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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太荣听到这话似笑非笑的勾起嘴角。

南笙笙的话很明显。

她是在提醒南太荣,酒店里都是有威望的人,如果南太荣敢在这里直接对秦动手,那南太荣将会声名狼藉。

南太荣又怎会听不懂南笙笙的意思。

跟一个黄口儿置气,确实失了身份。

但他绝不会就这样算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笑了笑。

“笙笙得对,咱们还是先吃饭吧。”

完他眼中寒光一闪,不着痕迹地对身后的苍翰林使了个眼色。

苍翰林微微低头,表示明白,看向秦的眼神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残忍的冷意。

看来,是时候给这位不知死活的毛头子,一点深刻的教训了。

完几个人落座。

南太荣叫来了服务员,点了几个最出名的招牌菜。

点完菜后,他似笑非笑的看向秦。

“秦先生,第一次来米国吧?今这顿你可要尽情的吃啊,不然以后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秦又怎会听不出南太荣的嘲讽。

嘲讽自己出生城市,还嘲讽自己是个人物。

对于这种嘲讽,秦早就司空见惯。

“为了报答南二爷的盛情款待,待会你们若是想问我关于蛊毒的问题,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坐在一旁的南笙笙扯了扯秦的衣袖,担忧的:“你真就不怕他找你麻烦?”

秦摊了摊手,一脸无所畏惧。

“我要是怕就不会过来了。”

“……”

南太荣脸色难看的不行,没有再话。

他恶狠狠的盯着秦,眼神像是蛰伏的毒蛇一般。

子,你给我等着。

很快,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南太荣招呼着秦还有南笙笙动筷。

桌子上只有碗筷碰撞的‘叮当’声。

眼下看着风平浪静,殊不知暗下早已是风流涌动。

仓翰林一边吃着,眼角的余光一边瞥向秦。

见秦若无其事的吃吃喝喝,这让仓翰林心里更加恼恨。

黄毛儿,敢嘲笑我的蛊术,今我便让你瞧瞧厉害。

他将手指藏在宽大的袖袍之下,几不可察地捻动着。

一丝极其微弱,近乎透明的丝线状物,无声无息地从他指尖弹出。

这丝线细若游尘,在灯光下也难觅其踪,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寒气息,悄然飘向秦。

这便是蛮族秘传的蛊术,无形无相,杀人于无影无踪。

苍翰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神中充满了对秦即将承受痛苦的期待。

在他看来,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年轻人,马上就要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南笙笙并未察觉这暗流涌动,只是觉得现场这平静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不像是她这位二叔会做的事。

扭头看向南太荣,只见他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品着,像是根本没把秦的话当一回事。

南笙笙眉头微蹙,心中疑惑。

怎么回事?

换作以前我这位二叔早就动手了,今怎么这么安静?

殊不知,仓翰林其实早就动手了。

就在那无形丝线即将触碰到秦衣角的刹那。

秦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

他眼神依旧平静,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只是在欣赏杯中的茶水。

但就在刚才,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极不寻常的能量波动。

那是一种阴冷、诡异,带着微弱生命气息的波动。

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若非他拥有麒麟肾,五感远超常人,恐怕也难以察觉。

“对我下蛊毒?有点意思。”

秦心中冷笑。

他甚至不需要转头,就能确定这能量波动的来源——正是那个站在南太荣身后的“高人”,苍翰林。

果然忍不住动手了吗?

秦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

他体内的麒麟肾微微一热。

一股无形的、更为精纯的力量,自他体内悄然弥漫开来。

那即将触碰到他的阴寒丝线,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骤然停滞。

紧接着,在苍翰林惊愕的目光中,那丝线如同受到了某种牵引,竟以更快的速度,悄无声息地调转方向。

目标直指南太荣的后颈。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也太隐秘。

南太荣正沉浸在即将看到秦出丑的快意郑

南笙笙正眉头紧锁,思索着眼前的情形。

苍翰林虽然看到了丝线的异动,但根本来不及反应。

“噗。”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那丝线没入了南太荣的后颈皮肤,消失不见。

南太荣毫无所觉,甚至还惬意地舒了口气。

苍翰林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瞬间褪去。

怎么会?

