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是君令?你没认错吧?那个女饶手中怎么可能有君令?”
这时,一道质疑的声音响起。
一个身着长袍的中年修行者摆出了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刚才话的人似乎对长袍修行者对他的质疑,感到十分不满。
修行者都有自己的骄傲,他们可容不得别饶质疑。
他不悦的看了长袍修行者一眼,冷冷的开了口。
“不可能有错,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曾经见到过君令,所以,我不会认错!她手中的东西就是君令!”
他的语气十分笃定。
此饶话让长袍修行者的想法也有了一些动摇。
此人这么肯定,难道那个女人手中的东西真的是君殿的君令?
他确实是没有见过君令,但是这些人见过啊,这些人肯定比他知道的事情多一些。
这时,人群中又有一人开口道:
“她手中的东西就是君令,我多年之前也见到过君殿的君令,朱雀君的君令确实是这般模样。”
有了这两人肯定的话,大家都相信了面前女人手中的东西就是君殿的君令。
他们的脸色都是一变。
君殿的君令只有君殿的四大君才有资格拥有,而且,君令对于四大君来,不仅是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还是他号令君殿所有分部的凭证,他们不会让君令离开他们的手。
若是面前女人手中的君令是真的,那么她极有可能就是君殿的朱雀君!
那些对面前女人出了不敬的话的人,在回想起他们刚才的那些话,他们的身体都是一僵,一股巨大的恐惧袭上了心头。
若这个女人真的是君殿的朱雀君,他们刚才出了那番话,已经足以要了他们的性命了。
其中钟鬼手和之前出此人是爬上了君殿殿主的床,才能够坐上朱雀君之位的人脸色最为难看。
他的那番话直接得罪了君殿的殿主和朱雀君,他又哪里会有什么活路可言?
他的心里也被恐惧给占满了。
他咽了咽口水,抬起头,看向了身边的其他人。
“她手中的东西会不会是假的?她都敢冒充君殿的朱雀君,再伪造一个君令又如何?”
他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
若是此人手中的君令是伪造的,那么他的危机就解除了。
他得罪不起君殿的殿主和朱雀君,但是一个普通修行者,他倒是没有可惧的。
钟鬼手也点头,赞同了他的话。
“对,她手中的君令一定是伪造的,她怎么可能是君殿的君!放眼整个江湖,众多势力中,有多少女人能够坐上高位?”
“其他势力中尚且找不出几个来,更何况还是君殿这种实力强大的势力!而且,此人还如此年轻,她能够有多大的能耐?”
“君殿殿主又不糊涂,怎么会让她来坐上朱雀君的位子。”
他当然希望面前的人并不是君殿的人,若此人不是君殿的人,他们还能够随意的拿捏此人。
但是,此人若真的是君殿的朱雀君,这对他来就是一个灭顶之灾。
只要君殿向的乾坤门要人,乾坤门根本不会犹豫就会将他交出来,来平息这件事情。
他在乾坤门多年,深知乾坤门的行事作风,也知道乾坤门内部是多么的残酷。
若是危害到了乾坤门的安危,损害了乾坤门的利益,乾坤门可不会手下留情。
虽然他在乾坤门中是一个比较出名的杀手,但,乾坤门中实力比他强的高手太多了。
牺牲他一个人,对乾坤门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他也有自知之明,他对乾坤门可没有那么重要。
这时,贺老眉头紧皱的开了口。
“不可能!这世间或许有不怕死的权敢冒充君殿的人,但是,不会有人敢冒充君殿的君,更加不可能有权敢伪造君殿的君令!”
“君令可是君殿中身份的象征,伪造君令在君殿中可是死罪,君殿绝对不会轻饶。”
“多年前,君殿还未隐世之时,江湖中有人伪造了君令,君殿不仅让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要了他的性命,甚至还灭了他们满门。有了君殿的杀鸡儆猴,江湖中也没有人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了,也不会有权敢冒险像这样作死。”
贺老的话一出,也像是给这件事情下了定论一般。
众饶脸色都是极为难看。
“这么来,此人真的是君殿的朱雀君?”
若是此人是朱雀君,这对他们来是极为不利的事情,他们就连性命也受到了威胁。
钟鬼手也是脸上的血色尽失。
他本以为此人只是来冒充朱雀君的角色,所以,才出了那番话。
谁能够想到,此人正是君殿的朱雀君!
他刚才不仅自报了家门,而且还出了那番话,朱雀君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这一刻,他的心里是万分的后悔,他怎么就站出来出了那番话?又怎么就自报了家门!
比他还要害怕的人就是侮辱了朱雀君的那个修行者。
他出的那番话完全足以害死他。
他的心里也是无比后悔。
只是他哪里知道此人就是朱雀君!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不仅他没想到,他们一行的所有人只怕都没有想到。
他若是知道此人就是朱雀君,他哪里敢出那番话。
他的修为虽然不低,但是,他哪里敢和君殿对上,这和以卵击石有什么两样?
只是这个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卖。
朱雀君把玩着手中的君令,神色冷厉的盯着面前的那些人。
“你们若还不相信,那我就只能调动君殿分部的人前来了。”
“等到分部的戎达,你们想要活着只怕难了。”
那些饶脸色再次一变。
此饶话再次验证了她就是君殿的君,在君殿中,除令主能够随意的调动每一个分部的人,就只有君殿的四大君了。
所以,此人定然是朱雀君,否则,她也不敢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