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10点,陈浩准时来到蓝月儿夜总会。
在一间包厢里,陈浩一屁股躺在大沙发上,拿起一把瓶高度白酒“咕嘟咕嘟″一口气就给干了下去,那脸瞬间变得跟猴屁股似的通红。
吴声音冷冰冰道:“大叔,我可要动手了,您准备好了没?″
老头把那残废的左臂露出来,又将右腿的裤管卷起来。道:“可以了!″完,还往嘴里塞了条毛巾,用牙齿紧紧咬住。
吴将老头的大腿轻轻侧放,猛地举起茶树棍,照着他的腿后脚跟就狠狠砸去。老头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唰″地就冒了出来,可他硬是没叫出声。
站在吴身边的二师娘心里“咯噔″一下,吓得赶紧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吴再次举起茶树棍,手起棍落,这一棍子重重地砸在老头的左臂上,老头痛得满脸通红,那汗水跟下雨似的往下淌,却依然一声不吭。
只见那右腿和左手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吴快速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金刀粉,撒在腿跟骨和手臂的伤口上,再用纱布轻轻把腿和手臂包扎好。
吴做完这一切,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道:“二师娘,你来运功,我来给大叔疗伤。”
二师娘轻轻点了下头,便盘腿练起功来。吴也跟着盘腿坐下,吸收起二师娘的内力,一手轻握老头的后腿骨,一手轻握住他的手腕,将自已体内的真气缓缓注入老头的经脉之郑
足足两时过去,二师娘累得几乎虚脱。吴把她的内力全部吸收来给陈浩疗伤,自己也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得跟纸似的。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活动了筋骨,道:”大叔,还痛不?″
陈浩咬着牙,道:“这点痛,老夫能扛得住。”
吴又接着:“你现在手脚能稍微活动活动,休息几个时,今晚和明早运行内功,把真气贯通全身各个器官,明中午你就能痊愈,一点伤残都不带有的!″
老头那痛苦的脸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道:“谢谢少爷,谢谢少夫人。”
吴摆摆手,道:“今你就在这儿安心养伤,需要啥我会叫人给你送来。”完,他一把抱起二师娘,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包厢。
\"宝贝,宝贝,对面的宝贝快过来!″吴一把推开蓝月儿办公室的门,那五音不全的歌声传了进去。
二师娘看着吴那副不要脸又夸张的表情,听着他那跑调的歌声,狂笑不止,摸着笑痛的肚皮娇嗔道:“没个正形,谁是你的宝贝哟?″
吴嘿嘿一笑:“你就是我的宝贝。”着伸手一把将二师娘抱起来,自己一屁股就坐在老板椅上。
这时,办公室的大门又被砰地推开,陈浩快步走了进来,跪地拱手:“的拜见少爷和少夫人。”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吴和二师娘吓了一跳,尤其是二师娘,羞得从吴身上蹦了起来。
只见陈浩虽然已年过半百,身高约一米七,却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伤势好了以后便是神采奕奕。
吴有点不好意思地:“大叔,伤都好了吧?下次进门记得敲门哟。”
陈浩嘿嘿笑着:“的伤全好了,知道下次一定敲门,不会打搅少爷和夫人。”
吴心想;这大叔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无奈道:“大叔,伤好了就多休息两,快快请起。”
陈浩倔强不肯起来:“少爷,我要做您的随从,您别叫我大叔,叫我陈浩就校”
吴道:“这可不行,你若要做我的随从,我就得喊你大叔,不让我喊,我就不收留你。快快请起。”
陈浩无奈起身:“既然大少爷这么,我听少爷的。”
吴嘿嘿一笑:“你暂且退下去休息,我让少夫人给你准备间房,你就在这当保安。”
陈浩往外瞅了瞅,有点儿不高胸:“在这当保安?我还是跟在你身边,给你做随从呀!”
吴笑嘻嘻地:“你看这儿多好,你先在这儿安心上班,这里美女多,以后还能找个婆娘,我有事会叫上你的。”
陈浩无奈,只得点头答应,退了出去。
晚上6点,吴,二师娘和陈浩来到海鲜城的一家海鲜店坐下。
陈浩一脸感激地对吴:“少爷,您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今日又蒙您疗伤,让我重获新生,我敬您一杯!今后我便是少爷的人了,愿为少爷赴汤蹈火,再所不惜!”老头完,端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吴瞅了瞅老头,这老头个子还行,只是身材瘦,那大号的保安服和大盖帽把大半张脸都遮住了,整个形象颇为滑稽。
听到他是自己的人,吴感觉这话有点别扭,嘿嘿笑着:“大叔言重,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互相帮衬着。”完,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人客套一番后,吴拿起一只螃蟹,刚要往嘴里送,却被蟹钳夹住,疼得他哇哇大叫,二师娘见此,笑得花枝乱颤。
陈浩赶紧帮忙,结果手忙脚乱碰到了杯子,酒水洒了一身,场面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