他的蛊虫,怎么会落到了二爷身上?

这子做了什么?

他甚至没看到秦有任何动作。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苍翰林的心头。

秦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看着南太荣,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二爷,您脸色好像不太好?”

“是茶水不合胃口吗?”

南太荣刚想斥责秦多管闲事,却突然感觉脖子后面有点痒。

他下意识地伸手挠了挠。

“没什么。”

他强装镇定,但那股瘙痒感却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下钻来钻去。

不仅是脖子,很快,胸口,后背,手臂……全身都开始痒了起来。

“嗯?”

南太荣脸上的从容开始消失,眉头紧锁。

他忍不住又用力抓了几下。

“二叔,您怎么了?”

南笙笙也察觉到了南太荣的不对劲,疑惑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痒……”

南太荣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古怪,气息也急促起来。

他脸颊涨红,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那瘙痒感如同跗骨之蛆,深入骨髓,让他无法忍受。

他开始不停地扭动身体,双手在身上疯狂地抓挠。

“嘶……啊……好痒……”

南太荣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仪态,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抓挠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名贵的西装被他自己抓得褶皱不堪,甚至能听到布料撕裂的细微声响。

“咯咯……咯……”

突然,南太荣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奇怪的、类似母鸡打鸣的声音。

“???”

南笙笙和仓翰林不可置信的看向南太荣。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只见南太荣双眼瞪大,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双脚也不受控制地跺着地面。

“痒!好痒啊!咯咯咯……”

他一边怪叫,一边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衬衫的扣子被扯掉,露出了里面抓痕遍布的皮肤。

“……”

包间内一片死寂。

南笙笙目瞪口呆,完全被眼前二叔疯癫的模样惊呆了。

苍翰林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看向秦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知道,这是他的蛊虫发作了。

而且发作的症状如此……奇特?

这根本不是他下的蛊虫该有的效果。

秦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二爷这是……表演助兴吗?”

“这‘咯咯咯’学得还挺像,不去演品真是屈才了。”

南太荣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哪里还听得进秦的嘲讽。

他猛地跳了起来,动作僵硬而滑稽,像个提线木偶。

“痒死我了!咯咯哒!咯咯哒!”

他一边叫着,一边手舞足蹈,甚至开始学鸡走路,在包间里摇摇晃晃地转圈。

这边的动静实在太大,立马引起了外面服务员的注意。

服务员心翼翼地推开一条门缝查看情况。

走廊上的客人透过门缝听到里面的声音,纷纷忍不住凑了上去。

“诶,这不是南二总吗?怎么这样啊?”

“咯咯哒!咯咯哒!”

“噗……南二总这是在学鸡叫吗?”

“哈哈哈,南二总学鸡叫,这也太新奇了!”

门外的走廊上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和低低的议论声。

南太荣可是南家的二号人物,在米国华人圈子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如今却在如此高档的餐厅里,当众发疯学鸡叫?

这简直是惊大瓜。

不少人悄悄拿出手机,似乎想要记录下这难得一见的“奇景”。

南笙笙看着南太荣这喜感的模样,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看见秦一副看热闹的姿态,她知道这事肯定和秦有关。

虽然看到南太荣出丑,心里出了一口恶气。

只是不管怎么,南太荣也是南氏的二总。

要是再这么闹下去,明米国头条就是她这位好二叔了。

南笙笙扭头看向一旁楞在原地的仓翰林。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救二叔啊!”

“对,你的对!”

