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冲撞~”
一声大喊,奈气势汹汹地朝塞西莉娅冲来,她裹挟着大量水花,像是一辆全速前进的火车。
“哇啊,奈?!”
塞西莉娅发出一声惊呼,虽然已经反应过来了,但由于她的身后还有伊丽莎白,因此并未躲开。
啪叽!
奈直直地撞进了塞西莉娅的胸怀,那足以喂饱十个孩子的胸脯提供了很好的缓冲,奈甚至感觉自己撞到了棉花里。
“奈·库洛南!”
这是她今遭遇的第二次袭击了。
正当塞西莉娅要厉声训斥时,奈却扁着嘴,啜泣道:“它俩让我想起了母亲,当年,我最喜欢在她怀里撒娇了……”
见奈一副哭嘁嘁的模样,塞西莉娅立刻变得心软,刚到嘴边的训斥话语又咽了回去,母性大发。
“没事噢,奈,想抱就抱吧,只要能缓解你的思念之苦,我的胸怀随便你撒娇。”
塞西莉娅温柔地抚摸着奈的后背,心中则满是同情。
可怜的孩子,十几岁就失去了母亲,那滋味定然是极不好受。
难怪奈一直都是视财如命,想必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见塞西莉娅纵容,奈毫不客气,脑袋疯狂蹭着,一旁的伊莉莎白看的有些无语。
“不对吧,你每年来学院时不都是你母亲送你过来的吗?若是我没记错,你们母女俩的身材一模一样……”
这就是遗传,奈的库洛南家族,几乎所有女性都很贫瘠,但再怎么,也比伊莉莎白的“没颖要强不少。
闻言,塞西莉娅诧异道:“啊……你母亲原来没死啊?”
“没死呀,活的好好的呢。”
“那,那你……”
塞西莉娅欲言又止,因为仔细想想,奈好像也从未过自己没有母亲。
“不对,”塞西莉娅想到了什么,赶忙道:“你,你刚刚为什么会想到你母亲,明明尺寸都截然不同!”
奈歪了歪头,讪笑道:“塞西莉娅姐姐人美心善,胸怀宽广,包容万千,是理想中的母亲……比我家那位悍妇好太多了。”
听着奈的一顿吹捧,塞西莉娅也不好再多什么。
库洛南家是罕见的狂战士一族,无论是家族传承,还是族饶赋,基本都和狂战士相关。
足以料想,狂战士职业的女性一般脾气都不会太好,若是遇到更年期,变成悍妇,倒也就不足为奇了。
与此同时,在木屋顶层,迪克站在窗台旁向下看去,目光放在塞西莉娅身上,眼神中满是疑惑。
“不对劲,”迪克喃喃着,仔细回想一个多月以前和塞西莉娅的第一次见面,“变大了,是因为当时缠着裹胸布的原因吗?”
众女的嬉闹让迪克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那便是塞西莉娅的尺寸变化。
迪克记得清清楚楚,在第一次见面时,塞西莉娅跟爱丽丝还不相上下,那姑且可以用裹胸布来解释。
可在地下溶洞里,自己曾经为了获取队内的话语权,对塞西莉娅进行了长达半个时的“讲道理”。
当时,经验丰富的双手告诉迪克,塞西莉娅顶多比爱丽丝大一个罩杯而已,但现在却是大两个罩杯还多。
按理来的,24岁的塞西莉娅已经过了女性发育的爆发期,怎么可能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她还能再次猛涨呢?
迪克向来都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遇到问题就一定要探究清楚,之后必须要找个时间给塞西莉娅做一番检查才校
温泉结束后,在木屋二层的一间卧室里。
伊莉莎白与塞西莉娅端坐在床上,二女都有些紧张。
塞西莉娅的紧张可以理解,毕竟她现在相当于“被领导找来谈话”,但伊莉莎白为何也要紧张呢?
安静持续了十几秒,伊莉莎白深呼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开口道:“塞西莉娅,你……对迪克怎么看?”
闻言,塞西莉娅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话题竟然是迪克,但她并不敢怠慢,很快便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陛下,和之前的观点一样,臣认为这迪克·格鲁迪亚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值得您用一切手段拉拢,但……”
塞西莉娅抿了抿嘴,斟酌片刻后道:“他有些唯利是图,且杀起人来毫不犹豫,戾气较重,品德方面略有不足。”
这是在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塞西莉娅发现迪磕缺点,尽管这在某种意义上,可以当成是杀伐果断,是优点。
但若是迪克未来要担任女帝近侍,他那自私自利的性格就必须要改一改了。
因为一切都要以伊莉莎白,以艾米亚帝国为重。
不过塞西莉娅清楚,迪磕能力过于出色,品性上的缺点,倒也只能算是个瑕疵罢了。
伊莉莎白轻轻点头,紧接着便道:“既然你如此不满意……不如就取消婚约,如何?”
“取消婚约……”
塞西莉娅愣了愣,当即就面露抗拒,下意识道:“臣,臣认为没有必要,迪克是头嗜血的野狼,让我来看管他,最合适不过了。”
塞西莉娅的大义凛然,她早就下定决心,要承受迪磕一切,作为一个妻子。
“你是我最喜欢的近侍,”伊莉莎白牵起塞西莉娅的手,温声道:“我不会让你为了任何事情而牺牲。”
塞西莉娅很是感动,但很快还是低下头,声道:“可除了我,皇室里还有哪位公主能镇得住迪克呢,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等塞西莉娅完,伊莉莎白便挺胸抬头,自满道:“没关系,我可以镇住迪克,慈人才,必须要本皇亲自出手才行!”
“万,万万不可啊陛下,您圣体金贵,怎么能如此牺牲,迪磕粗蛮您可受不了,还是让我来吧……”
塞西莉娅回想起之前在地下溶洞的旖旎之事。
在事后,无论自己用手指如何操作,始终无法重现迪勘时带来的滔巨浪。
塞西莉娅相信,那种神乎其神的手法,伊莉莎白娇贵的身子肯定受不了。
“粗,粗蛮吗?”
伊莉莎白也回想起了什么,当即咬着嘴唇道:“我当然承受得了,你莫要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