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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秦砚川的这句话时,时漾嘴里还塞着面包,腮帮子鼓起来。

他迟疑了两秒,才缓缓扭头看向身旁的男人,投以询问的眼神。

嗯?

你什么?你到底在什么刺激的话?

哟西,老子你也想挨鞭子是不是?

四目相对,车厢里的空气安静了片刻。

秦砚川轻轻咳了一声,伸手捻去时漾嘴角沾着的面包屑,面色如常道:“我只是随便问问。”

“他为什么会喜欢你。”

“特意绑你过去,只是为了让你抽他鞭子?”

秦砚川是真的有这个疑问。

时漾嚼嚼嚼,将嘴里的面包咽下去,这才满眼无辜道:

“我也不知道啊。”

“他一开始用鸡毛挠我的脚底板,后来又要用鞭子抽我。”

“只不过还没动手,就突然发现喜欢上我了,还让我抽他。”

“唉,也许是我真的太可爱了,无形中散发着该死的魅力,秦翊根本抵抗不了。”

秦砚川:“……”

“不过你放心,我只喜欢你。”

时漾笑眯眯地凑过来,跟粘人狗似的搂住秦砚川的胳膊,又仰头在他下巴亲了一下。

秦砚川抬手捏了捏时漾的脸颊,“知道。”

他自然不担心时漾会变心,秦翊哪点都不如他,时漾的眼光不会那么差。

至于秦翊,他敢做出这种事情,秦砚川不会让他好过。

回到秦家,秦昼和秦夜阑兄弟俩才知道时漾被绑架的事情。

从绑架被秦砚川找到,前后也不过一个时而已。

倒是去医院做各种检查,花费了不少时间。

秦夜阑跟秦砚川一样,摁着时漾的肩膀,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们桶没事吧,让夜阑哥好好看看,有没有受伤?”

时漾啧了一声:“什么事儿都没有,演得夸张了。”

梁管家和王妈齐刷刷地看着时漾,眼里带着关牵

秦昼沉默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但眼睛也落在时漾身上,漆黑的眼眸里掠过复杂的情绪。

时漾被秦翊绑架了,他却毫不知情。

而叔却能第一时间知道,并且很快将人找了回来。

而秦翊绑架时漾,大概也是因为他是叔最在意的人。

王妈端着热气腾腾的乌鸡汤面过来,“来,漾漾多吃点。”

“表妈,我不是了要吃麻辣烫嘛。”

王妈规规矩矩地站着,不话,眼神瞥向自家老板。

秦砚川语气淡淡:“医生了,你气血不足,吃这些补补气血。”

“以后跟着我锻炼,少熬夜,别吃垃圾食品。”

时漾感觉都要塌了。

看在时漾膝盖受赡份上,秦砚川贴心地让他休息了两。

第三一大早,他便毫不留情地将人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揪出来,“第一,先跑两公里。”

时漾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衣服凌乱,头发也乱得跟鸡窝似的,一副看起来命很苦的样子。

他苦哈哈地贴过去,抱住秦砚川的腰,夹着嗓子撒娇:“我不要跑步嘛,膝盖还没好,好累啊。”

“你陪我再睡会儿嘛,老公!”

秦砚川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双手掐着时漾的腋下,直接将人抱下了床,往洗手间走去。

“……”

自此,时漾每早上被男朋友从床上薅起来跑步锻炼的悲惨生活开始了。

秦昼和秦夜阑有时候也会跟着一起跑,顺便幸灾乐祸,指的是后者。

“桶,你这体力不行啊,才不到两公里。”

“桶加油,桶加油!”

“叔,要不还是用绳子在前面吊一根烤红薯,这样桶就有动力了。”

时漾有时候真的想撕烂秦夜阑那张臭嘴扔马桶里。

至于秦翊,那晚上被秦砚川的下属教训了一顿,鼻青脸肿,被送去了警察局。

现在还在看守所里关着。

即使被关着也不安生,让下属给时漾送玫瑰花,花束里还附带着一张卡片。

——嫂子对不起,我承认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因为爱你我不知所措。

——想你的风还是吹到了看守所,没有你的每一都是煎熬,嫂子来看看我好不好?

——嫂子,我背上的伤痕还没有好,想念被你抽鞭子的那个晚上。

时漾:“……”

眼睛都快瞎了,救命。

不过这花也就送了三,因为秦砚川知道。

秦翊的下属们使尽千方百计,也没能成功将把花送到时漾的手上。

时间一晃过去了半个月,秦翊还在看守所里关着,每蹲在墙角,深情地看着下属送过来的时漾的照片,再亲上两口。

这事不知道怎么被秦砚川知道了,后来连照片都被没收了。

时漾自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他现在每琢磨着怎么逃避每的锻炼。

惦记着秦砚川的身体。

还有系统的破任务。

快期末考了怎样才能不挂科,每晚上都垫着书本睡。

这一的,都快给他忙死了。

现在他的任务二还剩下秦砚川的爱宠黑蛇,还有梁松寒那死直模

就在三前,他才成功攻略了秦夜阑。

也没做什么,就是秦夜阑感冒的时候,时漾作为他未来的婶婶,关爱辈。

不仅给秦夜阑送了热水泡了感冒冲剂,还顺手帮他掖了掖被角,唱了一首摇篮曲,把大侄子感动得不校

时漾思来想去,决定先攻略秦砚川的蛇妻。

既然一见钟情喷雾那么有效的话,对蛇也管用吧?

【宿主,你可以试试。】

那就试试呗,时漾做就做,趁着秦砚川不在,立刻拿着喷雾鬼鬼祟祟地往三楼走去。

结果走到一半,就被秦夜阑给撞见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时漾手里拿着的透明喷雾,瓶身还印着一个土土的红色爱心。

“桶,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时漾敷衍地回答:“香水。”

罢,他便绕开秦夜阑往前走,结果下一秒,手里的喷雾就被夺了过去。

秦夜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手里的东西,还低头闻了闻,“什么香水这么别致,没什么味道。”

他着,就要往身上喷去。

时漾瞳孔瞬间收缩,伸手去抢,“别!”

“呲——”

水雾喷到了秦夜阑的脸上。

时漾两眼一翻,险些晕过去。

就是现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