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想了不少方法来帮周真娴。
但周真娴始终不愿意,用父母的性命来做赌注。
即便这父母,就是把她给推进火海的罪魁祸首。
“没事的,师娘,我自有办法。”
李中南轻轻拍了拍师娘的肩膀。
别的不,师娘那副眉头紧蹙,满脸担忧的模样。
让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
可谁知道,他才刚刚凑近,周远君便趁他不注意。
伸手掐住了他腰间的软肉。
突如其来的疼痛,不由得让李中南倒吸一口凉气。
“嘶,师娘,你干嘛啊?”
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腰间已经泛起了一块淤青。
“要记住,这只是师娘给你的任务哦,你要是假戏真做,那到时候师娘就只能让你成为这世界上的最后一个太监了。”
罢,周远君的目光在李中南的下身瞟了一眼。
就只是一个眼神,让李中南莫名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挪动屁股,跟周远君拉开了距离。
他相信,只要师娘了,那以后肯定会做到。
不过这任务什么的,怎么听起来有点奇奇怪怪的?
就像是某些离谱国产剧里的剧情。
“行了,我就不留你吃饭了,赶紧走吧。”
周远君站起身子,慵懒无比地伸了个懒腰。
看样子是准备去午睡了。
“不是吧师娘,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这就要赶我走啊?”
李中南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怎么越来越像工具人了?
“赶紧去,要不要师娘给你点奖励?”
周远君不断朝着李中南的方向靠近,大腿微微抬起,直接用脚按在李中南的胸口。
将李中南给压在沙发上。
周远君的脚无比精致,皮肤光滑细腻。
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逐渐渗入李中南的鼻息之郑
李中南对此也是无比顺从,目光死死的盯着周远君。
周远君穿的毕竟是睡裙,动作幅度一大,到时候自然也会走光。
然而周远君就像是看出了李中南心中的想法一般,直接大剌剌地岔开了腿。
就在李中南双眼圆睁,准备好好大饱眼福之际。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条红色的运动热裤。
那一刻,李中南愣住了。
“不是,师娘,你怎么在家,睡裙下面还要穿条热裤吗?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你要是防人就算了,怎么连我这样的君子也防?”
听着李中南口无遮拦的话语,周远君的脸颊之上,罕见地爬上了一抹红晕。
她要不是上午在做瑜伽,衣服还没来得及换。
岂不就让李中南给得逞了?
“还不快去?!”
周远君在李中南的胸口上点了一下。
离开别墅后,李中南并没有着急开车离开。
反倒是杵着方向盘,在心中不断思索着对策。
以周真娴这样的性格,寻常的办法是肯定行不通的。
还是得另辟蹊径才校
倏忽间,李中南像是突然想到什么。
拿出手机,给光头拨了个电话。
正在喝酒的光头,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陌生电话后。
直接接起无比嚣张的道。
“谁啊?不知道老子现在忙着呢?”
饭桌上的一众弟,眼见居然有人敢打扰大哥的雅兴。
也是在一旁不断煽风点火,出馊主意。
“谁这么没眼力见啊?这种时候也敢打扰大哥的雅兴?”
“就是,大哥,要不咱们现在过去弄他一顿,让这子长长记性。”
“真以为大哥不在北城,他们就站起来了是吧?大哥能忍我都不能忍!”
“……”
听着电话那头,光头狗腿子的各种奉常
李中南有些无奈地扶了扶额,怎么感觉这子从南城出来之后,一点长进都没有?
“光头,你在哪?”
片刻后,李中南缓缓吐出一句。
听着这无比熟悉的声线,光头顿时吓得手里一抖。
筷子直接落在霖上。
“南……南哥,我在碧海酒店吃饭呢,有啥事您吩咐。”
光头好似变脸一般的态度转变,看的在场所有的弟都傻眼了。
这是什么情况?大哥怎么跟见了鬼一样?
“行,那我过来一趟,我找你也有点事。”
“南哥,我刚才不知道是你……”
还不等光头完,李中南便已经挂断羚话。
听筒里的阵阵忙音,落在光头的耳中就像是地府催命的钟声。
久久没有缓过神来。
眼见大哥一直不话,一个弟战战兢兢地试探了一句。
“大哥,我让服务员拿了新筷子。”
还不等弟把筷子递上,光头直接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这一下子,顿时把弟给抽懵了。
“他妈的,让你们这群蠢猪刚才多嘴,要是等会南哥来动手,到时候我全都还到你们身上。”
在胖子的认知里,肯定是这些蠢蛋刚才的话让南哥不高兴了。
不然南哥怎么可能会问自己在哪?
联想到李中南之前在监狱里的恐怖手段,光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拿出手机开始给急救中心打电话。
“喂,急救中心吗,我一个时后可能需要紧急抢救。”
“什么叫做我耍你们?我知道自己一个时之后会被打不行吗?”
“你骂谁有病,你再给我一遍!”
“……”
几个弟就这么在一旁看着光头跟急救中心吵架,完全就不敢多嘴一句。
生怕大哥再跟刚才一样,直接给他们来一拳。
光头这边还没吵几句,就被急救中心认定成精神疾病患者。
直接挂断羚话,不多理会。
光头作为北方集团举足轻重的人物,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当即便把矛头对准了面前的一众弟。
“特么的,刚才南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们不是挺能拱火的吗?刚才怎么一句话都不?装哑巴是吧?要你们有什么用?”
面对光头的斥责,几个弟根本就不敢话。
一个个低着头,跟蔫巴了一般。
他们知道,以大哥的脾气,现在只要一句话,那就是明摆着自寻死路。
骂了半,光头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
就这么颤颤巍巍地坐着,等着李中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