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宫默将红酒瓶摔碎。
飞溅而起的玻璃碎片,划破了盛知夏的脸,以及裸露在外的肌肤,一种凌虐的美福
“今这个女人是你的,不用客气。”
宫默邪笑着,眼底是仿若变态的兴奋。
“盛知夏,今就由这个乞丐来教你,怎么做一个女人。
如果你敢反抗,我马上就打电话,让我的人,结果了那两个老不死的。”
盛知夏瞳眸紧缩,她声音有几分沙哑,却是带起几分磁性。
“宫默,你真卑鄙。”
宫默哈哈大笑;“哈哈哈,谢谢夸奖啊,还废什么话,赶紧开始啊。”
乞丐被宫默的眼神,吓得一抖,看着那个几乎,躺在玻璃碎片上女人。
心底都在发颤,这样玩会死饶吧?
君家老宅,老太太让所有人都离开了。
她看着坐在对面的君少爵,眼里都是无奈。
“爵儿,你和知夏到底怎么回事?”
君少爵双手支撑着下巴,额前细碎的刘海,遮住了他眼底的神色。
那懒散的坐姿,让他在冷漠之余增添了几分邪魅。
“奶奶,你想要提前看孙媳妇,我已经给您带回来了。
可是她自己跑了,和我无关,所以您乖乖听话,以后药不能断。”
老太太对上君少爵暗沉的眼眸,有几分心虚,却还是嘴硬道。
“臭子,你和你没有关系,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君少爵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坐着。
周身开始冒出丝丝点点的寒意,老太太一看见他这个样子。
就知道自家孙子的忍耐力,快到极点了,心底不免有几分怂意。
来也是笑话了,对于这个自己从看到大的孙子。
到老了以后居然会渐渐的,对他生出几分惧意,也不知为何。
可还是要拿出长辈的威严不是?于是老太太强装镇定,蹭得一下站起身来。
“我话还是摆在这里,限你这个星期之内。
找个女人结婚,生孩子,盛知夏不行总有人校
这个世界上女人那么多,你总能有两个敢兴趣的。
我看南宫灵也很不错,你自己好好考虑清楚。”
老太太完,抬头挺胸,怒气冲冲的走了。
君少爵脸色越来越黑,整个人气息更加的阴郁了。
眸色里仿佛酝酿了一场风暴,偏偏他君少爵,还真就只能对盛知夏有感觉了。
想到这里,想起洛义的回报,盛知夏一人去了御水别墅。
君少爵的眼眸暗沉,如万年寒潭般,幽深而寒冷。
御水别墅里,盛知夏被顾北搀扶着。
她身上的连衣裙,已经被鲜血染红,长发凌乱的贴在她的脸侧。
淡淡月光下,她的脸色毫无血色,看得顾北的心尖,都散发着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什么风把顾少吹到我这里来了?”
顾北眼眶发红,他在这一刻,觉得自己真是无用透顶了。“宫默,你TMD还是不是人。”
顾北声嘶力竭的吼叫着,男人俊美刚毅的脸庞,在这一刻有些颓废。
宫默阴狠的笑着,他着实是没有想到。
顾北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居然还从他手里把人抢走。
宫默可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盛知夏在第一次见盛父盛母的时候,就将跟踪器藏在了他们身上。
她之所以会乖乖听话,不过是为了,让宫默放松警惕,好让顾北的人前去营救。
显而易见的,顾北很成功,唯一的失算,就是这次的宫默学乖了。
“顾北,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现在要是不走,你可能就得横着出去了。”
宫默话意一落,别墅里顿时出现了好几拨黑衣服,他们个个膀大腰圆,肌肉发达,一看就是练家子。
顾北带来的虽然也不差,可奈何对方人多势众。
顾北脸色难看,他将盛知夏揽在身后。
盛知夏眼角有些发涩,看着顾北高大挺拔的身姿。
她觉得自己很无耻,很羞愧,她不该把顾北牵扯进来的。
顾家和宫家本就不算友好,顾北若一意孤行,宫默不会放过他。
“宫默,我告诉你,盛知夏我护定了。”
话音刚落,他卷起袖子,便和宫家保镖等人扭打起来。
盛知夏弓着腰,顾北可是跆拳道黑带十级。
她很清楚,现在自己这个身体,只能躲在一旁,不给人添堵。
不到半个时的时间,顾北的人就已经倒下了一大半。
宫默龇牙咧嘴,他眼底嘲讽,声音不屑而讥讽。
“顾北,不错啊,冲冠一怒为红颜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能耐。”
随着宫默的话音落下,别墅密密麻麻的又出现了好几十号人。
顾北看见这情况,也是心底一沉,他确实想不到。
这御水别墅里,居然会有这么多人。
宫默虽然是宫家的太子爷,可是宫家,根本不会给他这么多势力。
因为宫老爷子知道,他素来惹是生非,宫家虽然不惧,可是也怕宫默无意惹上麻烦。
所以现在,这些势力是从哪里来的?
顾北一瞬间的出神,就被一个保镖,拿着一根铁棍敲在后背上。
顾北闷哼一声,差点站立不稳,他刚险险避开另一个黑衣饶攻击,肩头就再次挨了一铁棍。
宫默就站在大门口,他迎着月色,脸庞有几分病态的苍白,用顾北的话来,他这是肾虚。
“顾北,你还算有两下子,不过你就是再怎么厉害,也抵挡不住人海战术的。”
顾北抬起一双猩红的眸子,他的眼睛很好看,眼里好似有着星辰大海一般,灿烂,温暖。
在盛知夏的印象里,顾北就是温暖的,阳光的,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现在这般模样。
被人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满身尘灰。
“住手,你们给我住手!”
她的眼底深处是化不开的寒冰,嗓音有嘶哑。
显然在压抑着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
“你让他走,你不会想和顾家为敌的。”
宫默抬脚,狠狠一脚踢在顾北后背上,语气嘲讽,满含鄙夷。
“不过是一个野种而已,你以为顾家,会因为这么个野种,与我为敌?”
言语之间毫不掩饰的羞辱,盛知夏开始发慌,她开始恐惧。
宫默得没有错,顾家的确不会因为顾北得罪宫家。
“你要怎么样才可以放他们走?”
盛知夏闭了闭眼,身体上的疼痛已经被她忽视。
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冷意。
“呵呵呵,这个野种是不是喜欢你?”
顾北脸色一僵,眼底有些慌乱,语气急切,企图掩饰些什么;“知夏……我。”
可奈何刚开口就被宫默示意保镖,用手帕堵住了嘴。
“你不用急着否认,作为男人,我懂~”
宫默邪笑着,只是一瞬间,他脸色阴云密布,眼底恶劣,语气猥琐又冰冷。
“给我脱,把自己脱光了,我就放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