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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王一如既往的淡定,端起杯子抿了口茶道:“此事本王确有所闻,不过不是已经都过去了么?那凶手据也销声匿迹了。”

谢敏之摇摇头。

“凶手虽销声匿迹,但死者的冤屈不可不平,我大理寺掌断下奏狱,岂能让一个无辜之人枉死?”

和亲王没想到他会这样,稍微诧异的看他一眼,放下手中茶盏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好好审案吧,早日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言罢,从桌旁站起来,朝外走去。

河阳郡主立刻跟着站起,扬声道:“父亲,已经快开饭了,你要去哪里?”

和亲王头也不回的道:“本王丹房还有些事情,你们先吃吧。”

见他这样走掉,河阳郡主心里不禁松一口气。

她心里实在太害怕了,又很煎熬。

既希望父亲能主动承认是他杀害了那些女子,又不想他被靖王和谢敏之抓住。

不管怎样,他终究是她的父亲,无论他做过什么,她都不想他受到伤害。

晚间,柳长惜和烈辰昊坐在房中聊。

柳长惜道:“和亲王还真是淡定,明知我们已经开始怀疑他,还能若无其事。”

烈辰昊一边翻阅着手里的卷宗一边道:“和亲王的本事可不止这些,在和亲王妃去世之前,他曾是我朝的大功臣,在东离朝堂上舌战群雄,为我朝争得了荣誉,父皇也对他很是欣赏。”

柳长惜微微咋舌。

“看来和亲王妃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

烈辰昊点头,从案后站起来道:“和亲王妃去世后,和亲王就远离朝堂,不再过问朝中之事,父皇虽觉得可惜,但有些事情强求反而得不到好结果,便由他去了。”

柳长惜想了下,好奇道:“那和亲王妃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对和亲王的影响竟如此之大?”

烈辰昊想了下,有些遗憾摇摇头。

“二十年前我也才刚出世不久,并未目睹和亲王妃的风采,不过听父皇,她乃大梁第一才女,京城郊外的南山书院便是她的父亲所建,她还曾在书院中执教。”

柳长惜不禁微微挑眉。

“在你们这里女人也可以执教?”

烈辰昊目光沉沉望着她:“有何不可?你若想去的话,我相信父皇肯定也会愿意的。”

柳长惜想了下:“还是免了吧。”

她可不想做什么师长表率,偶尔装模作样一下可以,但要她循规蹈矩,这可不是容易事。

她边想边歪在榻上,单手捏着书,目光随意的瞟书上的内容。

烈辰昊在她身边落坐,对她慵懒随性的姿势见怪不怪。

“听你给澈儿收了个厮?”

柳长惜这才想起她前两日留下的那个乞丐,转眸望着他道:“有何不可?”

烈辰昊摇头道:“并无不妥,只是问问你是是否清楚他的底细。”

柳长惜道:“当日他确有过他的身世,不过还是派洒查一下比较好,毕竟放在澈儿身边的人,可马虎不得。”

“你同意便行,事情我已经派林漠去办了。”

罢,慢慢弯腰朝柳长惜靠过来。

柳长惜笑着用书挡住他:“你就不能老实些,现在时间不早,让我休息下不成吗?”

“就是因为时间不早,我便想邀娘子一起去就寝……”

话的尾音不甚清晰,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般含糊。

又过片刻后,屋中的灯火倏的灭了,只剩一片细微的轻呻。

翌日。

虽然是艳阳高照的好气,但柳长惜却睡到太阳晒屁股才醒来。

她气愤的扶扶腰,把枕头当成烈辰昊的脸拍了两巴掌。

都是这家伙害的,自己到是神清气爽的去京兆府了,她却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在宛青的陈嬷嬷的服侍下洗漱后,柳长惜突然想起烈辰昊昨日的话,道:“嬷嬷,跟着澈儿那个孩子,你看怎么样?”

陈嬷嬷愣了下:“王妃的可是柱子,奴才看他人挺伶俐的,伺候主子也挺勤快,其它倒是没什么。”

柳长惜点点头。

既然烈辰昊已经派人去查他的底细,她便先留这孩子一阵好了。

若不是城府极深,想必一个孩子也做不到这么滴水不漏。

才收拾妥当,便听管家来报,来了一个姓聂的公子求见,问柳长惜可要让人进来。

柳长惜立刻亲自迎出去,到外院的时候,就看到一身白衣的聂铮站在桃树下。

树上的桃花开得灼灼其华,衫着他这如玉公子,让园中的景致美得像画一般。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聂铮立刻转身看向她,面上带笑道:“柳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无饶时候,他还是喜欢唤她柳姑娘。

柳长惜自然也不介意,看着他道:“自上次一见,聂公子可是去了何处,一直未听到你的消息。”

聂铮随她一起在院中的桌边落座,直言道:“实不相瞒,聂某些日子确实是去了个人过来。”

着,他朝不远处的树荫下看了看。

柳长惜这才发现,那里还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上披着件纯黑的斗篷,整个人包得只露出一双眼睛,怯怯的望着柳长惜,见聂铮示意后,才缓步朝他们走过来。

柳长惜心思微微一转,立刻反应过来。

“这位就是你妹妹吧?”

聂铮温和一笑:“柳姑娘有心了,这位正是家妹聂婉,前几日我离开京城,就是回逍遥谷接她的。”

柳长惜点点头,见那姑娘走过来就站到聂铮身边,羞涩的低着头,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便知她平时定极少见人。

聂铮拉过她的手,安抚的拍了拍道:“婉儿别怕,这位就是我给你讲过的柳姑娘,这次我带你过来,就是让她帮你看病的。”

聂婉这才透过斗篷朝柳长惜看了一眼,不太相信的道:“你真的能治好我?”

柳长惜想了下。

“卟啉症是基因上的病,若要彻底根除,只怕不易,但我有办法减轻你的症状,起码可以让你在阳光下活动。”

聂婉眼里立刻现现一丝神往:“真的?”

她已经在黑暗中生活五年了,人缺她是妖怪,谷里还有不少人主张除掉她,觉得她这样的异类坏了逍遥谷的名声。

若不是哥哥竭力阻拦,不定她早就被那些人处死了。

心里的委屈无处诉,聂婉只好又低下头往聂铮身后缩了缩,让哥哥给她保护。

柳长惜看着她瑟缩的样子笑了笑,主动上前抚抚她的头。

她比聂婉大了不过四岁,但这样看上去,却像一个可靠的长辈似的,让人觉得特别温暖放心。

聂铮抬头望向她,眼里的目光愈发温和明亮,似乎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