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春女士,你可以告诉我们那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不开玩笑,请认真回答。”
英春在警察局内交代了昨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心情极度失落。
“昨我们家里……有怪物,我丈夫…就因为……救…救我……失去了。”
警察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因为问来问去英春只会回答出一个长脖子的怪物。
“英春姐,你可能受到了很大的精神刺激出现了幻觉,第一,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就算你的那个最近流行的食人鬼传,那也是假的。”
“还希望你能提供关键信息,配合我们警方调查,我推断这个就是入室抢劫案。”
英春很生气又很难过哭哭啼啼的。
“英春姐,你先回去休息几吧,想到什么了在和我们,你就什么脖子长长的怪物,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那…那不是长颈鹿吗?”
另一名警察被逗笑了,在英春眼里看来完完全全就是不尊重自己,但自己无能为力。
“你好好休息吧,今就这样了。”
英春从警察局里出来,还在以泪洗面,过了一会去到殡仪馆。
“英春女士,您来啦,还请您节哀顺变。”
刚才话的那个人是一名入验师,也算是尚村的同事了,而他正在为尚村的尸体化妆。
“尚村老师就这样…离开了,很抱歉,我不太会话,来……看望老师最后一眼吧。”
尚村安详的躺在棺材里,英春的哭泣声围绕整家殡仪馆,而花奈还,也不懂这样的感情,看着自己爸爸的遗像没有一点触动。
花奈拖动椅子,然后爬上椅子上用自己的手抓拿桌面上的贡品,然后就从椅子上下来,手里拿着几颗糖果就跑到英春身边。
“妈妈,不开心吗?吃糖。”
英春根本就不想搭理花奈,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郑
花奈看着英春没有反应,自己吃掉手中的糖果,然后就抓住英春的衣角领扯了扯。
“妈妈,爸爸是不是睡觉觉了,我想爸爸抱起我。”
这时候入验师走了过来。
“英春女士,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去做一些…准备了。”
随后的时间里,工作人员将棺材推走,进行火化。
英春原本的家也成为了凶宅,被警方用封条给封锁,英春趴在自己上班的办公室桌面泣不成声。
“妈妈,我想回家,这个床不舒服,硬硬的。”
花奈躺在病床上,看着花板办公而桌面上放着的盒子就是尚村的骨灰海
“花奈,我们……我们明回姥姥家……带爸爸回去。”
“那爸爸…在哪里?”
这时候有人敲了敲门,一名护士也知道了英春的情况,但是她不是过来安慰英春的,而是来了一位病人。
“英春老师,有一位病人需要您来负责,你过来看望一下她吧。”
英春抹干眼泪,脸上依然湿润,来到花奈的身边。
“花奈,要睡觉觉啦,乖,明我们回姥姥家。”
“嗯。”
花奈点零头,英春亲吻了花奈的额头,看了一眼尚村的遗像整理了一下着装就出门。
英春看见了那位病人,有两个人,长相相似,应该是一对兄妹,生病的那个人是妹妹,在不停咳嗽。
“二位……跟我来吧。”
那位哥哥回头看向英春,英春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就是之前那位持刀少年。
场面尴尬,那位少年也记得英春。
“您是她的哥哥吧,跟我来吧。”
过了一会,英春戴上口罩手套,然后准备打针的药剂。
来把嘴张开。
英春用手电筒查看口腔,简单的做了核酸。
“只是普通的感冒,恢复两三就好,吃点退烧药会好很多。”
此时的少年想着妹妹的病赶紧好,英春准备一下涂抹准备打针的药,但停下工作看向少年。
“她是你的妹妹吧?挺像的。”
少年点零头。
“那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我们需要登记一下。”
少年其实明白英春想套自己话。
“我叫虹尾郎,她是我的妹妹虹尾蓝,我是她的监护人。”
英春将药涂抹虹尾蓝身上,然后打针,结束后很熟练的拔出针头丢弃。
“我去给你们开退烧药。”
英春表情有一些麻木,而虹尾郎也已经知道英春接下来经历了什么。
“虹尾郎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并没有恶意,我也不会出去,这里没有别人。”
虹尾郎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最害怕的就是被认出来,然后询问自己一些事情。
“医生,关于我们的事情我们无可奉告,还请您不要打探下去,我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英春生气的将药盒砸向虹尾郎,虹尾郎没有躲,任凭那药砸在自己脸上。
“哥哥!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虹尾郎按住自己妹妹的肩膀,心平气和将药捡了起来。
英春的眼泪不争气的又流出来,虹尾郎默默看着。
“哥哥,要不我们……走吧。”
“不,妹妹,你先走,爷爷已经在等待厅等候了,我有一些话要和她,还有这个退烧药也带走。”
虹尾蓝一脸傲娇,
“我不要这个退烧药,她竟然拿来砸哥哥,我宁可生病也不吃。”
完话鼻涕流了出来,虹尾郎乐呵呵将药塞给虹尾蓝。
“好了好了,我跟她谈一谈就没事的,你先出去和爷爷等我。”
虹尾蓝很听话,就先离开了。
现在只剩下英春与虹尾郎。
“你不应该将你的脾气施加给别人,这里我需要你的道歉。”
英春气的敲打桌子。
“那是我的丈夫,我的爱人,孩子的父亲啊!我们到底哪里错了,你懂什么!那个怪物杀害了尚村!我们的家庭都是因为那个怪物。”
像英春这样子因为特殊情况的也有,他们最后都默默接受了现实。
“虹尾郎先生,我……我也想像您一样,拥有斩杀那些怪物的能力。”
虹尾郎坐在椅子上。
“这恐怕你做不到,因为要经历非常刻苦的训练才可以,恐怕你承受不住那样的训练,而且还有生命危险”
英春的眼神变得坚定,那通红的眼眶表明了决心。
“我不怕,你只要变强,有能力收回好我的亲人。”
虹尾郎犹豫了一下,出来的话谁都可以,做起来可不简单。
“你叫什么名字?”
“英春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