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看着这些眼前射来的箭,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主上不禁的怀疑道:“对方这是派来了多少士兵啊!能有这样的攻势,实在是太奇怪了,对方在我们云城的后方,他们哪来的这么多的士兵攻击我们这边的矿洞处啊!”箭羽还在继续的向城中射来,主上十分紧急的指挥着士兵们:“都赶紧给我守城啊!拿命给我守!能坚持多长时间就坚持多长时间!!怎么都像个懦夫一般给我龟缩在后方!你们都是王八吗!龟缩在城墙后面!”
士兵们也十分着急的道:“主上!眼前的情况您也看见了!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敌方的火力实在太猛烈了!我们根本没有防守的机会啊!主上您还是快把增援部队叫过来吧!我们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敌方的攻城器械马上就要到城门处了!我们这里马上就要失守了!”
主上也看着眼前的情况,确实不是他之前所预料的那般,实在是实力差距太悬殊了!主上连城墙上都不敢上,更别看到对方的情况了,他只好先问道:“敌方这次派来了多少人!”
躲在城墙后面的士兵们大声的回答道:“主上!我们也不清楚!根本不敢露头出去看!我们一露头便会很快的被射杀!我们也不能确定敌方的人数!”
听到了这些士兵们的回答,主上十分的气愤,虽然此时的他也躲在城墙的后面,不敢上去查看敌情,但是他也是十分的生气的大声骂道:“一群废物!什么用都没有!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好!”
主上又很快的道:“你们在这里继续的坚持一段时间!拼了命也给我守住!等到我们的援军前来支援!我现在就回去指挥部队向这个方向支援!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面!你们就死死的守住城门不要让敌方攻进来!等着我把支援的部队带回来!”主上完,便很快的逃离了城墙处,他十分的狼狈,龟缩着自己的身子,十分心的逃离着城墙的这边,北疆士兵的弓箭还在不停的向他们这边射击着,主上也十分的害怕,这些箭,哪怕有一支箭射到了主上的身上,他都得完蛋,所以他十分的心,慢慢的逃离着这个地方。
这边的城墙,房屋,地面上,充斥着无数的弓箭,仿佛一个个马蜂窝一般,所有的士兵接收到了主上的命令之后,他们也都有了一个盼头,一些士兵举着盾牌,另外的一些士兵在盾牌的后方向下面射着箭,有的还向下方投掷一些滚石,而阻止眼前的北疆士兵的进攻。
而他们的下方,北疆将军指挥着士兵们,他十分的卖力十分的着急的呼喊着:“这边的士兵射箭!那边的士兵全给我去推我们的攻城器械!后方的士兵赶紧跟上!所有的后勤工作给我做好!把他们的箭筒全给我补充起来!不要担心你们的弓箭会射完!我们这次前来可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你们就放开给我射就行了!把这群崽子都给我射死!”。
士兵们也十分卖力的按照北疆将军的命令行动着,有的士兵十分卖力的射着弓箭,他们十分拼命的瞄准!射击!尽管此时他们的手臂已经被连续射击的弓震的生疼,但是为了战争的胜利,他们也强忍着疼痛,继续的射击着,没有丝毫的放松。
有的士兵,十分努力的推动着攻城器械,这些器械全是从各个地方调过来的,还有的一些是由北疆将军画出的图纸,士兵们去寻找材料组装而成的,他们这次准备的攻城器械十分的充足,所有的攻城器械应有尽有,所有能发挥上作用的器械都在这里出现了。但是这些器械往往都十分的繁重,只有一群士兵去推动他,才能勉强的让这些器械动起来,再加上,他们原本是在山上埋伏,这些器械向下运输十分的困难,耽误了许多的时间,过了很时间才运输过来,一运输过来,北疆将军便迫不急待的让这些攻城器械赶紧上战场上,发挥他们应有的作用!所有的士兵都在十分用力的推动着这些攻城器械,期盼着这些攻城器械能够尽快的抵达城墙处,发挥出他们的作用,士兵也十分的期待着这些攻城器械的作用,这些器械在原本的时候,已经被北疆将军,和一些士兵吹到了上,这些器械拥有十分强大的作战能力,可以起到扭转战局的作用,但是这些士兵看着这些面生的器械,他们之前别见过了,就是连听也没有听这样的机器,北疆将军也是一时兴起,针对云城的这些布置,和云城的位置,十分有针对性的,发挥出了自己的想象力,制作的一些机械,在北疆将军看起来,这些器械应该都有不凡的作战能力。
而另外一方,沧州府内,段少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抹黑暗,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但是他清醒了之后,仔细的端详到,原来真的到晚上了,段少轩想着:自己刚才不还是在追着柳溪函吗,怎么突然之间,自己醒来了是在眼前的这个黑暗的屋子里面,而自己还躺在床上。段少轩摸了摸自己的头,他的头部隐隐约约的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感,他突然眼前一亮,他突然想到:“现在已经晚上了!那不是!那不是!北疆的军队,现在是不是已经向云城开战了!北疆将军还叫自己一同前往了!完了完了!坏事了!自己还在床上躺着!别人都已经出去战斗了!自己怎么能够这样!士兵们都在前线英勇的作战着,而自己却这么舒服的躺在床上!”
段少轩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从床上坐了起来,连忙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准备向外面走去,而此时的外面,已经空无一人,没有一个人影,所有的士兵都已经前往了云城参加战斗,只有城墙上有极少数的几个士兵被留了下来,守住沧州府。
段少轩连忙的找到了一个马匹,骑上了马,准备前往云城,参与战斗,段少轩走到城门前,对着上面的士兵道:“快给我开城门!我是段少轩!我现在要前往云城参加战斗!快开城门!”
