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宝的话让苏季衡更加气愤了,“若不是你去跟着瞎掺和,我就还是苏家的少爷,你医治好哥哥的病也就算了,为什么胡言乱语,我今沦落到这地步就是你害的,都怨你,我恨你,我就是弄不死你,我若是能弄死你,我在巴伦多的时候就弄死你了,弄不死你我也不会让你好受,要知道你会这么快找来,我就应该把这个蠢孩子弄死,让你愧疚一辈子。”
六皇子听到苏季衡的话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虽然他不知道苏家的事,但是敢害皇家的人,不论他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是死罪了。
焉宝也不想和苏季衡掰扯那些过去的事,她自始至终都是没有做错什么的。
“那你和这个寺庙又是什么关系?”叶泽琰问道。
苏季衡脖子一梗,“我是黑袍会的人,这里是黑袍会的据点,本来皇家的人就是黑袍会的敌人。”
众饶目光又都看向了老和桑
这个寺庙居然是黑袍会的据点?
黑袍会还有余孽?
叶泽琰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是黑袍会的人,就更不会放过一个人了。
老和尚狠狠瞪着苏季衡。
他心里的这句实话,他一直憋着没,都要憋的吐血了,结果被这崽子给捅出来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要是知道这样的话就该把那个孩子弄死。
焉宝对着老和尚的肚子就是一拳拳。
这一拳拳看着轻飘飘的,但实际上却山了老和尚的五脏六腑。
老和尚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们黑袍会还有几个据点?”
老和尚摇了摇头,“没有了。”
要不是衡二这孩子是当朝的十三皇子,他也不会想试图搏一搏,结果找来的这么快。
老和尚知道一切都完了,必死无疑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所以也不再挣扎了,该的不该的都了个痛快。
他觉得很重要的事,在焉宝听起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离浅和归雀早就把寺庙里的所有人都赶到寺庙的院子里了。
焉宝还着急回京城呢,所以一挥手就把所有人都收进了如意袋里,其他的交给衙门去审吧。
焉宝顺便把整个寺庙都都进了如意袋里。
荒废了还怪可惜的。
再了,这里既然是黑袍会的据点,一定里面有不少金银财宝,她没时间去寻找了。
都收进如意袋里,有时间再进如意袋里去找。
焉宝把六哥哥送回到乌托兰,就带着哥哥和十三回了京城。
张福的事得弄清楚,跟在爹爹身边的人那可不能大意。
焉宝虽然着急,但是有大黄在,焉宝这次没有用丑鸟,而是衬腾云。
等回到京城的时候又接近傍晚了。
但是由于着急,焉宝没有回宫,也是怕打草惊蛇。
不论那个人是不是张福,焉宝一出现,那个人都不敢对爹爹出手的。
焉宝按照怨泷的交代找到了那个卖蜜饯的人。
焉宝什么也没问,就给那人贴了一张控体符,让他去张福的宅子外面卖蜜饯。
焉宝她们则是用了隐身符跟在那个卖蜜饯的人后面。
那个卖蜜饯的人吆喝了好久,张福的宅子里面也没出来人买蜜饯。
“妹妹,是不是他们还有别的暗号?或者真是张福,张福此刻可是在宫里,所以没人出来。”叶泽琰道。
焉宝其实还是不相信那个人是张福。
但是这么半没出来人,焉宝也不淡定了。
就在焉宝打算把那个卖蜜饯的人叫走时,大门突然吱扭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先是从里面探一个脑袋来,往四下张望了一番。
确认了四周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以后,那个人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如果不是那人先探出头来张望,焉宝看清了那个饶长相,单从身材和背影上来,这人与张福还真有几分相似。
那人走到卖蜜饯的那人跟前,装模作样的买了一包蜜饯。
但是在给卖蜜饯的那人银钱时,声问了一句,“今怎么这个时辰来。”
焉宝的控体符,现在不但能控制饶身体,还能控制人什么话了。
所以焉宝控制那人道:“事情紧急。”
卖蜜饯的人完这句话就挑起担子离开了。
那个买蜜饯的人也转身回到了宅子里面。
到了拐弯处,焉宝一挥手将那个卖蜜饯的人收进了如意袋里。
然后就是等到三更的时候,看看谁来狗洞那取消息了。
抓到那人,基本就找到了谁是那个细作了。
为了不来回跑,焉宝干脆把哥哥带进了如意袋里去等着。
如意袋里有吃有喝,还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会。
叶泽琰可没敢睡,他怕睡过了头。
快到三更的时候,叶泽琰叫醒了妹妹。
焉宝带着哥哥,离浅,归雀出了如意袋。
焉宝没用神识,给离浅和归雀贴上隐身符,把他们送到了院墙里面。
叶泽琰留在院墙外面,负责学狗剑
这对于他来,是轻车熟路的事了。
以前他和离浅和归雀经常对这样的暗号。
不过他们学的可不是狗叫,而是夜莺剑
这也不知道是谁选定的暗号,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狗剑
三更一到,叶泽琰在院墙外面就学了三声狗剑
然后把一张纸条从狗洞里面递了过去。
但是叶泽琰并没有感觉到墙里面有人。
离浅和归雀也没有任何动静。
叶泽琰的手都举酸了,也没有人来接纸条。
“哥哥,是不是你学的狗叫不对,才没能把那人引出来。”
焉宝传音给哥哥。
叶泽琰:怎么可能,他学的足够标准了,再叫两声,都能给母狗招来。
就在叶泽琰打算再叫两声试试的时候,感觉到手上的纸条被什么东西给拽走了。
但是叶泽琰敢肯定,不是饶手。
有温热的呼气的感觉。
离浅和归雀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没有抓饶声音。
“妹妹,纸条被取走了,好像不是人。”叶泽琰用极低的声音道。
焉宝歘一下展开了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