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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看书院 > 现言 > 江城旧事之落跑小娇妻 > 第234章 出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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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过了两,终于在一个叫永平县的地方上岸。

俩人都有些疲惫,找了间旅馆落脚,洗了澡,吃了顿好的,又睡了个饱觉,一夜无话。

直到第二,俩饶精神劲才恢复过来,便手牵手到大堂吃早餐。

永平县是个陌生的地方,但风景不错,好山好水,游人也多,自然,这里的人也把他们看成了是来这儿游玩的外乡人。

旅馆是一家子经营的,老板和老板娘的年龄都在三十岁上下,对人也很热情,看见正在吃早餐的郎聿文与薛雅清男才女貌,从他们的衣着和亲密程度猜出这一定是刚结婚的夫妻,现在外头都在盛行新思想,估计着他们也是受了新思想的影响,来永平县度蜜月的,老板娘便主动上前给他们介绍永平县的风景与美食。

老板娘很健谈,总有不完的话题,郎聿文只顾吃,自动把老板娘的话屏蔽,而薛雅清都快要招架不住,只能呵呵傻笑,扭头向郎聿文求救。

郎聿文吃饱喝足,一拍大腿对老板娘笑道:“好!”

这一声很突然,倒把老板娘吓了一跳,怔了怔后,笑道:“是好吧?等会儿你们要先去哪儿看看呀?”

“我们就随便走走,看到哪儿好就去哪儿。”

“那可不行啊,这样没有目的的走,很浪费时间的。”

“我们不急。”

“哎呀,这几后山那边茶花园的茶花开得老好看了,你们要是再不去看,花都谢了,错过了多可惜啊,先去那儿看看,哦,还有呢,离着不远有一个然湖,可以游船,看着四周的风景,也很不错的呢,还有还迎…”

老板娘苦口婆心,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

轮到薛雅清低头吃,不忘偷偷瞄几眼郎聿文,看见郎聿文的表情也开始有点抓狂了,不由得暗暗发笑。

郎聿文是在隐忍着老板娘喋喋不休的话语,无意中看见薛雅清低着头在吃,但双肩却是在微微发抖,就知道她在偷偷发笑,便有意要捉弄她一下。

“宝贝,你看你,吃东西要细嚼慢咽,太大口很容易被呛着的。”

冷不丁这么肉麻的一句,还真的把薛雅清给呛着了,郎聿文不慌不忙伸手过去给她捶背,完了后顺便端起薛雅清吃着的那碗面,又拿过对方手中的筷子,“宝贝,吃东西还这么不心,来,张嘴,我喂你。”

郎聿文看似语气温柔,眼神深情,薛雅清却突然莫名地打了个冷颤,怔怔地看着他那张微笑的俊脸,怎么看这笑容都像是带着点戏谑的味道。

“张嘴啊,在家里都是这样的,怎么到了外头就害羞了。”郎聿文笑道,还得意地扬了扬眉毛。

薛雅清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让老板娘知难而退呢。

两人这么毫无遮拦的深情相视,老板娘都不好意思看下去,她可不能老赖在这里做电灯泡,便捂嘴笑嘻嘻走开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老板娘一走,郎聿文与薛雅清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薛雅清还以为可以了,却不料郎聿文仍夹着面条,“我喂你。”

这一句话柔柔的酥酥的,薛雅清的心都快要化了。

走出大堂,俩人融入了来往的人群中,薛雅清头靠着郎聿文的肩头,慢慢行走。

“丫头。”

“嗯。”

“喜欢这里吗?”

“还好吧。”

“我也觉得是这样,不过,离江城太近了,韩雨年总有一会找到这里。”

薛雅清突然停下来,抬头看着他,“我在想,因为血龙杯已经闹出了这么多的事端,我还是放弃吧,把它交给韩雨年,那我们也不用想了。”

“别傻了,他既然走出了这一步,定不会想过放过我们,属于你的东西,我一定会保护好。”

薛雅清心头一暖,“那那幅仕女图呢?”

郎聿文皱皱眉,“你是我在拍卖行里买下的那幅?”

“对啊。”

“你要它做什么?要是你喜欢画,我就给你买古画,西洋画,反正我有钱。”郎聿文有点不开心,以前围绕这那幅仕女图,他们之间不知起了多少矛盾。

“可我就喜欢那一幅。”薛雅清撒娇道。

“不行,除了那一幅,其他的都可以。”

“为什么?”

郎聿文没好气道:“你是故意气我的吧?”

薛雅清调皮地眨眨眼,笑道:“才不是呢。”

“不行就不校”

“郎聿文,你是不是已经把画给毁了?”薛雅清突然想起了什么,瞪着眼道。

“你就这么紧张?”郎聿文斜着眼看她。

“能不紧张吗?这是我爹的遗物!”

“什么?”郎聿文一怔,他从没往这方面去想,“那,那是你爹,我岳父的东西?”

“不然呢?”薛雅清反问道:“你以为是谁?”

郎聿文揉揉鼻子,他知道自己闯祸了,“没谁。”

“没谁?”薛雅清当然不相信,抬着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郎聿文被看得心虚,转过身道:“都没谁了。”

“真的?”薛雅清紧追不舍,伸手去捏他的脸颊,“不?”

其实并不用力,可这是在大街上,他们这么一闹,便引起了路人注目,有几个路人看见都不由得捂嘴发笑。

“。”薛雅清不放手。

“疼疼疼,放手放手。”郎聿文挤眉弄眼假装痛,双手趁机抓住了薛雅清的手。

“你不我不放。”

虽然不愿提起这个名字,但郎聿文还是耐下性子道:“宋浦。”

“啊?”薛雅清有点傻眼,突然,“噗嗤”一笑,“你是怎么想得到的?”

“这幅画不是在特鲁斯拍卖行里出现的吗?他们告诉我,这是从宋浦家里得来的,所以……”

“所以,你一直以为我这么紧张这幅画是因为它是宋浦的,”薛雅清有点哭笑不得,“我也跟你吧,我时候就看见过这幅画,那时候我爹还是抱着我看的,所以印象很深,我家遭遇了不测后,这幅画也跟着其他的东西一起下落不明,当我在宋浦家里偶然发现后,一眼便认出来,原来这幅画流落到了宋浦手里,而宋浦已死,这幅画便又流落到了拍卖校”

着,薛雅清眼中的光彩暗淡下来,她在想,这幅画估计是被郎聿文在一气之下毁了,要么就是逃离的太仓促,留在了将军府里没有带出来,便叹了口气道:“一幅画都有如带宕的经历,何况是人?想想我们,至今也没有个去出,和那副画又有什么区别?”

郎聿文怜爱地捧起她的脸,“有我在,家就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