士兵们看着下面的这个身骑马匹的青年,定睛一看,还真的是段少轩,士兵十分庄严的对着段少轩道:“北疆将军告诉我们,您醒来了!一定要让您赶紧前往云城参加作战!只是您一人孤身前往实在是有些危险!还是我们挑出几个人护送着您一起前往吧!”
段少轩这时候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但是一听士兵的话,也确实是有道理的,他自己身上没有一丝的功力,他不会一丝的武功,面对敌人,他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要是路上真的遭遇到些什么,他还真的不好收场,段少轩连忙答应了士兵的话:“好!行!不过你们要快一点!前方战局紧迫!我们要抓紧时间!赶快前往前方陪他们作战!”
几个士兵接到了命令,立马走下城墙,拿着他们的兵器,骑上了自己的马匹,跟随在段少轩的身后,几个士兵在他们的面前,连忙的打开了城门,随着城门慢慢的打开,段少轩他们也都准备好了,他们手中的皮鞭向马后一挥动,马匹立马抬起了自己的蹄子,开始狂奔起来,他们很快的就离开了沧州府,踏上了去往云城,参加战斗的路。
镜头又很快的转向了另外一方,此时的云城矿洞处,战斗十分的激烈的进行着,而此时的主上已经回到了云城;里面,他沿途就告诉那些士兵去传递消息:“让另外两个城墙处的守城的军队赶紧向那两个正在战斗着的城墙处前进,战斗十分的紧张!让他们赶紧加快速度!”
之后,主上又很快的回到了成中央,指挥着城中间的军队,向两处支援着。
但是此时一位死士十分的匆忙的向他赶来,跪在了他的前面,慌张的道:“主……主……主上!”
主上看着眼前磨磨唧唧的死士,连忙训斥道:“主什么主!这么结巴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快点!现在的战局这么的匆忙!一刻都耽误不起!”
死士十分的慌张,继续的道:“我们云城后方不是遭到了攻击吗!我们聚集了很多的士兵在那里防守着,甚至连我们的死士部队都派遣了过去,可是就在刚才,我们发现,我们原本以为的那些军队,其实都是由稻草人假扮的,就和我们那次的一样!我们一直在那里厮杀!发现有的士兵仿佛射不死一样!但是有的士兵射死一个就要死掉一排!这才慢慢的让我们怀疑起来,随着我们的探子深入,这才发现,我们原来一直在对一些稻草人发起进攻!我们原本一直在守着城!提防着稻草人们的进攻!”
主上听了死士的话十分的难以置信,他十分的生气的道:“你什么?你再一次?”
死士连忙的向后退,他知道,这样的主上是已经生气聊状态,现在的主上可不能轻易的去惹怒他,现在的主上是十分的恐怖的!他十分的颤抖着,跪在主上的面前,头也不敢抬,紧绷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主上十分生气的踹了眼前的这个死士一脚,十分的生气的道:“一群废物!我是怎么养出你们这么一群废物的!这么多的人,在那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现在才发现那些士兵是稻草人假扮的!我们的矿洞处受到了那样恐怖的攻击!我们的士兵还在那里,使用着他们的生命在那里守护着城墙,可是你们!这么多的人!居然就被一群稻草人在那里吸引了火力这么长时间了!真是一个个的饭桶!
主上十分的生气,又踹了踹眼前的死士,他道:“安排我们的士兵前往我们云城的矿洞处了吗!那里才是这次的战斗真正的中心!地方的主力军全都在那边了!你们快给我把云城后方的士兵凋往那里!””
死士连忙道:“我已经安排那些士兵前往了,他们也正在十分的迅速的转移着自己的位置,向云城的矿洞处靠拢着!主上您不要担心!这一次的行动!我们芜湖族一定会获得胜利的!胜利会留在我们云城!”
主上看着眼前还在拍他马匹的死士,他真的一点也不想搭理他了,而是转头指挥着那些士兵,赶紧向着云城的矿洞处去转移,云城的矿洞那边,现在真的十分的需要支援,如果那边倒聊话,自己失去的远远不止一个城门,而是四分之一,甚至是三分之一的士兵,而看着眼前来势汹汹的北疆士兵,主上早就感觉到了,此次的北疆士兵有了新的增援,他们一定有了更多的军力,如果双方的士兵差距太大的话,就算自己的秘密武器,死士部队出马的话,他也没有十足的胜算,能获得此次战斗的胜利了。
上,那轮残月还继续的悬挂着,月亮上充斥着的血色也越来越深,越来越妖艳,映照在云城的城墙上,照映着那些血液,显露出了十分的妖异的色彩,在云城的矿洞处的下方,北疆的士兵已经把攻城的器械推到了云城的城门处,正在努力的攻破着云城的大门,城墙上,云城的芜湖族士兵还正在十分努力的坚守着城墙,还有一些士兵,在下面拼命的抵挡着城门,其实是在抵挡着北疆的士兵对着城门发起的进攻,他们的攻城器械十分的管用,原本没撞了几下,云城的城门,已经被撞出了一个门缝,云城的士兵十分迅速的就去把城门关上了,他们拿一些物品堆置在了城门处,而他们自己,也拿着自己的身躯,抵挡在了云城的城门前,阻挡着眼前的北疆的士兵的攻城器械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