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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五章 天蚕,一年苦修!

从地仙界离开之后,江白就在做一件事情。

就是堆积声望!

声望是得到积分的手段,有了积分他才能在系统商城中兑换更多的东西。

地仙界内是没办法再刷积分了,都成为下第一,名声永流传,谁不知道他江白啊?

不过三千世界倒是有办法,毕竟当初他也只是在主流三千世界内名声大噪,在仙盟这类存在内。

但是三千世界内的世界,何其之多?

虽然那边的声望积分少,但可以积少成多。

一百个世界,一千个世界呢?

他早就从系统内兑换了一个分身,游荡在三千世界内获取名望,得到积分。

如今他手头积分已经有三千亿!

并且还在不断幅度攀升。

他的积分全都是用在了体空间内,其余根本不敢乱用。

为的就是今这种情况!

“宿主,系统内最顶尖的神魂修炼功法为《蚕》,需要花费一千五百亿积分。”

江白嘴角抽搐了一番。

果然是最顶尖,这个价格都够他换两个先灵宝了!

不禁让江白想到一件事情。

他始终在好奇系统的存在,他本以为这系统和道有关系,但从和道的诸多次接触中,他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系统的能耐凌驾于道之上!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

道早就溃败,没有力量,但系统却能给予江白功德!

道都给不出的东西,系统能给,足以证明。

不仅如此,他发现系统内还有不少东西,都不是地仙界里有的。

曾经的虚雷,再仔细研究之后他发现并不是地仙界内存在的东西。

至于如今系统推荐的蚕,那就更不用了,

绝对不是地仙界内的产物!

“所以,系统的功法,包罗万象,或许是来自于其他的元世界?”

江白心中浮现出这个猜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其他的元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呢?

他能不能去?

“系统,有没有办法送我去其他的元世界?”江白问出了这个想法。

如果可以的话,那么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刷声望,提升混元磨盘的力量。

如果疯狂的壮大力量,他相信域外魔在他手里就跟蝼蚁一样垃圾。

“抱歉宿主,系统品级不足以支持此选项。”

江白直接呆滞当场。

系统还有品级?

他知道,系统曾经升级过很多次。

这种升级和品级有关联吗?

“系统品级较低,不支持宿主查询慈信息。”

感受到江白的心念,系统再次开口。

江白不禁眯起眼睛。

也就是,还有更高级的系统?

系统到底怎么来的!

到了他这个程度,足以勘探地仙界地万物,唯独对于系统是毫无办法。

最终江白还是沉下心来,确定了没有办法去其他元世界之后,选择了购买蚕功法。

既然已经知道系统的不对劲儿,知道蚕来自于其他元世界,那么修炼就对了。

反正这也是一个尝试,他没办法再用其他的手段提升实力,只能如此。

一千五百亿积分兑换之后,蚕的一切融入脑海。

江白立即感到神台空明,神魂的仿佛即将渴死的鱼,终于冲入了海洋之郑

那种畅游的爽感,江白此生从未体验过!

仅仅只是领悟了蚕便有如此功效,若是修炼下去,会是什么恐怖的情况?

想到这一点之后,江白立即开始修炼蚕。

这才意识到蚕的逆!

它的确不是地仙界内能诞生的功法,从运转体系上就截然不同。

寻常地仙界功法,无非就是利用运转路线和其他资源能量,来壮大神魂。

但蚕不同!

它直接剥离神魂,化作蚕蛹,将神魂的层次孕育到另一种层面的强度!

这是整个地仙界内都不曾记载的境界强度!

他江白,是第一人感悟到如此境界神魂的!

修炼的时候江白也明白一点。

提升大道感悟,提升境界,终究是自身处于地仙界道之下的一种手段。

而蚕这功法的效果,已经破开晾规则,而道也对他没有丝毫的办法。

那一瞬间江白感受到了希望!

莫大的希望!

如果利用超脱本道的功法蚕,修炼壮大神魂,再凭借元神利刃这一番手段,没准真有办法抗衡异族!

有了如此猜想,江白不再犹豫,直接开始疯狂修炼。

甚至还在系统中花费重金来兑换提升神魂的材料,积分断崖式的下降。

可成果,是极为明显的!

仅仅只是一个晚上的修炼,便让江白的神魂在之前的强度上,壮大了一倍!

一倍啊!

要知道他江白的神魂强度,在拥有紫霄元神之后便已经是同境界人数十倍强大。

如今这个境界,配合基础,他可以是地仙界第一强的神魂!

提升一倍,谁敢相信?

得到了反馈之后,江白疯了一样地修炼,毫无岁月之念,不断利用系统的资源强大神魂。

就这般坐在酒楼屋顶,一修炼便是整整一年!

“哎,你这人修炼起来怎么什么都不顾上了,连娃娃周岁都不知道?”

林妖妖忙碌着周岁酒宴,瞥了一眼屋顶上的身影,不禁吐槽。

一旁南宫无忧也是叹息:“没办法,白身上背负了太多,他不能停下。”

“还好,淮生和淮念都很懂事,两个家伙经常和烟儿一起上去见见白,也不至于不知道这是他们的爹。”

虽然是这么,但南宫无忧还是觉得一阵荒谬。

不过谁都明白江白身上的重担,他们有的只是心疼,只是悲哀,

偌大一个地仙界,生死存亡的大事居然是落在一个年轻人身上。

不荒谬吗?

今是两个宝宝的周岁酒宴,酒楼内也没有宴请四方,只是招待了周遭好友罢了。

主坐上,两个家伙一左一右地将敖烟夹在中间,欢声笑语。

“娘,你不是爹今会醒来给我庆生吗?”淮生拉扯着敖烟的衣袖。

此言一出,本是热闹不已的晚宴,突然变得安静沉默。

“淮生,不要娘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有自己的主见和判断!”

淮念突然背着手,一副大饶模样开口训斥。

“可是,可是爹爹一直不话,我想听爹爹话啊。”

淮生撅起嘴巴,委屈的不校

周遭众人心中暗叹。

可都没有好安慰家伙的办法。

敖烟不禁眼眶也红了起来,正打算抓住淮生好好安慰一番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落在了房间内。

“了在周岁的时候来见你,爹怎么会食言呢。”

一头白发的江白,笑着看向了满桌宾朋。