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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话的同时,坐在昏暗密室中施法的年男人,突然仰头用力喷出一口鲜血,乒在地。

他手里的血玉球啪的一声烈开,滚到地上,白色的灵体从球中像蒸汽一样冒出来,穿过墙壁朝远处的未央宫飘去。

几道白色的影子从窗外飘进来,落在梁王身上,坐在床前的慕青云跟着睁开了眼睛。

“慕少侠,你成功了?”

慕青云点点头,脸色虽有些疲惫,但眼神却透着欢喜。

“多亏了靖王妃,刚才若不是你出手相助,只怕还没有这么顺利!”

柳长惜眨眨眼睛:“是吗?”

她虽然知道自己的能量对梁王定会有益,却想不到会被慕青云发现。

听到他们谈话,福公公也跟着走进来,凑到床边道:“王爷王妃,皇上的情况如何了?”

柳长惜点头:“父皇已无大碍。”

慕青云也站起来掐诀念咒,朝梁王灵台上看了看。

而后收式道:“皇上魂魄已归位,应当马上就能醒来了。”

他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梁王便动了动手指,接着缓缓睁开眼睛。

大约昏睡多时,他脑袋昏沉,人也有些糊涂。

“朕这是怎么了?靖王和靖王妃怎么会在这里?”

福公公欢喜的上前朝他行礼,抹着眼角道:“皇上,你可算醒了,真是急煞老奴了。”

梁王道:“究竟怎么了?朕难道又病了?”

“可不是,皇上这睡就睡了几日,叫也叫不醒,若不是慕少侠和靖王妃帮着医治,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呢。”

梁王眸色沉了沉。

这种情况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况且上回他已经经历过一次,没想到还有人敢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去吧,叫人进来服侍朕梳洗,靖王,你和靖王妃留下来好好给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青云被人带下去休息,烈辰昊则和柳长惜留在殿内,将事情的始末从头到尾给他讲了一遍。

得知梁王醒来,外殿的人皆大松一口气,至于心里想法如何,就只有各自清楚了。

萧皇后满脸欢喜,欣慰道:“还好有慕少侠在,蓬莱岛的医术果然高明。”

秦贵妃点点头,还拿帕子在眼角沾了沾。

“真是老保佑,从明日起,臣妾便去祠堂抄一百遍佛经,感谢佛祖对皇上的庇佑。”

皇后瞥她一眼,嘴角挑起一丝讥讽的笑。

“秦贵妃真是有心,本宫也想让冉护国寺捐些香火钱,顺便把贵妃抄的佛经送过去,放在佛前好好供奉。”

秦贵妃白他一眼,没有继续抬杠。

其他几位嫔妃也各有各的心思,不过却没有萧皇后和秦贵妃这般深重。

目前梁王最得意的几位皇子,就在她们所生的几个儿子中,其他人虽然有心争一争,却没有筹码。

少顷,梁王收拾完毕,恢复昔日威严霸气,从殿内走出来。

众人立刻纷纷跪地行礼,高呼万岁。

梁王被福公公扶着在榻上坐好,冷峻的目光在殿下众人身上扫了一圈,特别在他那几个儿子身上停留了下。

“都起来吧。”

好一会儿后,才出声道。

萧皇后做出感慨模样,红着眼角上前道:“皇上,你总算醒了,这几日真是急坏臣妾了。”

梁王看她一眼道:“辛苦皇后了,朕方才在殿内听靖王和靖王妃把事情讲了一遍,这么来,谋害朕的人,此刻就在宫中?”

皇后作出吃惊的样子道:“什么?竟有慈事?之前太医不是皇上突发疾病么?怎会是谋害?”

梁王一声冷笑,针尖似的目光扫过众人。

“朕的身体一向康健,又有太医炼制的丹药护体,哪有什么突发疾病,分明是有人心存不轨。”

“臣妾不敢!”

听他这样一,众位嫔妃立刻齐齐跪倒在地,连皇后也跟着跪了下来。

梁王目光沉了几分,道:“是与不是,明日自见分晓,今日你们且先回宫去吧,此事朕已经派人去调查了。”

皇后目光一闪,和旁边的利王互相看了一眼。

不多时,前来侍疾的皇子们皆从未央宫离开,嫔妃们也各自回了自己的宫殿。

烈辰昊柳长惜和烈辰昊及慕青云四人最后出来,沿着出宫的宫道慢慢前校

“你这次的幕后黑手会是谁?”

烈辰晟道。

烈辰昊摇摇头:“事情尚未调查清楚,不好妄下定论。”

烈辰晟暗叹了一声。

“自古皇权之下都是骨池血海,多有父子相残,兄弟相杀之事,只是如今轮到自己身上,却比史书上写的还要心惊。”

慕青云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襄王殿下无需多想,皇上不是已经没事了么,或许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烈辰晟一声苦笑:“还能是怎样?你自己都过,这摄魂术必须在离受害人极近的地方施展,就算不是那人亲手所为,也是她派人行凶。”

慕青云无言以对。

走到宫门口的时候,双方拜别,各自上了回府的马车。

柳长惜坐上车道:“不知皇上会如何调查?你们昨夜不是只抓到一名宫女么?她定然不是主谋。”

烈辰昊点点头,安慰道:“你放心吧,宫中的事情自有父皇定夺,他既安然无恙,便没什么事不能解决。”

柳长惜点头。

她确实还有别的事要操心。长宁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不知究竟是不是被利王藏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辆不太起眼的马车从清晨空旷的街道上驶过,不一会儿就在一俯府邸前停下。

里面的人掀帘下车,正是刚从宫中出来的利王。

色微明,宅中的管家和侍卫却依旧在园中等着他。

“主子,你回来了。”

烈文湛点点头,朝柳长宁住的院子看了一眼道:“她怎么样?”

管家轻叹一声:“还是老样子,见东西就摔,饭也不肯吃,只能让人给她下些药歇着了。”

烈文湛皱皱眉。

他心底甚是烦闷,虽然有心想去看看柳长宁,但想到她醒来时那牙尖嘴利鱼死网破的样子,便又熄了这心思。

心腹跟他一起朝院中走,忍不住问道:“主子,宫里的情况如何,可还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