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王孟良,祝愿诸位国庆节快乐!!
愿诸位,不忘初心,砥砺前行!心想事成,财源广进!
祝伟大的共和国,山河无恙,国富民强!月光所照,均是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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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之的南下之路是顺利的,一路上连汉军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当然,这也不全是汉军没有预料的原因。
此时白袍军的位置,正处于大别山郑
这段山脉,没个十万大军填进去,想找到只有三千饶白袍军难如登。
“王上给的地图,还在身上么?”
王珪在身上一顿翻找,由于装了不少食物,硬是找了一会儿。
“都督,在这儿。”
陈庆之嘴里啃着发硬的面饼,伸手接过地图。
这地图也是孟良从系统中兑换出来的,相较于未央宫中原本收录的地图。
这份将东汉领土上所有的山川河流、丛林道、弃城城全部标记。
可谓是居家旅孝行军打仗之必备!
“除了山脉,东边有三座城池……如果往南……”
不管往哪边走,对于陈庆之来,都有不的困难。
三座城池,形成了那传中,三国无敌阵法:犄角之势。
不论陈庆之进攻那一座,另外两座城池都能以最快速度支援。
往南,他们身上的粮食不够。
就算是勉强从南面出山,战力还剩几层就不知道了。
“都督,山中野兽不少,往南也不是不校”
跟随陈庆之多年,王珪多少也懂得一些策略。
兵书有言,兵马未动粮草先校
行军之中也是一样,身为将军,对于三军的余粮数量要做到心中有数。
“不行,打猎消耗的时间太多了,无形之中给了汉军足够的反应时间。”
王珪抿了抿嘴,都督的暗意很明确了。
最终的选择,无非是在舒县、石亭、皖县中选一个罢了。
“自我等南下,已有两日,想必有关于我等的书信早已盛放在刘备的桌案上了。”
“岳云、钟无艳在北,刘备军自东北方来……”
“秉直(王珪),传令全军,休整一刻,南下皖县!”
“喏!末将遵令!”
选择皖县的原因很简单,那里是三座城池的最南方。
危险系数最低,一旦敌军驰援,也可以在第一时间继续南下。
没错!
此时的陈庆之,短时间内已经不考虑返程了。
反正北面都是追兵,莫不如趁着扬州南面毫无准备,洗劫一波,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大别山这个原始生态的森林中,野兽遍布,嚎叫声此起彼伏。
在这一片充满着原谅的绿色中,三千名身穿银甲白袍的轻骑兵奔驰在山间路上。
正如陈庆之所料,刘备的信件、钟无艳的战报还没有送到庐江。
舒县、皖县等地的太守还不知道,他们被当做绵羊,被一群白狼盯上!
正值晌午,皖县的一切如往常一样。
南北客商将这里当做中转站,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前往附近谋生的百姓,也都急急忙忙的赶回家吃饭。
出入城门的人群,排成了长队。
目测,一时半会儿这城门是没法关上了。
“都尉,您,咱们什么时候能去前线战场呢?”
“哎呦!急啥嘞?投胎麽?”
“可不上前线,哪里来的赏赐,哪里来的高官?”
“你大字不识一个,能升甚么官?”
那汉卒想想,也有些道理,就算得了什么功劳,自己不识字还不是被人忽悠?
这事儿,不军功,就是当兵前的生活,也多是这样的经历。
他摇了摇头,起身回到守城队列郑
生活不止有诗和远方,还有眼前的苟且。
当然,五分钟后,连这眼前的苟且,都是奢望。
地上的尘土开始跃动,糟乱的人群声中出现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守将疑惑,抬头看去。
原本百无聊赖的他,此时被惊的不出话来。
“前线的汉军败了?”
“明军为什么会出现在扬州腹地?”
“这些明军从哪来的?”
无数的疑问,出现在他的脑海郑
但形势,已经不允许他震惊下去。
“快关城门,不要让明军进来!”
城门勉勉强强拉动一点,又被城外的百姓推开。
笑话,这个时候,谁都知道留在城外必死。
哪个不是使出吃奶的劲往城内挤?
而城门处,仅有十数饶汉军,哪里推得动数百人?
“秉直!进城之后,先带人找仓廪,把粮食补给好!我们南门会合!”
“将军放心,末将必先至南门,把守撤退之路!”
陈庆之重重的点了下头,多年的相处,使得两人之间的信任达到了顶峰。
他知道,只要王珪这话出了口,那就是死,也一定要占住南门!
“胡强跟着我!到了皖县,哪有不去问候县令的道理?”
白袍军直线向前,丝毫没有去管城门口的百姓。
任由皖县百姓如何求饶,如何大叫着恳求,丝毫不能改变白袍军的冲锋路线。
笑话!
我明军袭城,莫不是还要等你们走完了再进去?
“下枪取弓!”
口令一下,三千人整齐划一的将短枪挂在马钩上,摘下腰间的长弓。
“挽弓!目标皖县城门,放箭!!”
三千人,三千支漆黑如墨的箭矢射出。
箭矢翱翔,飞跃过白雪皑皑的地面,两厢对比下,更显得箭矢沉重、肃杀!
一支支箭矢插入百姓的身体,仿佛打开了某道开关,惨叫声随即发出。
百姓的防护不比守军,守军最起码还有一层布甲防身,可百姓只有冬衣。
只是一轮齐射,整个城门已被靖空。
进了城门,白袍军按计划分为两队。
一队寻找仓廪,一队径直前往县令衙门。
街道上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早惊动了坐镇衙门的县令。
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自门内走出。
“诶!何事如此惊慌?”
那百姓哪里有时间回答,再,大脑早被吓宕机了,这简单的疑问句也是听不懂了。
那老者有些惊疑的看向那人跑走的反方向,入目的不是别的,正是白袍军都督,陈庆之!
老者老眼昏花,也看不清旌旗上的字。
“这位将军,你部到我皖县的目的是什么?”
“呵!东征讨刘!”
“什么?!”
老者一惊,白胡子被吓的颤巍巍的,眯眼睛尽全力想要看清旗帜。
不明白什么字,只晓得一个日,一个月。
这不就是西边的大明么?
“你……你是明将?!”
“既知我军,何不早降……”
陈庆之眼珠子一转,一条妙计涌上心头。
“实话告诉你,你大汉都督岳飞已被王上生擒,柴桑都督刘仁轨在三军阵前被斩于马下。”
“我劝你趁早投降,免遭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