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的胡东,突然觉得一阵眩晕。
接着心口的痛楚消失了。
胡东长出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心口的疼痛也随之而来,又像是一刀扎了进去。
这疼痛来的突然而猛烈,胡东也跟着身体一抽,心中的这种痛楚,令他不敢乱动,他只能像个老人一样,慢悠悠的试探性的坐正身子生怕心口的痛又来这么一下。
好在心口痛不是持续性的,胡东坐正身子以后,又试探性的深呼吸,结果,心口又疼了一下。
但因为这次胡东,是慢慢呼吸,有了准备,所以心口的疼也没有之前两次那么严重。
胡东稳住身形,打坐的姿态闭住双眼。
周身运起五行金光,在五行金光护体之下,胡东慢慢的,一次次的试着深呼吸。
可能是五行金光起了压制的作用,这几次呼吸,胡东心口的疼痛越来越轻,几乎是没什么事了。
半个时之后,胡东收了身上的金光,缓缓的睁开眼睛,这时候他已经通身是汗了。
感觉到没什么事,胡东这才进了房间去睡觉。
第二睡醒的胡东感觉特别的累。
但他自从不上学以来,在家里给缘主看事,已经在当地有名气了。今上午有几个预约的,他不能耽误人家,只能硬着头皮从床上爬了起来。
没想到这一下起猛了,一阵头晕不,胡东的心口又被一把刀子扎了进去。
这一下胡东就不敢动了,疼的他直咬牙脸色都变了。
好在这种痛也就维持在十秒之内。
慢慢的这种痛感就自己缓解了。
这样一来胡东心里也有数了,自己这回是中招了,要想彻底摆脱这种疼痛,必须找到大雪山上的那个戴面具的人。
老妈也看出来胡东的脸色十分难看,就连走路洗漱这些事都是慢悠悠的。
老妈停下手里的事,观察了一会胡东,担忧道:“东子,你怎么了腰疼啊!怎么看你像不敢动似的。”
胡东刚想张嘴话,万万没想到,就连话心口也能被刀扎一下。
这样一来胡东话也别了,也不敢动了,捂着心口就蹲在地上了。
“咋了东子!”老妈关心的走过来:“你这是哪疼吗?”
老妈看见胡东蹲在那捂着心口,也蹲下来:“你心口疼啊!疼得这么厉害啊,我看看是不是昨下阴间反应太大了!能不能话啊东子!”
胡东蹲在那轻轻摇头:“妈我没事可能是岔气了。”
胡东嘴里没事,但他试着起来两回,只要稍稍一动,心口咔咔就是一下下的刀扎,他根本就不敢站起来了。
老妈也看出了不对劲伸手要扶着他:“东子来,妈扶着你到沙发上坐着。”
胡东摆摆手:“不行妈,你整不动我,你别管了,一会就好了。”
“那也不能就蹲在这啊,你到底咋的了东子?”老妈现在心里也没底了。
就在这个时候,黄快跑和黄淘气,双双现身,一左一右硬是把胡东架起来,带他回到沙发上。
老妈虽眼中看不见黄家兄弟,但是她能感觉到是他们两个来了。
老妈也跟着来到沙发前面:“两位,快给东子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啊!”
平时胡东跟这帮仙家没大没的论哥们,老妈和不敢,其实也不是不敢,但作为弟子绝对不能不敬。
老妈虽看不见他们,但黄快跑给老妈走了心通:“你该忙忙你的,这有我们呢,你别跟着害怕,他要真有事急也没用。”
黄淘气也跟着:“他也不能跟你实话,了你还担心,我们看着他,问问他怎么回事,你放心吧。”
老妈作为弟子,对老仙家的话向来言听计从。
既然黄快跑和黄淘气都来了,也只能让他们问问看,何况厨房那边也确实在煮饭。
这会,黄快跑看着胡东,黄淘气抓着胡东的腕脉。
他俩一个看,一个摸脉,都觉得胡东一切正常。
问题是他此刻明明就不正常。
黄淘气道:“东子,你哪疼啊,到底怎么了。”
这种疼也就是十秒之内,但是只要动弹不对,就又会来一下,就好像是神经疼差不多。
这会疼痛缓解下来,胡东笑着摇头:“哥俩啊,我他妈的也是服了,我眼睛刚好,又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