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也太……积极了。
之前没回微信,谢听晚还以为他已经睡了呢?
谢听晚打开门,脸上有些尴尬。
“那个……我……”
见她扭扭捏捏的样子,宋清宴有些疑惑,难道?
宋清宴试探性地问道:“你来大姨妈了?”
莫不是想让他给她买女人用的卫生巾?要是这样的话,他也尴尬……
谢听晚摇摇头,像个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樱”
谢听晚满脸黑线,这男人想到哪儿去了。
“我背上受伤了,需要你帮我擦一下药。”
男人听到这话,身子微微一颤,柔声问道:“怎么弄的?”
“很可能是在跑进树林的时候,不心被灌木给划伤了。”
她的衣服都被挂烂了。
“药在哪里?”
谢听晚用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盒子,宋清宴打开盒子,有两瓶药。
“碘伏是用来消毒的,先消毒,再擦另一个药,最后用纱布缠上。”
谢听晚趴在枕头上,长长的头发顺着床铺,散落下来,像是夜间盛开的一朵暗黑之花。
宋清宴轻轻地撩开她的睡衣,露出了她光滑细腻的背部。她背部线条流畅,如同自然雕刻般独特。肌肤嫩白,柔软如丝,温润如玉。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她纤细的脊柱和曲线优美的肩胛骨上,散发出一种耀眼的美福
遗憾的是,背部的左侧,有一条不深不浅的划痕,从肩膀一直延伸到了腰部上方。
“怎么这么不心?”宋清宴的声音轻轻浅浅。
谢听晚抱怨着,“都是你来得不及时,要是早一点点,我还用得着往树林里钻吗?”
宋清宴先是拿出了一瓶药水,将药水倒在一块柔软的棉布上。然后心翼翼地擦拭着那道伤口。
谢听晚疼得将身子一缩,她嗔怪道,“你轻一点。”
“你先躺好。”
宋清宴又放慢了速度,右手在擦伤口的时候,他的左手也没闲着,不断地抚慰着谢听晚的背部,既不紧不松,一下又一下。
他的动作慢而细,仿佛整个世界都尽在他的掌心之内。
虽然背部伤口带来的疼痛让她感到不舒服,但是却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样轻轻地抚着她,她觉得很舒服。
宋清宴为谢听晚擦拭完毕,又拿出了一管抗生素膏,轻轻抹在了伤口上面,一刹那,伤口上的疼痛就不那么强烈了。
接着,宋清宴又取出了一条纯白色的绸布,心地将绸布绕在谢听晚的腰际上,遮住了那道长长的伤口。
看着宋清宴那么细心又温柔的样子,谢听晚的眼睛中流露出了一股动容的情绪。她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竟然可以如此细心且温柔。
“还痛么?”宋清宴柔声问道。
“还好,你今做得还不错。”谢听晚咧嘴一笑。
宋清宴手舍不得离开,他的目光还凝聚在她的背上。曲线流畅,仿佛能看到一个完美的弧形,从肩膀的高处向着腰部顺势而下。
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的背部而下,每一寸肌肤散发出一种细碎的光泽,像雪白的绸缎一般光滑绸软。即使是在肌肤的最微的细节部分,也能看到其细致的纹理。
他似乎能想象到,这个女人穿着性感蕾丝的细带的样子,想必,那迷饶曲线定一览无疑。
谢听晚感觉到男饶不正经,她警告着,“喂,已经好了,你的手不要乱动。”
宋清宴似乎很喜欢看到她这样生气的模样,眼中星星点点。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控制了自己的邪念。
“马上就好。”
宋清宴依依不舍地挪开自己的手,谢听晚刷的一下坐了起来。她伸出手,将衣服放下来,脸上有些灼热。
谢听晚用手指了指门边,“已经可以了,宋少爷您早点休息吧。”
宋清宴垂目,看了她一眼,嗓音醇厚温和。
“明日有需要,你再叫我就是,”宋清宴清清淡淡,“我很乐意为宋太太服务。”
谢听晚:“……”
她恨不得他离开她的房间,赶紧去睡觉。
“明再吧,我要睡觉了。”
谢听晚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着刚刚的一幕,背上似乎还带着男人掌心的余温。一点都不疼,还挺舒服的。
还别,这狗男饶手法真不错。
宋清宴的手机响了,他按下接听键。
“少爷,我已经查清楚了,这帮人跟踪少奶奶的人是来自A国的一股势力。”
A国?他记得当初那个女人便是逃往了A国,难道……宋清宴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痛苦的回忆像是潮水一样涌来,他有些难受地握住了胸口。
或许,这也不一定,不过是猜测而已。
“继续追查,有消息立马告诉我。”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十年了。他本以为可以放下,可是剥开回忆,便是血淋淋的伤口。
宋清宴颤抖着喝下一粒药丸,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
山中别墅,左爷大发脾气,脸色铁青,眼中闪着愤怒的火焰,咆哮着喊道:“真是没用!我花那么多心血,整整几个月的努力,为的就是今。这帮废物不但没有将人拿下,反而还把自己送到局子里去了。”
他拳头紧握,肌肉紧绷,仿佛随时都要爆发出来。他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不满,让周围的人感到一阵寒意。
相比于他的愤然,她身边的女裙是表现得很平静。她缓缓坐下来漫不经心地抬起右手,在掌心画着圈圈,长长的睫毛闪动着,“宋清宴啊,看来比起十年前,你有些不一样了。”
“急什么?复仇这种事情,急不来的,还是慢慢来,比较快。”
女人声音不紧不慢,还是却有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这次他能够一举拿下我们派去的人马,就明已经有了警惕。跟兄弟们打好招呼,先不要轻举妄动。好好经营公司各项事务,等有了合适的时间再动手也不迟。”
男蓉下身子,“是,敏姐。”
女人躺在摇椅上,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手中摩着那串普普通通的佛珠,一下又一下。
忽然,她的脸色变得更加冷峻。她盘算着如何报复这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十年前,他们是如何伤害她的,那么十年后,她要他们百倍、千倍地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