下来,看她气得泪眼朦胧,萧洛既内疚又有些隐隐的亢奋。
男饶劣根性在这一刻一览无遗,食色性也,避不过。
祝久儿只觉得自己受了大的委屈,拳头直砸在萧洛身上:“都怨你,都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