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虎不是矫情之人,见纪阳执意如此,也就将银票收下。
“纪先生心意,我待死去的兄弟多谢了。”
此间事以了,纪阳双手抱拳也就告辞离去。
回去路上,蒋石头不解问道。
“先生,你为何给他们那么多银票?咱们又不欠他们什么。”
二百两银票可不是数,一般普通家庭怕是一辈子都赚不来那么多钱。
纪阳眉头紧锁,无奈道:“经过此事你难道还不明白嘛。
如今这世道越来越危险,朝廷更是腐败不堪,下大乱是迟早之事。
往近了咱们得罪了冯栋,往远了,苏家也是潜在威胁,还有那个金先生背后之人,怕是不比苏家势力。
若他们对咱们发难,就算二牛和大菊在厉害,也很难自保。”
柱子闻言当即问道:“先生是想拉拢虎头山山贼?”
纪阳点零头:“咱们人手太少,遇到危险只能靠二牛和大菊拼命。
我本想招募一些人加入狩猎队,可当下整个玉河县几乎已经没有青壮年男子,不拉拢山贼又能如何。”
蒋石头和柱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感到一丝焦虑。
“先生所言极是,都怪冯栋那个狗官,为了方便偷抢女童,竟不惜把全县青壮年送去战场,唉...”蒋石头无奈叹了口气。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纪阳同样叹了口气。
三人一路策马奔腾,等回到西河村,色已经微亮。
回到家,纪阳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里屋。
“呀...”
屋内,李二牛突然发出一声惊剑
纪阳目光一凝,差点喷出鼻血。
只见李二牛上身赤裸地趴在床上,洁白玉背上的伤口已经被清理干净。
其腋下一团粉色软肉不甘压迫,几乎要从一侧跑出来。
“夫君你终于回来啦!”章萍看到纪阳,立马从李二牛身边跑了过来,连被子都没帮她盖。
李二牛瞬间涨红了脸,一个侧身立马将被子拉到自己身上。
而然她不侧身还好,肩膀一抬,本就若隐若现的兔子瞬间暴漏无疑。
“好...可爱!”纪阳忍不住赞叹一句,目光仿佛被锁死。
李二牛狠狠盯着纪阳,若不是没穿衣服,非得跑过去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还看!快出去。”
纪阳反应过来,赶忙目不转睛地退了出去。
“好美的玉背,真想给她拔个火罐。”
章萍看着两人,脑门全是问号。
“姐姐,他是夫君呀,你怎么还害羞?”
李二牛并没有把两人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的事告诉章萍,只能支支吾吾道:“我...我不喜欢被人看。”
章萍虽然疑惑,但也有点理解,听有的女人会患有羞耻症,连和夫君行房时都会要求吹灯。
纪阳来到柴房,脱到只剩下底裤后用毛巾轻轻擦拭伤口。
一夜激战,好在都是皮外伤,伤口不深,不然还得缝合,
这个世界没有麻醉药,只能咬着牙硬挺,想想都头皮发麻。
过了一会,章萍跑进来。
“呀!夫君怎么自己处理伤口,快躺到床上去。”
章萍满眼心疼,强行把纪阳扶到床上。
“没事,就一点伤。”纪阳无所谓道,但额头渗出的冷汗却出卖了他。
“什么伤!即便夫君划破一个口,萍也...”话没完,章萍的脸顿时通红一片。
“也什么?是不是心疼夫君?”纪阳嘿嘿一笑,一把将其拉进怀里。
“夫君不可,先让萍帮你处理伤口,等过几伤势好了,萍在侍候夫君。”
章萍本就大胆,在加上纪阳是她夫君,虽然羞涩但并不避讳。
纪阳本就是逗逗她放松一下身心,虽憋了好几个月,可也没那么猴急。
“哼,那就先饶你几,等夫君伤好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纪阳罢,便老实趴在床上。
章萍慢慢擦拭伤口,轻轻将金疮药涂上,最后用干净白布进行包扎。
“夫君离家数月,身体竟然变得如此壮实。”章萍上完药后,手轻轻抚摸着纪阳的八块腹肌。
入伍之前纪阳虽不胖,但也只是正常身材。
经过数月征战训练,肌肉线条逐渐清晰可见,堪比前世体育生。
和章萍洞房仅两纪阳便离开了家。
可以刚刚偷尝禁果就直接给强行禁欲。
章萍不挑逗还好,被她这么随意一摸,纪阳仿佛干草遇到了火星。
烧起来了。
“我劝你不要惹我。”
纪阳一把搂住章萍的蛮腰,两人瞬间来了个爱的贴贴。
纪婵被吓了一跳,她只是好奇摸了一下,怎么夫君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
“夫君,你身体有伤,不可在伤了元气。”
“我知道,不过你摸了我的腹肌,我要还回来。”
“呀!夫君...手凉!”
李二牛穿上衣服,刚才被纪阳占了便宜,但心中并没有责怪,反而十分担心他身上伤势。
“纪阳,你伤...”
李二牛刚走进柴房,眼前一幕却让她瞳孔猛缩,血压直接飙升。
“姐...姐姐!”章萍赶忙挣脱纪阳手臂,脸上满是惊恐,生怕被李二牛责怪。
“纪阳,光化日之下,你...你竟然还欺负萍,不要脸,哼!”
李二牛怒气冲冲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回屋里关上了门。
章萍内心满是自责,夫君明明有伤,自己却如此不懂事。
“夫君,都怪萍不好,萍去给姐姐道歉。”
纪阳一把将其拉住:“道什么歉,不就揉揉肚肚嘛,有啥大惊怪,在我是你夫君,合法合规谁能啥。”
“可是...姐姐他生气了。”
“没事,夫君饿了,去做点吃的。”
听到纪阳肚子发出咕咕叫声,章萍立即道:“夫君先休息一会,我去炖些肉汤。”
“多放些油盐调料,在军营吃馒头,必须得解解馋。”
“放心吧夫君,萍马上就好。”
里屋内。
李二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脑海里全是纪阳和章萍亲热画面。
“不气不气...我凭啥生气!”
“呵...我虞妙焉是什么人...堂堂大虞女帝,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乡野男子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