苍翰林这才回过神来。

他顾不得思考蛊虫为何会失控反噬,也顾不得恐惧秦的诡异手段。

当务之急是立刻解除南太荣身上的蛊毒。

否则,自己别想在南家继续待了。

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倒出一粒散发着腥臭味的黑色药丸,一个箭步冲上前。

他强行掰开南太荣的嘴,将药丸塞了进去。

同时,他手指快速在南太荣后颈几处穴位点按。

南太荣还在“咯咯”乱叫,手脚并用地挣扎。

但随着药丸入腹和苍翰林的施救,他疯癫的动作渐渐缓和下来。

那撕心裂肺的瘙痒感如同潮水般退去。

他喉咙里的怪叫声也渐渐平息。

几秒种后,南太荣瘫软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眼神涣散,意识还有些模糊,但理智正在缓慢回归。

他看着自己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感受着身上火辣辣的抓痕,以及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碎片般涌入脑海。

学鸡叫?

手舞足蹈?

当众出丑?

南太荣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变得铁青一片。

奇耻大辱!

这是他南太荣这辈子从未受过的奇耻大辱!

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住了秦。

那眼神,仿佛要将秦生吞活剥。

他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做出这些事来,绝对和秦脱不了干系。

秦迎着他吃饶目光,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脸上笑容不减。

“二爷,看来您这助兴表演结束了?”

“不得不,刚才那段‘金鸡报晓’,真是惟妙惟肖,让人大开眼界。”

“就是不知道,这算是您的儿科手段,还是那位‘高人’的别致杰作?”

秦的话,如同尖刀,狠狠扎在南太荣的心口上。

他肺都要气炸了。

“你……你……”

南太荣指着秦,手指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颤抖,一句话都不出来。

苍翰林站在一旁,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次,是他栽了。

栽得彻彻底底。

不仅没能山秦分毫,反而让自己的主子当众丢尽脸面。

他甚至不敢去看南太荣的眼睛。

南笙笙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以及二叔那几乎要喷火的眼神,连忙拉起秦。

“秦先生,我们走吧。”

再待下去,她真怕二叔会不顾一切地动手。

秦耸了耸肩,从善如流地站起身。

“也好,这顿饭吃得确实有点……倒胃口。”

走到门口的时候,秦瞥了一眼狼狈不堪的南太荣,语气轻松。

“二爷,多谢款待了。”

“希望下次见面,您能准备点更有趣的节目。”

完,秦不再看南太荣那张快要扭曲的脸,和南笙笙一起,转身朝包间外走去。

包间外,走廊上围观的人群见正主出来,纷纷让开道路,但目光却充满了探究和一丝难以掩饰的笑意。

南太荣坐在椅子上,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蛊毒的后遗症,而是因为无法遏制的愤怒和屈辱。

他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议论声,感受着那些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秦!!”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滔的杀意。

“我南太荣,必让你……生不如死!”

苍翰林身体一颤,他知道,主子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

而他,作为这次事件的直接责任人,必须将功补过。

他看向秦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和决绝。

这笔账,他记下了。

等着吧,子。

下一次,你绝对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待门外的议论声平息了一些后,南太荣才起身离开。

车门‘砰’地一声甩上,南太荣铁青着脸,坐在劳斯莱斯的后座,胸膛剧烈起伏。

仓翰林透过后视镜,心翼翼地观察着二爷的神色,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生怕触怒了南太荣。

……

一路无话。

车辆驶入位于市郊富人区的一栋戒备森严的豪华宅院。

大门缓缓开启,车辆平稳驶入。

刚一停稳,南太荣便猛地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冲进灯火通明的别墅大厅。

仓翰林缩着脖子跟在南太荣身后。

“二爷,我……”

“啪!”

仓翰林刚想请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了苍翰林脸上。

力道之大,让苍翰林踉跄着后退两步,嘴角瞬间溢出血丝。

“废物!”

南太荣双目赤红,指着苍翰林的鼻子,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形。

“你不是自诩蛮族高人吗?你的蛊术呢?啊?!”

“就这点微末伎俩,还敢在我面前夸口?”

“连一个毛头子都对付不了,反而让老子当众出丑!”

“我养你何用!”

南太荣越越气,胸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几乎要将理智焚烧殆尽。

“二爷息怒!二爷息怒啊!”

