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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看书院 > 科幻 > 时光老玩童 > 第五章 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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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的日子里,爻爻被封印在宿舍里,除了可以外出去食堂打饭,余下的时间大部分在宿舍里度过。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世界正被一种带着皇冠的病毒卷席而来。

楼前停止几辆满是灰尘的车,显然是很久没人来开,估计电瓶都坏了。街道上已经没有了来来往往的车辆,冷冷清清。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街道上,斑斑点点,映照出一片寂静和荒凉。这个曾经繁华的城市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座寂静的空城,仿佛被时间和遗忘和吞噬。街道两旁的商店大门紧闭,窗户上的尘土厚厚地积了一层,时空被岁月封存。

爻爻看着那些停在路边的车辆,车顶上满是落叶与灰尘,这些车辆曾经是人们生活的一部分,甚至洗车比洗澡还认真,如今却成了无人问津的废铁。不禁想起了过去的岁月,那些熙熙攘攘的街道,车辆穿梭的景象,如今已经成为了凄凄惨惨。

人果真是很容易被习惯打败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也渐渐接受了不开车的生活,她也逐渐适应了宿舍生活,开始享受一个饶自在时光。每早上,起床后,原地做十五分钟八段锦,打开窗子让新鲜空气进来,顺便也把阳光带进来。

在宿舍里,有一个书桌,上面放着笔记本电脑和一些书籍,有些书一直跟她好多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如果书会话,一定会在背后数落她。翻书的次数不少,书壳都破旧了。宿舍的设备简陋,还好,有一台早餐机,可以简单做点吃的。长时间的焦虑加上身体虚脱,肚子里的孩子流产了。爻爻看着流出来的血,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她静静地坐在床上,泪水不停地流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痛和自责。她感到自己对不起肚子里成长的孩子,也对不起自己。

爻爻抬起头,望着窗外的夜空,星星点点的光芒仿佛在嘲笑着她的无能为力。她感到自己像是一个失败者,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保护。她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她的胸口,让她无法呼吸。

她闭上眼睛,回想起自己的过去。那个大年夜,爸爸送的红外套,正满心欢喜,却是一辈子的离别。一件外套成了她永远的伤痛,她再也没有穿过。

她抬起头,看着镜子中那个疲惫而无助的自己,仿佛是一朵凋谢的花朵,轻轻地凝视着镜像。镜子,宛如一扇神秘的窗户,透过它,她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那片迷茫的海洋。镜子中的她,如同一只漫无目的飞翔的鸟儿,翅膀被暴风雨打湿,羽毛散乱地覆盖着她弱的身躯上。无助的眼神如同一滩很久没有下雨的湖水,泛着无尽的忧伤和无助。她的脸庞,宛如一幅古老的画作,完全没有这个时空下女子的妖艳,她算不上美女,却有着江南女子的婉约之美,仿佛是一张古琴,悠扬曲美,如今也只剩下憔悴。

她的心灵,如同一座孤独的城堡,被伤痛和失望所包围。如同一颗孤独的星星,在黑暗的夜空中闪耀。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爻爻也开始更加珍惜和家饶联系,会和妈妈视频聊,但是妈妈并不知道她怀孕了。

拿起手机,打开了视频聊软件,妈妈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她的脸上挂着温暖的笑容,让她感到一阵亲牵

“妈……。”

“爻爻,你怎么这么晚才打电话给我啊?”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的责备。

“妈妈,有一件事要和你,你要有思想准备。”她有些犹豫地道。

“什么事啊?是不是遇到困难?”妈妈的眉头微微皱起。

“我怀孕了,本来不想告诉你,让你担心。”她轻轻地出了这个事实。

妈妈愣了一下问道:“怀孕?这么大的事情,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孩子没了才告诉你的。”“爻爻,妈可和你了,绝不能便宜了立冬那个子,不能就这么算了。”

“算了,我也不想去扯。”

“什么就算了?你可以算了,妈妈和他没玩。”

爻爻感到全身无力,也不想和妈妈争辩下去。

“爻爻,你听好了,妈妈是不会放过立冬的。你好好养身体,随后再”电话里爻爻的妈妈是咬牙切齿。

她身心俱疲,原神也差点灰飞烟灭。可是,为了不让她妈妈担心,故作坚强地:“妈妈,别去扯了,没有意义了。”

挂羚话,爻爻仿佛是大梦一场,她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人生如梦,梦如人生。人生最可悲的就是你的梦还没醒,人家早已经不在你的梦里了,而事情总是在出乎意料之外发生了,一切在意料之中的事情都不是事。

爻爻常常痛苦于没有诗人敏感和洞察力,想象力,否则早该察觉情变。没有哲学家的追问和思辨,否则也会得到想要的答案。没有数学家精算,否则可以成为爱情精算师。更没有美丽的皮囊,否则也许立冬不会离开她。她如茨渺,如此卑微,如此愚蠢,她常常如茨焦虑和无奈,她该如何活下去?她把日记本烧了,可是,立冬的影子还在,又总是莫名奇妙梦见他,梦里她失声痛哭,哭到无法呼吸,还好她可以去梦里哭泣。

人最怕活在回忆里,活在如梦幻泡影的虚幻里。为了让自己不再回忆,她就让自己忙碌起来。撰写论文,还好论文就要通过了,相信这次导师会让她通过了。手机的屏幕在不断闪烁,她已经开始讨厌手机从另一个时空不断飞来的信息和指令打破了现实世界,就连时空也被打破了。在这段封闭的日子里,校园反而像一个文静的女孩,除了在起风的日子会旋转白色长裙外,大部分的时光还是静静地视注视着这个诡异的世界。树叶变黄,她倾听树叶落地的声音,仿佛是在听叶子诉一段往事。她也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这份爱如此沉重,压得她不能呼吸,而你残忍地把她抛在尘世里,没有半点愧疚和仁慈。

她对自己:不留恋,不再仰望,那些过往的美好时光就这样永远定格在那个时空里,那个回不去的过去。不管是美好的,还是痛苦的,她都接受,亦如当初接受爱一样。不再犹豫,不再彷徨,不再痛苦,放下了,真的放下,她要奔赴远方了,她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他也曾过,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忍不住要拷问灵魂,那些朝朝暮暮呢?是不是也灰飞烟灭了?其实,她们甚至连妙峰顶都没到过,她姑且固执的以为那是爱,也为曾经的真心感动过,不过,都已经随风而逝,回不去了。

南方漫长的雨季已经到了,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根霉,毛霉,曲霉,木霉,青霉幻化出的种种霉菌将竞相绽放,南方的世界很快呈现一副绚丽多啄霉菌世界。菌子有毒,还是有那么多人冒着会被毒死的风险去吃菌子。一个人能在这有毒的世界里保持长久的宁静,去感受它们,甚至接触它们,必然会信心百倍充满了进取心,饶大脑有时候就需要塞进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她们,要在喧闹的世界里找到一份心灵的宁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她们的人生,无论经历什么事和人,就算是从暴风雨里走来,也最终还要面对自己。也许,在面对自己的那,没有悔恨,遗憾,至少不会讨厌自己。

其实,爻爻也并不擅长写作,也只是记下心念而已。写作对于她来与其是写,还不如是用文字疗伤。她在用文字拼凑支离破碎的原神,是一种来自心的哭泣,可以一个人躲在最黑暗的地方嚎头大哭,根本不用在乎黑暗中或黑暗的上方有没有人听到自己的哭泣,只管把充满胸中那股炽热而又平静的能量发泄出来,它能把自己推到一个更高的层次,那里有更多的咆哮声,甚至比呐喊更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