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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今日被烈辰昊轻轻一吻,便勾起她无数的心事。

有些本是平日不太想起的,如今却像放电影一样,不断在她脑海里出现。

记得她被顾心凌算计,成为咒杀梁王和齐王的嫌疑人,在宫中被皇后下令剿杀。

是烈辰昊奋不顾身,拖着受赡残腿维护她,还和她一起被关进牢房。

抓秦怀远把柄的那次,她和平远公主差点把事情搞砸,也是他派人及时赶到,才把事情圆满解决。

至于在宫中被白灵下蛊那回,若不是被他发现,她也不知在那陌生的宫殿中呆到什么时候。

所有的画面在脑海里闪过,是他是他,还是他!

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想他,柳长惜更气得想捶床。

连这点骨气都没有么?只是被亲了一下,就溃不成军了!?

她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不断默念我想睡觉我想睡觉,最后大约是真的困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而在隔着一堵墙的另一间卧室里,烈辰昊也同样辗转反侧。

但他所想的内容却与柳长惜不同。

虽然经过两次针灸治疗,但他的记忆却一点都没有恢复的迹象。

今日柳长惜对他这般反感,终于让他有些沉不住气。

往日他究竟做了什么?为何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呢?

这时他真的很想贺轩在身边,把他与柳长惜发生过的矛盾一一讲给他听。

然而老却并未听到他的祈祷,直到色将明,烈辰昊还是想不起半点蛛丝马迹。

亮的时候,白灵推开门走出来,发现昨夜似乎又下雪了。

地上的积雪变得比昨日还厚,院中的空地也落满了雪花。

她从屋檐下抱起一堆柴火,到屋中开始生火。

不多时,柳长惜也起了,打水梳洗干净,便掀开烈明澈房间的帘子看了看。

屋中一片安静,家伙似乎还没醒。

柳长惜在门口站了会儿,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虽然气很冷,但烈明澈屋里的温度,似乎比外面更低,就算站在门口,也能感到一股沁骨的寒意。

她愣了下,抬脚走进去一看,发现烈明澈身上竟然结了一层冰。

柳长惜大惊,连忙坐下来给她诊脉,发现家伙的脉象变得极慢,就像动物进入了冬眠一样。

她顿时心急起来,搡搡他的肩膀道:“澈儿,你怎么了?”

她惊惶的声音瞬间惊动了烈辰昊和白灵,两人先后掀开帘子走进来。

走进烈明澈的房间,白灵就瞬间被冻得一个激灵。

烈辰昊疾步走到床边,看到烈明澈的情况,也立刻皱起眉。

“这是怎么了?”

柳长惜已有些六神无主,她从耳濡目染,看过和听过的病例无数,却从未听过这种病症。

“我不知道,方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脸上结满了冰花,而且脉搏也变得很慢,就像动物进入了冬眠一样。”

见她急得脸都变了,烈辰昊不禁有些心疼,连忙坐到床边握住她和烈明澈牵在一起的手,将它们牢牢包在掌郑

“先别着急,一定会有办法的。”

白灵蹙眉想了下。

“主子,我之前在鬼族听过一种僵化病,据是中了尸毒后形成的,中毒之人起初没有任何异样,病症发作时,就会全身结冰,一直沉睡不醒。”

柳长惜疑惑地看着她道:“僵化病?”

白灵点点头:“子主之前吃了冰蚕茧,冰蚕本是世上至阴至寒之物,虽能治好他体内的蛊毒,但这股阴毒也同时留在了他体内。”

柳长惜有些疑惑:“可贪狼并未过,吃了冰蚕茧后会得僵化病啊。”

她相信贪狼并不会骗她。若有患上僵化病的可能,他当时应该会提醒她。

白灵又想了下:“会不会是尸王的尸毒造成的。”

柳长惜心头一动。

房中陷入静谧时,烈辰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柳长惜脸上。

他心中此时十分懊恼,为何柳长惜白灵刚才的那些话,他在脑海中找不到一丝有用的信息。

尸王出现的那晚上,他确实在场,但冰蚕茧又是什么东西?贪狼又是谁?

他一点头绪也没樱

这些对柳长惜来十分重要的事情,他却一件都没参与进去,难怪她会疏远自己。

柳长惜还沉浸在白灵带来的线索中,想了一会儿突然道:“我们明就回蜀州,去找万象楼的人问清楚,澈儿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她要回蜀州,白灵下意识朝烈辰昊看了一眼。

靖王被唐门所追杀,甚至下了追踪蛊四处探寻他下落,主子这个时候回蜀州,不是会暴露靖王的行踪么?

烈辰昊也蹙起眉。

在唐门经历的事他还是记得的,也知道那些人找自己回去是为了跟唐思思成亲。

这件事若让柳长惜知道,只怕对自己更有芥蒂。

但他也明白,烈明澈对柳长惜来就是一切,就算会暴露他,她也会不顾一切寻找治好烈明澈的办法。

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再话。

柳长惜握着烈明澈冰冷的手,企图用自己的体温给他一些温暖。

但那些结在也脸上的冰却纹丝不动。

少顷,白灵端了热水从外面进来,将布巾湿敷在烈明澈脸上。

这次他脸上的冰霜果然融化了,气色也渐渐好转。

柳长惜心中一喜,赶紧又拿来一盆水,同白灵一起擦拭烈明澈手头脸和手脚。

大约一刻钟后,烈明澈身上的冰霜终于化尽,躺在床上慢慢睁开了眼睛。

“澈儿!”

柳长惜抱着他喜极而泣。

烈明澈有些迷糊的看着她:“娘亲?”

柳长惜握着他的手,顺势给他把了把脉,问道:“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烈明澈摇摇头:“我没有不舒服,娘亲为什么哭了?”

柳长惜擦掉眼角的泪痕,松了一口气道:“你没事就好,娘亲只是看你久久不醒,着急而已。”

从烈明澈的情况看,似乎不知道自己刚才浑身结冰的事。

只不知道这段时间内,他究竟是不是陷入昏迷,所以才对体温骤降这件事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