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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想边抬起头,正要往前走,却发现前面竹林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是烈辰昊。

柳长惜诧异地望着他:“你怎么在这?”

竹林另一边才是清宴楼,烈辰昊通常是不会往后院这边来的。

烈辰昊在原地看着她走近:“我不是过么,以后我就住在后院吗。”

柳长惜蹙眉:“前院没有地方住吗?”

烈辰昊没回答她,转身跟她一起往回走,边道:“听你打算明回柳家?”

“嗯,跟阿宁一起回去看看。”

顿了下,柳长惜又道:“你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澈儿身体不好,我不放心别人照顾。”

烈辰昊没什么,只用眼角瞥了她一眼。

默了下才道:“你不是没有柳长惜的记忆么?怎么会认识柳长宁?”

柳长惜正考虑着要不要把实情告诉他,突然又改变主意,挑眉望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柳长惜的记忆?不定以前的事都是我骗你的呢。”

烈辰昊愣了下。

柳长惜则趁这机会快走几步上台阶,推开房间的门站在里面望着他道:“还有,我治好了你的腿,记得把另外一半夜明珠拿过来,要不然以后休想我再帮你。”

完,快速合上门,将烈辰昊关在了外面。

眼看自己又一次被拒之门外,烈辰昊不禁有些失望。

在她心里,他竟然不如半箱夜明珠?还真是贵贱不分啊!

翌日,柳长惜吃完早饭便和柳长宁一起回柳家。

走到门口,发现陈嬷嬷和宛青居然也跟了过来,不由道:“你们跟来做什么?”

陈嬷嬷忙福道:“王妃,是王爷命我和宛青跟去服侍你的,虽然柳家不缺丫鬟婆子,但王爷还是怕她们侍候不好你啊。”

柳长宁想了下,也道:“是啊姐姐,你好不容易回一次娘家,场面肯定要足,要不然大房和二房岂不是更不把你放在眼里?”

柳长惜想想也对,在心里记了烈辰昊个好。

没想到回头刚准备上马车,又看到几个厮挑着成担的东西从院中走出来。

陈嬷嬷道:“王妃,这是王爷早上出门时吩咐的礼品,让你回柳府的时候带着。”

柳长惜点点头,唇边扬起一抹笑。

想了下,她又觉得不妥,朝陈嬷嬷道:“你和宛青都走了,那谁来照顾澈儿呢?”

陈嬷嬷笑道:“王妃放心,这个奴才昨已经跟王爷过了,王爷已经发话,让香芸回来伺候公子了。”

柳长惜终于安了心。

前段时间给烈辰昊作针灸的时候,她确实有提过让香芸回府的事,当时那家伙只考虑考虑,没想到这么快就同意了。

从靖王府到柳家,统共不过半个时辰的路程。

柳长惜下了马车才发现,柳家也是极阔气的。

朱门黛瓦,府外的围墙足有一人多高,府门上高悬着柳府两个大字,门前还有三个厮。

看到柳长惜和柳长宁下车,其中一个忙迎上来,其余则有一人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门内便传来零碎的脚步声,一群穿红着绿的妇人迎出来。

柳长惜站在门前,身边跟着陈嬷嬷和宛青,后面还有担礼物的厮,排场可谓是做足了。

柳府那边打头的是个头发花白的妇人,看起来有些老态,苍老的眼皮耷拉着,身上穿着金黄对襟立领缕金绣万褔褙子,被两个丫鬟搀扶着颤巍巍地走出来。

“这是……长惜?”

她眯着眼睛朝柳长惜看了好一会儿,总算叫出她的名字。

柳长宁朝她一福,不太高胸道:“祖母,姐姐已经嫁入靖王府,位份也是正妃,咱们见了她是要行礼的。”

老妇左边站着个穿着水绿绣金蓝缎领褙子的妇人,听了她的话立刻走出来,脸上挂着热情地笑,甩甩帕子朝柳长宁道:“瞧阿宁得,什么王妃不王妃的,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可客气的。”

“大嫂得是,都是一家人,长惜已经好些年没回家了,还是快进来吧,别在门外杵着了。”

另一个穿绣白色梅花对襟棉绫褙子的妇人从右边走出来笑,目光直直的望着柳长惜,眼里藏着探究和打量。

柳长惜唇角一弯,不动声色地道:“看来是我唐突了,既然祖母和两位伯娘都不必客气,那带来的这些东西就先叫人抬回去吧,若是硬往府里塞,倒显得我见外了。”

一听她的话,柳老太太和两位柳夫饶脸色顿时一僵。

陈嬷嬷自然也是伶俐的,看出这些人对柳长惜不敬,立刻回身道:“听到王妃的话没有,柳府不差这点东西,都先抬回去吧。”

“是。”

跟在后面的厮一听,连忙扶着东西换肩,利索地挑着东西往回走了。

柳老太太和两位柳夫人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掀掀嘴角想叫人回来,又怕觉得没面子。

直到人彻底走远,柳老太太的脸也沉了下去,目光冷冷地盯着柳长惜,最后还是二房冯氏先反应过来,勉强扯出一抹笑。

“看看这,大热的,咱们就别站在门外客套了,有什么话先进屋再吧,老太太这些日子可念着长惜了,今日就算把她盼回来了。”

柳长惜弯唇一笑:“让祖母操心了,那我以后一定多回来,免得你们挂念。”

柳老太太脸上却没什么好颜色,瞥她一眼,由丫鬟扶着往屋里走。

一行冉正厅落座,因为彼此生疏,寒暄几句便没了声音。

大伯娘谢氏干笑道:“瞧瞧我这记性,前几日叔从王府回来,王爷受伤了,我们在家可替你担着心呢,不知王爷的伤势现在可大好了?”

柳长惜把丫鬟送上来的茶端起来看了看,发现茶里的水散发着一股霉味,水也不是滚的,陈年的茶叶全浮在水面上,一朵也没泡开。

她脸色冷下来,稍微用力把茶杯放回桌面上,没有回谢氏的话。

旁边柳长宁注意到她的神色,立刻把茶端起来闻了闻,嘭地一声搁回去。

“这是谁泡的茶啊?水都是冷的,用的茶也是旧茶,都是瞎的吗?看不出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