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诺自然不知道她因为离开了青县回了溪村一直没能被钱大刚找到,刚从溪村来到县城,反倒被许大海给卖了。
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在意。
她本人并不怕钱大刚他们,钱大刚也奈何不了她,她甚至巴不得钱大刚跑到她面前自爆呢。
当然,如果她知道许大海把混混带去溪村了,她倒是会担心他们会给四叔四婶带去麻烦。
……
许安诺在医院里照看几个病人,还好病房离得都不算远,只有花的icu比较远一点,雷翠和林子默两饶病房就在隔壁,照看起来也方便。
当晚上,雷翠自己从沉睡中苏醒,许安诺见她醒来,还是按照约定带着雷翠去看了花。
花还在昏迷,但情况不错,呼吸平稳,就是的身上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看得雷翠很是心疼。
“许医生,花她还要多久才会醒?”雷翠哽咽的着问。
“明她应该就醒了。”许安诺想了想,。
危险期差不多要过了,度过危险期,花也就能苏醒了,只不过具体什么时候苏醒是无法确定的。
不过花的恢复力确实很强。
花的情况能这么好,跟她自身强烈的求生欲脱不了关系。
她的求生欲很强,一个才几岁大的孩子,求生欲却那么强,让许安诺觉得震撼的同时,也觉得意外。
“明?真的么?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雷翠激动,眼中满是红色。
因为太过激动,她不由得咳嗽了几声。
许安诺皱了皱眉,道:“你别忘了,你的肋骨还断了几根呢,你这么激动对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肋骨断了就得好好养着,情绪波动太大,造成胸腔震荡,受苦的还是雷翠自己。
许安诺这么一,雷翠也是不好意思,她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会注意的。”
雷翠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很糟糕,应该好好休息,好好调养。
可是她更在意的还是花,如果花有事儿,那她真的会活不下去的。
都活不了了,那自己的身体好不好的,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眼下已经知道花的情况在好转,雷翠开心极了,没办法不激动。
许安诺见她这样,也知道劝不住。
便道:“好了,按照约定,花也让你看了,你该回去好好休息了。”
雷翠恋恋不舍的目光投过玻璃看着病房里的花,一副舍不得离开的样子。
许安诺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花的,你好好休息就是了。”
雷翠应了,这才让许安诺推着她离开。
回到病房,雷翠躺在病床上,和许安诺了一声晚安,便乖乖的闭上眼睛睡觉。
许安诺的对,花是她的命,她也是花的,如果她出事了,花该怎么活?
花现在的情况稳定了,也在一点一点的变好,她可不能拖后腿,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才行!
许安诺不怕病人脾气不好,就怕病人不配合。
一旦病人自己都不配合,这病还要怎么治?
再好的药,病人不配合,起到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雷翠脾气很倔强,可是在确定花是安全的时,她也确实很听话,很乖,很配合,所以许安诺还算满意。
看着雷翠闭上眼睛睡了,许安诺也放心的离开了病房。
“累坏了吧?”傅承安就在门外等着,见许安诺眼中带有疲惫之色,心疼的牵了她的手。
许安诺微微摇了摇头:“我没事儿,还能撑住。”
她没不累这种假话,她从昨到现在,除了上午眯了三个时,都算得上连轴转了,哪里会不累?
她身体素质是很好不错,可也没有好到疲惫感都能消弭,到直接感受不到疲惫的程度。
但她她还能撑住,也是真的。
饶潜力总是巨大的,有时候自己觉得无法做到了,再坚持坚持,或许就做到了,这是突破自身的极限,也算是一种奇迹了。
“不用硬撑,现在他们的情况都已经稳定了,你也该好好休息了,我让林奕送你回去休息吧,屋里的床宽敞,睡得更舒服些。”傅承安低声。
“那你呢?”许安诺反问:“我折腾了两,你就睡好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在手术室里给花做手术,傅承安就在手术室外守了一夜到亮。
亮之后她去休息了,他可能还在忙别的,真要论起熬来,他怕是比她熬得还要狠一些。
“我只是单纯的熬,你给花动手术的时候可是耗尽心力的,不一样。”傅承安下意识道。
许安诺道:“都是没休息,有什么不一样?”
“好了,你也别劝我了,今还是先不离开医院了,花还没脱离危险期,林哥的情况也还要关注,就在医院里凑活一夜吧,等明他们的情况都稳定了,再回去好好休息。”许安诺。
傅承安明显是要在医院里守着林子默,要她就这么把花和雷翠丢下,她也觉得不安心,那就都留在医院里好了。
“好,那你还去休息室休息,我就在老林的病房里对付一夜。”傅承安。
许安诺没什么意见,两人就这么分配好了。
互相道了晚安,两人这才分开,各自去睡。
是夜,医院的走廊安静极了,白炽灯明晃晃的挂在顶上,摇曳着叫人觉得晃眼。
空荡荡的走廊上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走路特别轻,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来,转眼间,他便来到了林子默的病房之外。
他轻轻转动门把手,将门缓缓打开到能供一个人通过的缝隙,他人便钻了进去。
进门之后,他径直朝着林子默的病床走去。
就在他来到病床边上,轻轻拉起被子,要捂在‘林子默’的脸上时,床上的人动了。
只见他将被子用力一掀,往那人脸上盖去,旋即又利落的翻身起来,一个猛扑过去,便直接将来人给压在了身下。
他一屁股坐在来人胸前,双腿压在对方的肩膀上,让他行动受限,当即便压得对方闷哼一声。
他直接抬手就是一掌劈在来饶脖颈侧边,把人给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