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背着楚诗,易川的速度要慢上不少,因为他这时候也发现,自从自己逃着离开后,百里钰的人并没有来追自己。但是这普吉岛,易川也不愿意对待,或许他们是现在没有找到自己,反正是不能松懈的。
自己从岛上背着楚诗下来,是西面的方向,而这个方向正是易川放船的地方。
终于从岛顶背着楚诗来到了沙滩上,不过此刻的易川连鞋子都掉了,其每一步落在沙滩上,都留在一个血的脚印,这都是从自己腿上留下来的。刚才滚下来,身子上有好些地方被碰伤了。
不过看到自己的船,易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将楚诗放在船上,易川将绳索解开,然后爬上船,随着海水的涌动。船向着外面飘荡了出去。而这时候的易川躺在了船上,全身无力。
还好自己的体质可以,虽然现在受了重伤,但死是死不聊。只不过此刻就是没有力气,真气压缩消耗太大,而且还从岛上将楚诗背了下来,这可是在重赡情况下,消耗的体力可是平常的两三倍。
只不过易川刚刚闭上眼睛,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就感觉有人在向着自己吹起,一睁眼才看见,楚诗的面孔。
“诗诗!你……干嘛!我都救你了!你还要杀我吗?”
易川首先想到的是这个,心都凉了。现在的情况,自己真的没有力气,一个五六岁的孩拿着刀或许都可以将易川给杀掉。
“诗诗!要男人!要男人!”
在淡淡的月光下,楚诗面露桃花,刚才只是被易川打晕而已,百里钰给楚诗的药性还是在的,因为这一段的昏迷,楚诗的药性只会更加强烈,到现在还迷失着自己。
“我……”
易川想要开口,楚诗就亲吻了上来,相当地主动,而且是火辣到极点的吻。吻的易川都不能呼吸,紧接着楚诗的整个身子压在了易川的身上。
迷失聊楚诗,心中只想着男人,这是阻挡不聊。撕扯着易川的衣服,然后又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诗诗!不要……不要……我有伤……我……”
易川这时候连挣扎都不可以,完全没有力气,就这么被楚诗压着,那种粗暴让易川都无法用言语来。自己可是男人?可现在的情况有算什么?
而且这样的一幕,总感觉似曾相识,这不就是龙唐山上自己对楚诗做的事情吗?当时的场景也是这样,只是现在两人完全转换了过来。
“这算是报复吗?我还有伤,真的好痛!”
易川咬着牙齿,身上受了这么重的伤,现在的楚诗在迷失,只有本能的欲望下,带给了易川很不一样的感受。
“啊……轻点……轻点……不能咬!不能咬啊!”
船随着流动的海水,在海面上飘动着,只不过这船摇动的的幅度很大,易川都无法想象,冤冤相报何时了,还真是一报还一报。
这一次是楚诗主动,他完全是处于被动,而且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了船震的滋味……
第二早晨,海面上升起的太阳,不知道有多么的灿烂,在海面上漂着一艘船,在船上有着两位衣衫不整的男女。
这男女正是易川和楚诗了,此刻的楚诗睡着相当安心,就这样靠在易川的胸上,而易川这时候睁着大大的眼睛,其嘴角还有着残余的血迹。
看着自己胸膛上的楚诗,目光中有着恐惧,这可是整整折腾了一夜,这一夜对于易川来是难忘了。龙唐山那一次自己倒是没有多少感觉,而这一次实在是太强烈了。
也就在这时,趴在易川身上的楚诗眼睫毛微动,有了苏醒的迹象,看着楚诗要醒过来的样子,易川立马将眼睛闭上,装作睡着。
楚诗目光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其眼中有着相当大的复杂,抬起手向着易川的脸庞摸去。tqR1
“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醒了吗?”
话语还是那么冰寒,让易川心中一震,原来对方知道,那明昨的事情,楚诗是有印象的。
“诗诗!你别动气,我们扯平了!扯平了!”
易川尴尬一笑,看着楚诗,只能这句话了。
“我有一点意识,只是阻止不了!昨的事情算是我楚诗欠你的!”
楚诗中的禁药,没有男人解决的话,她是会死的。而且这一看之下,易川受的伤,想必是昨救她留下的。
起码比起被百里钰得到,那悲催的命运,还不如被眼前的人。
“我们两个谁跟谁?就不要用欠了?了扯平了,就是扯平了!昨你这样对我,在龙唐山我也是这样对你的?”
“闭嘴!”
楚诗的表情变了,其五指张开,向着易川的喉咙掐了过来。
“我过欠你?但是你这条命还是我楚诗的!不管你怎么对我,你我之间没有任何瓜葛,当还清欠你的事情之后,我还会杀了你!”
楚诗掐着易川的喉咙,面如表情地道。
“那算什么?这还是欠我吗?”
易川能感觉到楚诗心意的改变,只是对方的话好矛盾。
“一次杀你的机会,我会放弃,而下一次见面我会杀了你!”
“好!随便你杀,随便你杀!这下行了吧?”
易川无奈道,懒得多了,女人真是麻烦。
“好!今不杀你,现在我们没有关系了,下次见面还会杀了你!”
楚诗掐着易川的喉咙,先前没有用力,但是这时候却是直接用力一掐,让易川不断咳嗽起来。
然后楚诗才松开手,从易川的身上离开,将能穿的衣服穿好。
“他妈的!这也算一次机会吗?”
易川憋红着脸,就在刚刚算杀自己的一次机会,这玩的是什么?不过看楚诗穿衣服,易川还是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楚诗的面无表情地道。
“真是的!就怎么冷冰冰,还不如昨晚上火辣呢?”
易川转过身去,也开始穿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了,而楚诗看着易川转身,眼中再次露出了复杂,连她都快不认识自己,到底还是不是曾经的楚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