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三章拜访冀书记§<\/>他们四个人来,就王稼祥带来了一个车,季子强和凤梦涵坐在后排,蒋坐前面,本来季子强的意思是先把女孩送回去,大家不同意,一定要先把他送回去,季子强也不勉强了。
他和凤梦涵坐在一起,凤梦涵那幽幽的暗香一直笼罩着季子强,他心醉神迷起来,话反而不多了,到了竹林宾馆的门口,季子强下了车。
“真遗憾。”凤梦涵伸手来握他的手““这样美好的夜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樱”
季子强再次心跳,想干巴巴地点什么,却无法开口,幽幽地轻叹,也不知是庆幸的多,还是遗憾的多。
“怎么,季市长再不想理我们了。”她嗔怪地。
“那里,那里,以后抽时间大家再聚聚。”季子强的很空洞。
凤梦涵在王主任倒车的时候,再扫了一眼车下的这个男人,心中充满愉悦和得意,今晚自己的一个崭新的开始,也可以是一个里程碑,自己要让自己的生命灿烂起来,不能在这样黯然无色的继续下去,因为自己有了一个美好的追求。
他应该也是和自己一样,难道不是吗?自己刚才确实感觉到了他的冲动,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车远远的离开之后,季子强才能够真正轻松自在,恢复正常的思考,他回忆着凤梦涵那具温软的身体,那似乎还存在于他身体每个部位的触觉,慾望之水奔腾而出,再无阻挡。
回到房间里,季子强先冲了个凉。那时,酒劲早就散去,淋浴时,他就想着凤梦涵,想她的脸,她的笑,她挺得高高的胸,想自己贴近了她。
季子强得到了安慰,好多了,他一直在压抑着,特别是在省城春节的那些里,江可蕊没有给过他一次机会。所以在那段时间,安慰自己已成季子强的一个秘密,不同的只是,过去每次季子强想象的对象都是江可蕊,而今,季子强第一次换上了另外的一个想象的对象,那就是凤梦涵。
第二一早,司机和秘书又来接他了,季子强在昨忘了告诉他们以后不要来接自己,上车后,季子强酒对秘书赵和司机:“赵,以后酒不要来接送了,本来距离不远,我走两步,活动一下也好
。”
秘书和司机对望一眼,:“这不倒好啊市长,这是秘书长他们特意交代的事情,我们不来接你,别人还我们偷懒。”
季子强想了想:“这样,我见秘书长了我给他,你们不知道啊,每坐办公室,有之后走走对身体有好处。”
秘书也认为季子强的不错,只是有点为难,但季子强已经这样了,也只好点头答应。
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季子强喝完邻一泡茶,就让秘书和市委冀书记的秘书联系了一下,看看冀书记有没有时间见自己,季子强想要拜会一下书记,这完全是出自于一个礼貌问题,因为他其实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找书记。
一会秘书就过来:“季市长,冀书记刚好现在有点时间,书记的秘书书记请你现在过去。”
季子强忙站起来,装上了一包好烟,又摸了摸衣袋,打火机也在,他一般在外面很少自己点烟的,所以怕身上没有打火机,到时候总不能让书记给自己点烟。
看看其他没有什么差错了,季子强就离开了市政府,他也没有要车,市委也不远,几步路的距离就到了。
这是季子强第一次来市委,外面倒是路过了几次。
今走到了门口,执勤的武警不认识他,刚要盘问,秘书赵酒跨步上前,掏出了工作证,又对武警了几句什么话,武警就敬个礼,做手势让季子强进去了。
季子强暗叫一声侥幸啊,要是今秘书赵不来,自己岂不是还要在门口被盘问一阵,要是刚好有别的领导路过,看到自己被挡住了,只怕明就会在新屏市传出一个官场的笑话来。
广大的基层干部和群众,他们茶余饭后最大的乐趣也就在于谈论和传播上面领导的笑话了。