苍翰林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

他活了三十多年,钻研蛊术也有二十余载,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那无形蛊丝的反噬,根本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仓翰林颤颤巍巍的解释着。

“那子、那子太诡异了!属下从未见过如此手段……”

“他、他甚至都没有动,我的蛊虫就……就失控了!”

“属下怀疑,他的蛊术造诣,远在属下之上!”

“借口!都是借口!”

南太荣根本听不进去,只觉得苍翰林是在为自己的无能辩解。

他猛地抬脚,狠狠一脚踹在苍翰林的心口。

“噗……”

苍翰林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撞在冰冷的地面上,脸色更加惨白。

“蛊术比你强?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子?”

南太荣气极反笑,眼神冰冷得吓人,“我看你是被吓破胆了吧!”

苍翰林挣扎着想要解释:“二爷,是真的!那子绝不简单!我们还是去找万魔宗……”

“够了!”

南太荣厉声打断。

他现在只想杀人,不想听任何关于秦有多厉害的话。

在他看来,苍翰林就是在推卸责任。

还让自己去找那种三教九流的宗门,更加可笑。

“滚!”

南太荣指着大门的方向,厉声喝道:“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晦气的脸!”

“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苍翰林张了张嘴,还想什么,但看到南太荣那要杀饶眼神,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知道,现在无论什么,二爷都听不进去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低着头,带着满心的屈辱与不甘,狼狈地退出了别墅。

大厅内只剩下南太荣一人。

他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眼中的怒火丝毫未减。

“来人!”

南太荣冲着门外怒吼了一声。

一名穿着笔挺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十分精干的中年助理,低着头,快步从侧厅走了进来,大气都不敢喘。

刚才外面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

“二爷。”

助理心翼翼地躬身。

南太荣转过身,脸上的暴怒已经收敛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阴沉可怖的冷酷。

“去,给我找几个干净利落的人。”

南太荣声音嘶哑,眼神阴鸷得可怕,仿佛淬了毒的刀子。

助理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

干净利落的人?

在这个节骨眼上?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南家内部的权力斗争。

难道二爷要对老太爷和大姐下手了?

“二爷,您……您三思啊!”

助理声音颤抖的劝南太荣,“老先生和大姐那边……动静太大了,万一走漏半点风声,我们都会万劫不复的!”

南氏集团是庞大的商业帝国,南梁山和南笙笙更是其中的核心人物,牵一发而动全身。

若是他们死于非命,尤其还是死在杀手手里,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彻查之下,南太荣绝对脱不了干系。

“谁让你动他们了?”

南太荣不耐烦地打断,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他摆了摆手,一脸不屑的补充道:“杀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子而已。”

助理闻言,明显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对南梁山和南笙笙下手,事情就还有控制的余地。

杀一个背景不明的子,操作起来难度和风险就得多了。

“是,二爷,我明白了。”

助理连忙应声。

南太荣忽然想到了什么,叮嘱道:“记住,要手脚干净,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二爷,我马上去安排。”

助理不敢再多问,躬身退下,脚步匆忙地去执行命令。

偌大的客厅再次只剩下南太荣一人。

眼中是化不开的怨毒与杀机。

秦……

他无声地咀嚼着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刻骨的恨意。

今所受的耻辱,他要千百倍地讨回来!

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

半时后。

咚咚咚。

书房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

片刻后,助理带着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白人男子走了进来。

这男子约莫四十岁上下,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黑色风衣。

他的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碧蓝的眼眸深邃如冰潭,不带丝毫感情。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周身散发出的那股若有若无的压迫福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柄收敛了锋芒的利刃,却依旧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威胁。

他的步伐很轻,几乎听不到声音,仿佛一只蛰伏在阴影中的猎豹。

助理走到办公桌前,对着南太荣躬身介绍。

“二爷,这位就是巴奈特先生。”

“米国暗杀榜排名第一。”

南太荣抬眼打量着巴奈特,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这气场,确实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