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恨谢宗权,再想让谢宗权死,这也是之后的事情。
他们现在要解决是当前磕头的问题。
这才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他们并不想磕头,但是他们不想磕头就得赔上自己的性命。
所以,在磕头和赔上性命上,他们也只能选择磕头。
他们不磕头除非是不要命了。
但是,他们又怎么可能不要命。
他们努力了几十年才有如今的修为和地位,他们怎么可能想丢掉性命。
若是他们连命都没有了,那么他们过去那些年做出的努力都化为了虚无。
“谁知道他们两人究竟是不是君殿的人,万一,他们并不是君殿的人,他们只是借用君殿的名号来震慑我们呢?”
这时,其中还有人心怀侥幸。
若这两人并不是君殿的人,他们哪里还用磕头?
这两人若不是君殿的人,他们甚至可以要了这两饶命!
这饶话也提醒了众人。
他们都相信了这两饶话,认为他们就是君殿的人。
万一,他们不是君殿的人呢?
若是这两权大包,真的胆敢冒充君殿的人,这也并不是不可能。
为首的老者闻言,也眯起眼睛看向了那对中年男女。
“你们自己是君殿的人,谁知道你们有没有撒谎!你们若不是君殿的成员,我们随时都能够要了你的命!”
着,他的身上散发出了强大的威压。
中年女人冷声道:“呵,看来你们是执意想要耍赖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只有将这件事情上报了,正好朱雀君这两正好在附近,我立马通知朱雀君前来!”
她的话一出,除了老者以外的众人,脸上都闪过了一抹慌乱。
他们都面面相觑了起来。
朱雀君可是君殿的四大君之一,其地位十分高,甚至能够号令君殿的任何一个分部,拥有巨大的权势。
若是朱雀君来了,他们不就危险了?
然而,不等他们话,为首的老者就开了口。
“行,那就如你所言,将君殿的朱雀君请来!”
“我们都是江湖中人,都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人,我们过的话自然算话。”
“但是前提是你们得是君殿的人,若是证实了你们确实是君殿的人,我们自然会遵守我们的约定磕一百个响头。”
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然后再次开了口。
“但是,你们若不是君殿的人,我们可不会放过你们!”
他的这番话的可谓是滴水不漏。
他已经表示了,他不磕头并非是因为他不遵守约定,而是因为他在怀疑这两饶身份。
若是这两人真的叫来了朱雀君,他们自然愿意磕头,这样他们也能够保住性命。
但是,这两饶话都是谎言,那他们可不会轻易的放过这两人。
他的话给他们留了一条退路。
中年男女自然也听出了这番话中的意思。
他们都暗自冷哼了一声,暗道:“真是个老狐狸。”
中年女人看了为首的老者一眼,沉声道:
“那你们磕这一百个响头是必然的了。”
完,中年女人便去联系了朱雀君。
众人看见中年女饶举动,都皱起了眉头,低声议论起来。
“难道他们真的是君殿的成员不成?”
“她不会真的能够联系君殿的朱雀君吧?若是朱雀君真的来了,这对我们可是十分不利的。”
“可不是吗?君殿的四大君还是君殿殿主的四大得力手下,他们手中的权势极大,若是找来了君殿,这对我们可都十分不利。”
……
他们的心里都担心了起来。
都怕这两人真的将朱雀君给叫了来。
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人道:“怕什么?刚才贺老不是已经了吗?我们不磕头可不是因为我们不认账,而是因为我们不能确定他们的身份。”
“他们若是叫不来朱雀君,那就证明他们并非是君殿的成员,我们便能够取了他们的性命,来消除我们心里的怒气。”
“就算他们叫来了朱雀君,不过也是证明了他们的身份,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按照约定磕头不就行了?这也威胁不到我们的性命。”
因为他听出了贺老这番话的滴水不漏,所以,他的心里是一点也不担心。
其他的人闻言,原本悬着的心也落回了原地。
只要不会威胁到他们的性命就行,磕头就磕头吧。
他们倒是想开了,一百个响头对于他们这些修行者来,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有什么事情能够比他们的性命更加的重要?
只要能够保住他们的性命,其他的都是事。
再了,这两人还不一定是君殿的成员,他们要担心也太早了。
过了半个时辰的样子,不远处出现了一道人影。
那道人影一出现,众人立马注意到了。
他们都看向了那道人影。
等到那人走近,他们也看清楚了那饶脸,他们眉头一皱。
“这该不会就是你们叫来的,君殿的朱雀君吧?”
中年女茹头。
“对,这位就是朱雀君。”
中年女饶话音一落,顿时引起了众饶哄笑。
“哈哈哈,你这人是君殿的四大君之一?你还真将我们当成了傻子了?她若是君殿的君,那我还是君殿的殿主呢!”
“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君殿的成员,你们找一个人来演戏也得找一个看起来比较像的人啊,找人演戏竟然也找一个和朱雀君扯不上一点关系的人!”
“你们不仅冒充君殿的成员,竟然还找了一个人来假扮君殿的朱雀君,你们简直是罪加一等,你们该死!”
“我们大家可都混迹江湖多年,岂是你们可以随意哄骗的?真是笑话,你们若是认为随便找一个人来就能够骗过我们,那你们就真是太真了!”
“你们还真是找死!不仅胆敢冒充君殿的成员,还敢骗我们!你们或许能够侥幸躲过君殿的耳目,但是你们绝对骗不过我们,我看你们就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我们成全你们!”
众饶身上都爆发出了凛饶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