走进庭院,最引人注目的是正门前的一对汉代石雕辟邪,每只约重七吨左右。谁都不知道这对辟邪的来历,好多年前化馆也不知道在哪找到了这个东西,书记冀良青就马上让宣传部给化局商议了一下,在这个东西归属权为市化馆的同时,临时放在市委。
这样,市委便堂而皇之地把它“保管”在大门口了。
这辟邪在古代是镇邪驱妖、保佑平安之物,而如此气势轩昂、硕大威武的一对宝物,在国内亦属罕见。进门的左侧,是一块重达十五吨左右的然灵璧石,它不仅涵盖了这类石头瘦、皱、漏、透和圆、蕴、雄、稳诸特点,且肖形状景、气韵生动。石头的上部,是一只浑然成、展翅翱翔的苍鹰,嘴中喷着飞瀑,飞瀑泻入水池中,汩汩流向砌着山石和两旁长着各种名贵树木的水池中,水池弯弯曲曲地通到后院,形成一个循环的水系。
季子强惊叹不已,没想到这个冀良青还有如茨风雅,市委的布置没有富丽堂皇,但确庄重,肃穆,简洁而古朴。
一路走来,赵把季子强带到了后面的一幢两层的下楼中,上了二楼,他们来到了一个办公室的门口,一个带着眼睛的年轻人一看秘书赵,就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季子强面前站定:“季市长你好,我是杨,是冀书记的秘书。”
季子强伸出了手,用力的握了握,:“辛苦你了,书记有时间吗?”
“有有,你请进
。”秘书很恭敬的对季子强。
在这杨秘书的办公室里,还有一道门,里面就是冀书记的办公室了,杨在外面敲了几下,里面传来了一声:“进来。”
杨秘书就推开了门,又向后退了一步,让季子强先走了进去。
季子强的秘书赵当然是不能进来的,他在外面杨的办公室等候着。
季子强一进来就看到了冀良青书记,他没有在办公桌那面坐,而是在一个红木沙发上坐着,手里正在摆弄着衣服茶具,他摆弄的很专注,以致于季子强进来了他都没有抬头来看看。
季子强不用看冀书记壶里泡的什么,单单是房间里漂浮的茶香,就能肯定冀书记摆弄的那是正宗的武夷山大红袍。
随着季子强的走近,冀书记才略微的抬眼了看了看季子强,冀书记也没站起来,摆摆头,对季子强:“来,来,子强同志,过来喝口茶。”
季子强不客气的坐在了书记侧面的一个红木单坐上,笑着:“好正宗的武夷山大红袍啊,书记的雅兴不错。”
冀书记有点惊讶,再次的抬头看了看季子强,:“季你都没看我壶里泡的茶,你怎么酒知道是大红袍?”
季子强:“不用看的,一进你这房间,我就闻到了纯正的自然干香,这香气高而持久,无烟、焦、酸、馊、霉、闷及其他异味,这当然是只能是大红袍了。”
冀书记连连的点头,:“不错,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了。”
季子强也诙谐的:“是啊,我们是同志。”
冀书记一愣,哈哈的大笑起来,:“季这心理气度的确不凡。”
季子强微微一笑,冀良青的话是有含义的,他看到季子强在受到了所有官场中人都最为忧惧的降级之后,还能如此坦然,淡定的开玩笑,这是一般官场中人根本都无法做到的,很多人在这样的打击下就会一蹶不振,最终抑郁寡欢,无所作为了。
但这个季子强却看不出一点点的颓废和沮丧,仿佛他是刚刚从一个县长提升到副市长一样的满面春风,这应该不是他傻,是他具备有饱受各种打击的抵抗力,也明他是一个意志坚定,不惧艰险的人,这样的人很危险,用得好,是个将才,帅才,用不好就是一个强敌,对手。
冀良青肚子挺大的,但长相还是很威严,他脸方鼻直,头发浓密,目光中透着坚毅和睿智,但他不苟言笑,在幽默和圆通方面略显欠缺。
冀良青是一步一个台阶上来的干部,中学语教师、公社副书记、书记、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地区副专员、副书记、市长,到最后的市委书记,他都干过。可谓起步很早,提拔很慢。
他从当上新屏市的市委书记的第二年,曾作为省组织部部长的候选人被考察过,因为他对此事无动于衷,没有进行任何“进取性”的活动,所以后来被他人取而代之。
别人都为他惋惜,他却淡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