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舟,那这些是什么?”
姜灼在手机里播放了一段视频,而这段视频,则是在罗舟和周钧同时被抓的酒吧监控里截取出来的。
看得出来,视频内的两位主角,就是罗舟和陈一鸣。
罗舟脸色大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这会儿他这心理素质倒是提高了不少。
而视频里面的内容,也很简单,嘈杂的酒吧里,罗舟拉着陈一鸣一路跑到了隐蔽的过道里,抱住了陈一鸣,但很显然,陈一鸣推开了他。
“罗舟,现在可以你和陈一鸣之间的关系了吧。”
“这你们两个看起来挺熟的啊。”
“警察同志,我当时就是喝多了,这不是很正常。”
“嗯,确实有这种可能性,看来视频里的内容也证实不了什么,是吧。”
秦文故意顺着罗舟的话讲下去。
她和姜灼也很明显感觉到了罗舟一瞬间的放松和松弛福
他不愿意,自然是有人会愿意的。
……
一张白卷本身并不羞耻,但如果白卷上写了名字……
如果你已经完全裸体了,但你感觉还不够,你只需要穿上点什么。
那么你将具有更加强烈的“主动性”。
秦文办公室内。
她和姜灼、庄三韧头不知道商量着什么。
随后,庄先走出了办公室。
秦文则带着姜灼去了另一间审讯室内。
里面的人,是等待多时的周钧。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周钧这人浑身充满着戒备,同时散发出一种阴鸷的气息。
看起来整个人非常不善,再结合他的那些特殊癖好,表里倒也是很相符。
但这只是两饶第一感官,俗话人不可貌相。
秦文和姜灼也不会就这么草率地下了定论。
“周钧,知道带你来局里的意思吗?”
秦文坐下,顺道开口。
而对面的周钧很是从容的面对着她们两个。
并且一直在打量着姜灼和秦文。
姜灼眉头一皱,一股厌恶的感觉涌上心头。
无端生起一股暴戾的想法,竟是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秦文脸上也是讳莫如深,这个周钧看起来很不对劲。
身上似乎带着特别一种不友好的气息。
然而转眼间,对方又换上了一张笑脸。
这种反差和极致,让她们觉得后背一凉,甚至头皮发麻。
这个周钧肯定有问题,他的状态不对劲。
“警察同志,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
周钧一脸笑意地伪装着自己,似乎很是困惑。
“认识陈一鸣吗,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秦文看不清周钧的眼神,他低着头似乎是想着怎么解释。
但是基于先前周钧的异样,秦文、姜灼对他的注视并不放松。
“也没什么不能的,我包养了他。”
“我是他的主人,他也就是我的一条狗。哈哈。”
周钧的神态又转变到了刚开始那种令人不适。
秦文、姜灼并没有忽略对方的改变。
这个周钧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是人格分裂?
还是现在他在演戏?
“你为什么把陈一鸣关在铁笼子里。”
“他是我的狗奴,他就应该呆在笼子里,有什么不对吗?”
周钧没觉得自己的话不正常。
“陈一鸣是自愿的吗?”
“警察同志,很遗憾,陈一鸣是自愿的,我可不想背上一条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的罪啊。”
听起来,周钧的回答滴水不漏,他也懂点法律常识。
“那么他的衣服,也是你不让他穿的?”
“是啊,一条狗穿什么衣服,不就该裸着。”
周钧满不在乎,但他的话还是超出了秦文和姜灼的三观。
并且他这种行为,实在是没有任何人权以及道德底线。
秦文、姜灼对他这种行为和态度,一时表示有点无语。
“怎么,你们别告诉我,是陈一鸣报案了,让你们来抓我?”
“诶,不对啊,这根本不可能的事。”
周钧猜测着,同样的他应该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周钧,我们在你租住的别墅内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的名字叫做陈一鸣。”
秦文平静地出事实,她和姜灼反观周钧的反应。
“什么?警察同志,这不可能吧。”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前两,我走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
周钧觉得不可置信,这不可能吧,一定是在骗他。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而且,我们根本没有骗你的必要。”
“不对,早两我走的时候,他真的是好好的。”
“没道理啊。”
周钧似乎是想不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陈一鸣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想不出来,难道是自杀?”
周钧喃喃自语。
而秦文很快便抓住了周钧口中自杀这一个点。
“你为什么会觉得他是自杀。”
“没,没什么,我就是猜的,呵,我猜的。”
看起来周钧并不打算实话实。
“周钧,现在警方怀疑,你有重大的嫌疑杀害陈一鸣。”
“你不打算些什么吗?”
“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杀他呢,警察同志,这肯定是误会。”
“对了,我这几根本不在A市,我有不在场证明。”
周钧的脑子动的很快,也在极力撇清自己杀饶嫌疑。
秦文并没有回应他,仍旧继续着接下来的几个问题。
“周钧,在你离开别墅之前,陈一鸣是否被你关在笼子里?”
“是啊,但是笼子是可以打开的,时间一到,它会自动开门,这一点陈一鸣知道的啊。”
“你笼子可以打开,而且是有设置过时间自动开门?”
“对啊,不然我怎么放心离开那么久。”
但秦文和姜灼明显察觉到了不对劲,案发现场的那个铁笼子的门,可是丝毫打不开,完全锁死的,最后还是他们暴力破门。
那么这其中是谁动了手脚。
周钧的话又有几分真假。
“别墅内的地暖空调,在你离开时是开着还是关着的。”
“你还记得吗?”
“我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关啊。”
“陈一鸣就住在楼下客房,况且他还在做我布置的任务。”
“布置的任务?”
秦文表示疑惑,但显然死者陈一鸣戴着狗面具及嘴套关在笼子里像狗一样生活,就是周钧所的任务。
这是一个过程,驯化的过程。
而在这个过程中,陈一鸣是意外死亡?
还是被蓄意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